jessie将跟踪的情况说给吴浅深,吴浅深阴沉着面色,要人去查赵市长在乡下的别墅。还有一个吴若馨,他已经派人去老宅绑她过来。
等安排好这一切,宋静的药效散的差不多,吴浅深秘密派人送宋静回去,同时,他将白延凯送去另外一个地方。他想知道的事情还没有问出来,白延凯身上的药剂是宋静的三倍之多,人还处于高度亢奋状态,不过,如果继续让他这样下去会出人命。
吴浅深让人给他打了一针,等到明天白延凯醒来,知道了他想知道的事情就会放他走。
……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吴浅深突然接到了一通电话,陌生的座机号码。接通后,信号呲呲啦啦的,只听到对方是个女人,是哭,应该是在嚎嚎大哭。
哑着嗓音听不清是谁的声音。
他听着像简然,却又感觉不像简然的风格。女人哭着,好像还在骂人,他讪笑,简然怎么可能爆粗口。
听的不耐烦,他一个字都吝于出口,直接挂了电话。
电话打来第二遍,他冲着空气愣怔了一会儿,半响他顿悟出两个字,浅深。女人哑着嗓音喊他浅深,果然在他喊出简然的名字时,女人哭的更凶了,干哑的声线不晓得她在说什么,只有哭的动静格外明显。
深色的眼眸带着担忧和耐心,吴浅深温柔的哄简然,说自己马上就到。那边,简然死活都不肯。
压着嗓子哭,蹙眉,吴浅深不知道她是因为哭的嗓子哑了,还是什么其他原因。他担心她遇到什么,可是简然什么都不听,用难听的声音哭喊。
简然的性子怎么突然就不像她了呢?
吴浅深开车,妄他精通几国语言就是听不懂简然说的是什么,一遍一遍问简然在哪里,她一直不停的说,可是她喉咙哑的听不出她说的是什么,信号又不好。
将车子甩到路边,破了这几天的列外,吴浅深在路边抽着烟等jessie赶过来。转了大半座城哪里都不是简然说的地方,又听不出她含含糊糊的话,心里又上火。
抽到第三颗烟,jessie赶到,见到吴浅深抽着烟,不忘好脾气的冲着手机讲好话。
外放里除了噪音就是一把难听的嗓音,以为吴浅深换了风格,什么时候喜欢烟嗓了。吴浅深冷冷的斜了jessie一眼,又冲着手机命令道。
“慢点说,把地址说清楚!”
要不说做特助的就是不一般呢,仅一遍,jessie就猜中了地点,跟着那头又是一阵嚎哭。
吴浅深蹙眉,不悦的舔着哭腔内壁,命令jessie开车马上过去。
“吴总,这、谁啊?”jessie苦笑着,他们老大除了对简然这么有耐心,怎么会对这么个哑嗓子的女人感兴趣。
想想自己受罪的耳朵,吴浅深一声轻叹却充满万般无奈的道。“除了她还能有谁?”
想过简然是副什么模样,最多比在水库的那晚还要惨。当时他和jessie把简然从水里拽出来,她头发都被血染红了,小脸煞白煞白的。
让她参与到自己的世界之后,给简然带来太多的危险,他哪像做生意,差不多要学王彬郁出门带着十几个保镖,保持戒备。
越是接近简然所在的地方,吴浅深的心情越是忐忑不安,许是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他再承受不住一点变故。
jessie猛地扎住车,在郊区偏僻的路边家庭小卖铺前面。
有个穿着乡土气息很重的碎花长裤的女人,背对着他们,要不是她苗条高挑的身材,一条长裤被她穿出了七分裤的赶脚,jessie也不会发现。毕竟,通过背影也能端倪出一个女人的气质,简然能吸引住吴浅深这样的男人,自然不差。
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女人是简然,吴浅深反而笑出声,他站在简然的身后,并不急着喊她,因为想多确定一会儿眼前的人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
简然失魂落魄的回头,手上还紧紧的抱着听筒。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她就没松开电话,生怕放下之后吴浅深就找不到自己了。
吴浅深高高的抬着下巴,目光坚定,朝她伸出了两条手臂,低沉的语气充满着心疼的味道。
“然,没事了、我们回家!”
突然看到出现在自己眼前
的人,简然鼻头一红,眨着可怜巴巴的眼睛,只要她张开手臂朝向吴浅深这么一个动作,那个心焦如焚的男人已经纳她入怀。
可是听到她几乎讲出不出话的嗓子,鹰眼倏地凛冽起来,又觉得好笑,揉搓着她凌乱的发丝,打横将她抱起来。
“我们回家!”
前后,吴浅深就这一句话,还有他紧紧攥着不肯再放开的手掌。
回去的路上,吴浅深命jessie开车直接去了医院,简然的状态他不放心。
她的喉咙因为有一天的时间几乎滴水未进,加上天气时冷时热有些受凉,而吴浅深更担心的是她撤掉绷带的腿。好在她的骨裂并不严重,这次并没有导致骨裂加重,但是医生再三交代要静养,不能再运动,否则会真的断裂,到时要打钢钉固定。
打横将简然抱回车上,她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瞧她一身汗臭味,还穿了这么一条好笑的花裤子,吴浅深脸上既心疼又好笑。
jessie问吴浅深去哪里,估计吴浅深并不想带着简然回思南公馆,夫妻俩好好的床被人睡了,去酒店似乎也不合适。
吴浅深带简然回了吴家老宅,这点jessie没想到。
下半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