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唇瓣再次重重地吻上了她的。
其实这些,他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想好了,只是一直没找到一个好的时机告诉她。他以为她还小,这些事情可以等她长大点再说,可当他出关之时看到她与骆子卿亲密地站在一起,她的双手无比自然地搭在他的腰间,他忽然有些害怕了。
他是男人,他看得懂骆子卿看天雪的眼神,特别是这些日子骆子卿也时常往后山跑,天雪太单纯、太善良,不懂得如何拒绝人。但他看在眼里,心口的那个位置总有些犯堵。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她更加重要。他想要她只为他而笑,他想要她只为他难过,他想要她的心思、她的一切都只属于自己,心里、眼里都只有他一个人……
等了这么多年,一直都很耐心地陪伴着她,可这一刻,他似乎突然等不了了。他迫切地想让她属于自己,从身体到内心,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人。
手指不再犹豫地探入她的衣襟,在光滑的皮肤上细细摩挲,一路往下,一路揉捏,或轻或重,或紧或松。
“嘶啦”一声,系在腰间的衣带飘落到地上,白色的裙衫自天雪的肩头滑落,犹如一朵盛开的白莲铺展在地上,洁白而耀眼。
只一眨眼,两人衣衫尽褪。
那一片柔软的草丛中,凌瑄的手垫在天雪的背后将她压在身下,他与她的脸只有一寸的距离,他静静地看着她,她亦看着他。
从凌瑄将她反手束缚在身后,再次吻住自己的时候,天雪已经预料到会发生什么。儿时不懂何为双修,信口胡说惹得自己现在每每思及都觉羞窘。但学医那么多年,该懂的,她都已明了。
凌瑄的那番话恰恰将她最后一缕犹豫也打散,从来都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加清楚自己的内心,她爱他,愿意把自己完完整整地托付给他。
所以,她并不害怕。
天雪抿了抿唇,主动地伸出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身体柔软地化作一滩池水,“凌瑄哥哥,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喜欢我吗?”
凌瑄面色平静地望着她,微微一笑,“我不会让你死的。”他吻着她的唇,呢喃道,“就算要死,我也会陪着你,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
“……我也不会……”幸福的泪花自眼角滑落,天雪微笑着接受着他炙热的索取。
怕她会疼,凌瑄耐心地诱导着她,一步步地挑起她的情|欲。
一双滚烫的身躯彼此交缠在一起,感觉到时机差不多了,凌瑄一手揉搓着她胸前的柔软,一手慢慢地往下探去。萋萋的丛林里,早已有蜜液灌溉。
慢慢地分开她的大腿,凌瑄屈膝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手掌将整片萋草包裹住,试探性地往□里探去。
强烈地异物感让天雪从迷蒙中惊醒,她咬唇,微微蹙眉,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凌瑄看着她难受,心知不能太急,她是第一次,必须等她适应才好。他耐心地安抚着她,手指开始缓慢地抽动。
“天雪,忍着点……我会小心的……”他一遍遍地在她耳边低道,继续试着加进第二指,摩挲着柔软的嫩壁。
“啊!”忽然的刺痛让她忍不住尖叫出声,天雪泪眼朦胧地看着凌瑄,只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撕成了两半。
疼痛就快要将她吞噬,可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却开始律动,一下又一下,推动着她的身体,越来越重,越来越剧烈,让她感觉自己好像沉溺在深海之中,无助地等待着死亡……
不知过了多久,天雪神色疲惫地睁开双眼,身体仿佛散架了般,动一下都会传来痛楚。
她浑身赤|裸地被凌瑄抱在怀里,紧贴着他宽阔的胸膛,身上盖着她的衣服。
凌瑄身后靠着一块巨大的岩石,揽着她,把玩着她的发丝。
“凌瑄哥哥。”天雪往他怀里蹭了蹭,一想到刚才主动的自己,脸就烧得通红,真恨不得立马找个地洞钻下去。
凌瑄的胸口传出低沉的笑声,他贴着她的耳朵,柔声道:“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的天雪也有胆大的一天……”
他话有所指,更让天雪羞红了脸。
“不过,我很喜欢……”他低头吻住了她,半晌,才不舍地放开她,抚着她的发丝,目光放在不远处荒芜的池面上,轻叹道,“只可惜了有良辰却没有美景,我无法许你一个美好的开始……”说着他笑了笑,“不过你放心,将来我不会再让你受半分委屈。”
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
听了他的承诺,天雪心满意足地窝在他怀里,甜甜地笑道:“这有什么难的,等明日我便取些荷花的种子来,洒在这池中,来年自会有美景相看。”
凌瑄挑了挑眉,掐了一下她的腰,戏谑道:“你的意思是,来年还要与我在这里……唔,只要你愿意,我倒是不介意……”
“你……”天雪不客气地伸手打他,可一动,浑身上下又立刻痛起来,顿时皱紧了眉头。
凌瑄坐直了身体,心疼地看着她,“很痛吗?”
“都怪你啦!下手那么重!”天雪哀怨地瞪他,动都不想动。
刚才一时控制不住,力气是用得大了些。凌瑄心虚地低头为她穿上衣服,边穿边道:“今夜我们就不留在这里了,三师兄醒了应该没什么大碍,反正还有元香照顾着。我带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