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较场永远不缺看客,张一行和流沙飞还沒有开始决斗,大较场四周已经围满了人群,这些人吵吵嚷嚷,议论纷纷,以自己的经验猜测着场上两人决斗的结局,充分发挥着自己的想象力,
“流沙飞在无烟岛上已经算名高手了,他的一手满天飞沙,已经得到天魔凯家族的真传,相信他很快就能把这个.”
“听说这个人隐藏了自身的修为,虽然看起來他只是魔阶四段,可他刚才在大街上把魔阶五段的痞子包耍得团团转,起码也是魔阶六段。”
“双方势均力敌,才有些看头,流沙飞一向自负,等闲之辈他都懒得出手,既然是他约战,那肯定和他有得一拼。”
“流沙飞当然会胜出,这个无名小子,以为自己学了点皮毛,就想在无烟岛上横行么。”
张一行脸色平静,尽量排除这些干扰,先应付完流沙飞这一局再说,
流沙飞看着张一行和香草心,对张一行说道:“我不想伤及无辜,你最好让她站到较场外面。”
香草心紧紧拉着张一行的大手,不愿松开,
在她看來,无烟岛上的人都很坏,总是和他们两人过不去,她现在只有张一行这一个亲人,她不想失去他,如果张一行被这些坏人打死,她绝不独活,她再也不愿意一个人面对这冰冷的世界,
张一行把香草心带到大较场的一个角落,他也不想离开香草心,可是面对流沙飞,他不敢托大,因此叮嘱香草心呆在这里等待他,
这里毕竟在大较场内部,稍有不慎就会被波及,张一行便想把香草心保护起來,让他在场中不受伤害,
张一行随手一划,他的禁道手法很自然地在香草心身周划了一个园圈,
他惊喜地发现,自己还有这种能力,他随手划出的园圈仿佛一层淡淡的薄雾,把香草心笼罩起來,
张一行以手轻弹薄雾边沿,发觉它们韧性十足,并非看起來那么单薄,便继续在薄雾边加上一些支撑,使它看起來更结实一些,
围观的人群看着张一行在香草心周围指指划划,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流沙飞看到这一幕却有些震惊,张一行的这些动作,好象在画符,
流沙飞听师尊说起过,炼器师中,有一种画符师,专职画符,把他们所画的符加到法宝之中,就能让法宝的威力增强数倍,
可是张一行双手划來划去,却不见他画出什么來,难道这次他是在虚张声势,
流沙飞有些犹豫,一向高傲自负的他也不禁暗暗问自己:他能战胜这个人吗,
待张一行走过來时,流沙飞试探着问:“你是画符师么。”
张一行看着流沙飞,一脸茫然,
流沙飞这才镇定下來,如果他是画符师,就绝不会是这个表情,
“既然我们要决斗,总得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吧。”
这个问題偏偏张一行回答不出,
“叫我无名吧,我真实的名字我也不知道。”
张一行实话实说,可是流沙飞以为张一行做贼心虚,不以真名姓示人,
流沙飞不想在此事上纠缠,便抱拳一揖,随后双臂一引,一股磅礴之力瞬时朝张一行袭了过來,
张一行举掌一拍,流沙飞这一招满天飞沙便沒有使出來,
流沙飞大惊,急往后退,
他沒有想到张一行如此强悍,他轻飘飘的一掌竟然把自己的满天飞沙彻底封住,这可是他对敌以來从未有过的事情,
流沙飞退了几丈远,才重新施展了一招满天飞沙,
张一行立时感觉前方地面开始蹋陷,天空中也刮起细细沙子构成的涡流,仿佛要把张一行吞噬进去,
张一行抢先一步,使了个千斤坠,随后把脚一跺,张一行身周丈余范围便下陷了一尺多深,前方下陷的流沙到了这丈余范围,便再也不能向前,
张一行接着双掌连施,对着扑面而來的涡流击去,
这些涡流应手而破,掉落下來,
可是流沙飞双手一伸一缩,那些细沙又组成漩涡,再次向张一行袭來,
张一行以神识扫了扫香草心所在之处,香草心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的打斗,沒有受到一丝伤害,
张一行这才放心,继续和流沙飞的沙流漩涡对抗,
张一行破得一个,流沙飞便重组一个,这些漩涡始终沒有减少,相反,流沙飞放出的漩涡越來越多,大有把张一行淹沒之意,
和这些漩涡对抗,对流沙飞沒有任何威胁,只有把流沙飞本人打伤,才能阻止这些漩涡,
张一行就这么心念一转,他的七绝掌就运转起來,张一行拍向漩涡的掌法,就变成的七绝掌,和流沙飞建立起了一个个通道,直接打到流沙飞身上,
流沙飞连连后退,大惊失色:这是什么掌法,怎么这么古怪,
张一行明明沒有打向自己,可是张一行击向漩涡的每一掌,都能传导到他身上,让他痛苦不堪,
流沙飞无奈,只得把流沙全部收起,准备换一种招数攻击,
流沙飞虽然收了他的满天飞沙,可是张一行的七绝掌和他身体建立起的通道,却并沒有因为他收起飞沙就会中断,因为这是张一行以自身灵气搭建起的通道,
因此,张一行每一个看似随意、毫无章法的拍击,还是悉数打在流沙飞的身上,
流沙飞骇极,这种法术闻所未闻,
流沙飞一退再退,但是始终摆脱不了张一行的打击,
围观的人群不禁有些纳闷,张一行那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