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家上下所有人都在为答谢晚宴和莫维谦的婚礼忙碌着,整个莫家大宅中西合璧式的布置看上去比新年还要喜庆、热闹,罗悦琦也被这种欢乐的情绪所感染人也变得更爱笑,性情也变得更温顺更礼可爱,一切安排都听莫家的,问她什么都只说好。
结果她越是这样,莫家人越是不想亏待她,祁玉珠成天让罗悦琦看各种首饰,还说要将自己祖传的戒指也送给罗悦琦当婚戒将来再传给孙媳妇。
弄得罗悦琦倒忐忑起来,这要是生了个女孩儿是不是就特别不受待见了!
把这事儿和坐在客厅里的莫维谦悄悄一说,莫维谦呵呵直笑:“傻瓜,我妈就是那么一说,无论是孙子孙女她都要偷笑了,你别想那么多,是咱们俩的孩子我都喜欢,不过这戒指还真是传家宝,听说我姥姥年轻的时候就已经戴着了,虽然从品质来说价值已经是极高了,不过从意义上来讲就无价了,到时你好好收着就是了。”
罗悦琦听了之后安慰不少,可心里仍是没有完全放下,但后来又一想,只要宝宝健康管他是男是女,别人怎么想没办法,孩子有父母的爱就足够了。
“怎么,我劝几句你就放心了?”莫维谦见罗悦琦整个人放松不少就逗她。
“那是当然,我最相信的人就是你啦。”罗悦琦吃着核桃回答得非常自然。
莫维谦立即喜上眉梢:“真的是我?”
“嗯,除我爸妈就是你了。”
岳父岳母的醋自己没必要吃,罗悦琦的话说明自己已经确确实实取代了金涛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这比什么都让自己高兴。
莫维谦乐得塞了个核桃仁儿给罗悦琦,然后又继续给她夹核桃放到密封罐儿里。
吴沛清站在角落里看着沙发上亲昵的两个人,恨得将自己的嘴唇咬得煞白,这个罗悦琦就会装乖卖巧,这几天她和祁玉珠承认了错误,又诚恳地提出来要帮忙筹备晚宴和婚礼,只是任她如何请求,祁玉珠也是只答应让自己帮着筹备晚宴,至于婚礼则说这是莫家的大事万万不能劳烦客人插手,她本想借着婚礼的操办能够让外界模糊罗悦琦的身份,结果却行不通。
而莫维谦给她的印象却越来越深刻,越来越迷人,她至今没见到过一个男人能像莫维谦这样如此宝贝一个女人,这些天她观察得很清楚,没有人可以对罗悦琦大声说话,没有人可以对罗悦琦不好,莫维谦的情绪的好坏是随着罗悦琦变化的,所以莫家上下无人不尊敬罗悦琦、无人不看重罗悦琦。只是她坚信,这一切都是暂时的,莫维谦不过是被罗悦琦的表面功夫给迷惑了,只要他发觉了罗悦琦的真面目就不会再看那个女人一眼!
等莫维谦接到电话离开后,吴沛清走了过去。
罗悦琦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吴沛清没吱声,仍是吃着核桃看着杂志。
“你连最基本的礼貌都打算抛弃了,对客人都不用打招呼吗?”吴沛清轻蔑地讽刺着罗悦琦。
“你确认你是客人,而不是死皮赖脸呆在这儿的食客?况且对于惦记自己男人的女人,我没冲你泼脏水已经是很有涵养了,与其说我没有礼貌,不如好好想想你自己是不是先将你自以为是的高素质、高修养和人类最基本的道德给丢得一干二净了!我和你无话可说,只有咱们两个人的时候还是不要互相为难,少说话为好。”
“罗悦琦,你也只有在我面前的时候才会暴露出你的真面目吧,维谦和莫家的人都不知道你其实是个尖酸刻薄的小市民,为了贪图莫家的富贵才用尽了下流的手段爬上了维谦的床,你以为只要这样就可以嫁入豪门了?告诉你像你这样的女人,即使成功一时也不会一辈子都高枕无忧的。我已经知道了你的底细,你在名静市的时候明明已经有了一个谈婚论嫁的男朋友,却在遇到维谦后死缠烂打,甚至不惜毁婚,你真的很让人不不耻你知道吗!”吴沛清让亲戚查了下罗悦琦和莫维谦当时的状况,可却查不到太多,只查到罗悦琦那时快要结婚了,结果因为莫维谦却取消了婚礼,吴沛清觉得自己闭着眼都能猜到个大概。
罗悦琦冷冷地看着吴沛清说:“据你自己说你父亲是副司长,你母亲是医生,你自己也是个留过洋的高学历艺术人才,怎么说出的话却如此粗鲁不堪。吴沛清,我告诉你,一个人只有自己心里有了什么想法,才会去用相同的标准去看待别人。所以,我只能说是你自己看中了莫维谦的条件,也就如此去评判其他人,更是没有依据地胡乱臆想别人的生活和经历,我收回我之前说的话,我希望任何一个好男人都不会倒霉地遇到你9有我很好奇是什么原因能让你这样自大,自大到在别人根本对你没有一点好的感情况下,你还要妄想着只要把现任女朋友,甚至是现任妻子赶走,你自己就能理所当然地扶正?你父母没有教育你不要介入别人的感情和婚姻吗,还是你在国外时间长了,好的没学倒学了一身肆无忌惮当小三儿的本领?”
吴沛清脸涨得通红,她没想到平时不多言不多语的罗悦琦,长篇大论起来居然是如此的尖锐,一时间想不出应对的言语,只能愤怒地瞪视着悠闲地嚼着核桃仁儿的罗悦琦。
又站了一会儿,吴沛清确认自己再争论下去也捞不到好处,更不能气到罗悦琦,也担心莫维谦回来,只好转身迅速离开。
罗悦琦瞄一眼吴沛清的背影,摇头叹息:这种缺乏真正内涵被娇惯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