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
霍远山在无线电里吼了一声,他担心刘安小队过于贪功而被敌军炮火所伤。网
“唉……这些个笨蛋,沒听长官说过,先打无线电兵和军官吗!”
着手砸在掩体的木桩上,嘴里恨恨的骂。
“别骂了,别骂了,我们都活着呢,沒让炮砸着!”
满不在乎的回答令霍远山有点愤怒,让他们机动击敌,他们怎么就这么个机动法哪。
“你个欠.操(诸位别想歪,是操场的操)的东西,回头训练场上操.死你!”
虽然嘴里骂着,但霍远山倒是笑起來,他知道“游猎小队”的袭击是迅猛、准确、一击必杀,想必李忠他们突然停止射击,为了的就是鬼子们敢探出头來观察,然后给刘安小队以袭击的机会。
当然是两排枪就撤,不要多两排枪打死15个军官、无线电兵以及机枪手、掷弹筒手,那在战场上带來的优势,实在是无法用语言來衡量的。
“李忠,是不是刘安小队收买你们了,瞧瞧你们干的事,吓的老子一脑袋怨念!”
“怨念”这样的词,当然是來自于金涛网络化词典。
“切,光兴你们游猎小队发财,让我们绝命旅的人喝风,那能成吗!”
李忠在无线电里慢悠悠的來了一句,表明了几乎所有人的心态。
打仗,面对横飞的子弹与炮弹,那沒有人不怕,但当杀人与自己的荷包联系在一起的时候,往往杀人又不是件让人感觉受不了的闹心事。
此刻“绝命旅”的人,当然就只怕杀的少了,将來自己的经验值太少,挣不到钱。
“游猎小队”的人爱军衔,“绝命旅”的人则是爱金钱,至于“蚩尤军木兰营”那是另一回事,她们与男兵们的追求,不大一样。
“注意鬼子上來了!”
随着李忠招呼一声,堑壕传來急促的两声哨响,那是从一连串的竹管里传來的,外面如果沒有靠近竹管,基本上听不到多少声音,竹管那头是个牛皮做的面罩样的东西,那玩意捂在脸上无论命令还是信号,都能够清晰的传递到出去。
“3号位射击!”
随着李忠的命令,整个阵地一瞬间就复活了。
“嘎嘎……哒哒……呯呯……”
这分别是捷克式机枪与歪把子机枪,外带38式步枪的射击,在他们射击的对面,1 个鬼子,按照他们平时的打法分了三路向山上爬。
看了看情况,霍远山对于战场上的情景是满意的,他不担心对方的炮火,因为背着无线电的士兵,那是姚金锁为主的狙击小队的主要目标,他们不像“游猎小队”打秋风式的攻击,他们是呆在自己的狙击阵地上,哪怕敌方从自己身边过去,也一动不动。
整个汤山的最高峰不过200多米,连300米都沒有,但这丘陵地带却是狙击手的天堂,因为在这个丘陵上,他们就可以轻易的攻击400米外另外一个丘陵上的目标,而且加装了光学瞄具的38式步枪,在这样的距离里取人性命那是非常轻松的事情。
霍远山知道狙击小队的人不需要他担心,因为那些家伙一是能藏,二是比泥鳅还滑,他们每天的训练里,有一条就是躲猫猫,而且在这种战场上狙击的时候,他们都是趁着炮弹、手榴弹爆炸或者枪声大做的时候射击。
为此狙击小队还有一种新装备,那就是在这种战场上装备的,以消焰为主的附加枪口装置,这就使狙击小队可以根据需要,装上消声器或者说消焰器,后者的作用对于消声沒有多少作用,它们的功用是阻止枪口焰的形成。
这在下面战场以及远程狙击的时候,都是一个重要的造反,因为在这些情况下,枪声太远会变的极不清晰和难以辩论,但枪口焰往往会成为暴露狙击手位置的原因。
“霍队长,你回去吧,您在这儿不够烦人的,大家都说你霍队长是贪婪的人,要是能拿点经验值,就恨不得全揣自个兜里,霍队长,您别怪我说话难听,那都是底下那些家伙胡说八道……”
对此霍远山撇撇嘴,他感觉到无奈,谁让他所在“游猎小队”里的家伙,都是些贪心不足的东西哪。
“行了、行了,我们走,我们走还不成吗!”
无奈之下,霍远山被人赶着,带着手下又从那些盖着绳网的交通壕里來到了山顶的观察哨,从这里望下去,看得到整个汤山似乎都渲染在战火里。
两个日本常备师团的大队,即便经历过上海、南京的血战,依然有1 人左右的兵力,此刻他们依照习惯,兵分三路同时发动进攻,哪一路得手,哪一路就是主攻并能够获得后续的支援。
在路上摆着的92式步兵炮,在一个劲的向山上开火,不过从弹着点上來看,霍远山估计那是瞎打呢,说明狙击小队以及“游猎小队”对于鬼子军官以及无线电兵的杀伤,使日军方面的炮火优势根本发挥不出來。
至于轻兵器,说真的碉堡里的人似乎不必太过于担心,想从那么狭窄的地方把子弹打进去,那只能被称之为巧合了。
不过战场上也有一个有趣的现象,那就是道路上的鬼子,受到了多个碉堡火力的交叉攻击,倒是不走“人路”的,咱草丛,绕树干的鬼子兵们几乎沒有受到多少攻击。
这让战线很快就变得犬牙参差起來,从“绿色地带”突入的鬼子兵们,渐渐靠近了碉堡群形成的主力战线,不用问,要是多那儿被他们进來的话,那么碉堡里“绝命旅”的人一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