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贤惨白着脸,凄然一笑,说道:“刘某早有一死的觉悟,刘某贱命一条,如果能够得报大仇,就算是被宇文少教主拿去也是值得的。”

宇文决背着手,淡淡的看了看这个心存死志之人。

他说:“你倒是很聪明,知道我冥教在暗中对付杜景天,就来送上他的把柄,暗中跟随来到广元,借此比武擂台揭破冥教的行迹,逼得我朱雀堂当时不得不动手!倒是有勇有谋。”

刘玉贤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不甘又愤怒的说道:“可是我没想到你们冥教更加在意的是杜景天暗中把持的产业,如此足以使他身败名裂之事竟然不闻不问。”

宇文决嘴角一翘,露出一个森然的冷笑,左脸颊上的酒窝若隐若现,此时竟然也显得冰冷无比。

“我冥教又不是自持那些名门正派的格调,整天的行侠仗义,替天行道。”宇文决淡淡的说道,“想借冥教之力为你报仇,你的算盘打错了。这种事情,你应当去找武当少林才是。”

“刘某绝无此意!”刘玉贤咬牙说道,“我知道冥教暗地里的产业跟杜景天从我家夺去的产业起了纠缠,迟早冥教要对付杜景天,刘某只不过是想在冥教行事时,助上一臂之力。”

“我看是你人言轻微,那些正义之士根本就没人相信,你才不得不等待时机。”宇文决俨然看透了刘玉贤得那些心思。

显然是这样的,相比较素来名声良好的杜景天,他之前一个默默无闻的江湖小卒子的一面之词那里值得人家为了他得罪对方。

刘玉贤听了宇文决的话,黯然的底下头,默然不语。

宇文决的目光在他身上巡视了一番,“你冒用冥教之名,妨碍冥教教务,本座自然要依教规处置。你的命,本座收下了。杜景天阻碍本教产业,自然也不会荣他放肆多久……”

刘玉贤大喜,毫不顾忌突然横在脖子地下的利剑,“多谢宇文少教主!”

宇文决冷哼一声,转身出去之前对朱雀堂堂主凤天宇说道:“送他上路。”

宇文决出了猎人小屋,西下的夕阳红的耀眼,宇文决垂下睫羽。冥教也不是没有收取报酬,为人行凶的业务,刘玉贤一条命,倒也足以算作酬资。

凤天宇此时也走了出来,他正还剑于鞘中。

宇文决看向他,他点了点头。

宇文决说道:“是条汉子。可惜……”

叹息还未落地,宇文决就已经飞身离去。

凤天宇无奈摇摇头,到底还是年轻,竟然还如此怜悯这冒犯冥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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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仁并不知道山中木屋中的变故,此时他正被人用简单的手臂架成的担架,往乌龙山上的碧源寺赶去。

一路上,拒颠簸不多,但是第一次体会到拧到腰部的痛苦的萧仁还是咬紧了牙关不让一丝一毫的呻|吟泄露。

他表情狰狞,脖子上的血管都暴起了,甚至比失血过多,脸色惨白的莫羽昕还要可怕,弄得俩少侠还以为他受了内伤,只得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对待他。

几个年轻侠士脚步很快的赶到的碧源寺,跟门前的小僧说明来意,这小僧就把几个人直接就引到了日常留客的禅院里。

莫羽昕和萧仁被安置在了一个房间里。

莫羽昕额头渗出了冷汗,轻轻的被放在了禅房当中的两张床铺当中的一个上;另外那俩少侠,如临大敌的慢慢抬着萧仁挨住床边。

拒俩人已经是十分小心了,但是萧仁依旧是发出了一声惨不忍睹的凄厉叫声。

“萧弟!萧弟!你怎么了?”闭着眼睛的莫羽昕登时就睁开眼睛,如果不是有人按住他,他就要起来。

“哎哟……我没事,没事!不是,还是有点小问题……”萧仁咬住下唇使劲忍着,下腰扭到,这么一个跌面的理由他真的不想丢人丢的人驹知。

“我看小兄弟一路上身僵硬,是不是把腰伤到了?”抬着他的哪位少侠,心直口快的说道,“我跟罗师兄抬着你都能感觉到呢。”

萧仁咬牙切齿的偷偷白了他一眼,这下要丢人了。

“是吗?伤到腰了?那可要好好卧床才是……”莫羽昕的话音还未落,禅房就进来两位上了年岁的和尚。

“几位施主,贫僧是本寺的主持方丈了痴。”

“贫僧见悟。”

两位大师打着稽首,众位少侠纷纷见礼。

“……事情就是这样,所以莫少侠能不能在贵寺修养一段时日。”马旭说道。

“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自是可以。这位见悟和尚会些医术,不如让他为二位诊治一番?”主持方丈很是和善的说道。

“如此甚好!”

见悟大师走到莫羽昕床边,为他号脉,然后又解开他的伤口,从新让人端来净水清洁干净伤口,细细的撒上金疮药,然后又用洁白的棉布包住他的伤口。

见悟大师打理完之后,又写下药方让小僧去抓药,熬药。

“莫施主失血过多,需要好好休养。”

萧仁趴在一边不错眼珠子的看着这位医治莫羽昕,明明什么都不懂,还生怕这个古代大夫做的不到位。

见悟大师解决了一个才,又转身走到了萧仁的身边,萧仁这才看清楚这位大师的长相。

他长的虽然其貌不扬,但是却留着长长胡须,因为年岁大了,这些胡须都是雪白色的,一根杂色也无,直让萧仁联想到圣诞老爷爷的那把漂亮的白胡子。

他的脸上有着深深的皱纹,一双眼睛不同于老人的浑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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