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好,老天爷会骂。

听到动静,一个10来岁的小孩走了出来,当看到翁如曼,立马露出喜色,“姨姨回来了。”

说着,就往这边跑。

“要娃子,来,帮着拿东西。”

翁如曼很自然的指使起大姐的儿子。

又一会,听到喊声,50多岁的岳父赶紧拿出鞭炮。

伴着鞭炮炸开的硝烟味,一行人提着东西往屋里走。

倒水、放糖。秦明把从后备箱拿的两条烟递给岳父,让他乐得高兴。

岳父很喜欢他,这是秦明无数不多用来夸耀的事,每每说起这事,翁如曼就翻白眼,但这也改不了当初岳父见面后说他好话的事实。

“姐。”

“呦,正打牌呢。”

进了里屋,牌桌子正开着,先到的大姐、大姐夫一家正陪着岳母打字牌。

三层楼房,上下九间正房,东南的小菜地还养着鸡。

热热闹闹的玩了一下午,耍了耍钱。

过年是什么?

对于小孩来、是好吃的零食、是放烟花炮仗;

大人就有点单一了,除了打牌还是打牌,没别的娱乐活动更能拉近关系,顺带闲聊。

一直到晚上11点,牌局散去,菡菡被她姥爷提前带着睡了,秦明提桶打了热水洗脚,收拾收拾完,三楼东边最里面的房间已经铺好了被子。

“睡吧。”

翁如曼打了个哈欠,打牌也蛮耗费精力。

灯有些昏黄,木地板明显擦洗过,但一年临到尾也就这时候要住,缺少人气。

翁如曼正脱着上衣,忽然胸前被秦明挨住,不满的掉过头去看,瞧见了男人眼里的烈焰。

“干嘛?”

女人就喜欢明知故问!

“别闹。”

“菡菡睡了。”

秦明含糊的说完,猛的一把将她放倒,惹的翁如曼惊呼不已,“灯,灯。”

“这么暗,哪看得清啊。”

翁如曼来不及反驳,嘴已经被堵上了。

她再一次强调。

“哎呀,依你依你。”

秦明光速的翻身拉了灯线复又回位,“唔……”

小山村里,偶有狗吠,提醒着黑夜还要作怪的人不要太过分。

屋子内,昏暗也别有一番趣味。

秦明躺下,滚烫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好一会,秦明才附耳商量;“咱,后天回?”

过了那阵劲,听到这话,秦明的腰肉被掐了一下,“嘶。”

秦明疼的直吸冷气。

“说好的初五走。”

黑暗中,传来翁如曼不满的声音,“睡觉。”

这一夜,秦明睡的格外熟。

“妈妈,懒,快起床。”

大早上的一睁眼,菡菡就在捣乱。

“起来。”

翁如曼隔着被子重重拍了一下,“妈在煮早餐呢,难不成要端上来给你吃,像什么样。”

“起,我起还不行吧。”

吃过早餐。

上午,大哥一家来了,下午,二哥和二姐也来了,热热闹闹的,晚上的牌桌从一张开到三张,菡菡也很高兴,有这么多哥哥姐姐陪她玩。

2月12日上午,秦明动身返家。

眨眼,春假已近尾声。

13日,顺着来时的旅途,秦明带着妻子、女儿返回魔都;

14日,秦明投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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