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知道这这是什么地方,而对我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是怎么回事——话说连指甲都染了,不会在我的脸上做什么吧?头发上似乎是被抹了头油,闻上去应该是什么复合香的味道,这个地方看上去像是祠堂或者神殿一样的地方却让我大大咧咧的在这里躺了至少一个晚上,我调出了任务栏,看了看时间。
任务的倒计时还剩下四个半月有三天十四个小时五分钟二十七秒——我记得刚刚翻开任务栏的时候是五个月吧,遇到小鬼是……支线任务刚刚开始都还没有过多少时间,和他相处也没超过二十四个小时——
我他喵的居然睡了一个星期多!!!!!!!!!!
一想到这里浑身惊悚了一下,但是转念一想又不太对,肚子并没有太过明显的空腹感。一般来说睡了一个星期,胃绝对会处在一种一张口就泛酸水的地步,而且也不能承受固体的食物。
总之先把这身麻烦的衣服脱下来检查一□体有没有收到什么伤害在说——这是当前的要务。
哦,对,可以开瞬闪离开这里嘛。
从我醒过来开始就问道整个房间里弥漫着香味,但是却找不到香是从什么地方传过来的,从这里能够听到外面的虫子和鸟的鸣声,但是却实在是找不到具体从什么地方传过来——仿佛香味和鸣声都是来自四面八方的一样。
从刚刚开始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么,对了,小鬼——一想到小鬼脑袋就针扎一样的疼啊。
那个小鬼叫什么来着?梅若丸?我一边想着各种可能性一边举起自己的手,十二单衣非常的纷繁复杂,尤其是穿在我身上的这一身简直就像是布做的枷锁一样,一层一层又一层几乎能够将它的穿着者给压趴在地一样。
手上和身上都还好,并没有受伤的疼痛感,而且也能动就是举起来的时候稍微会有点沉重的感觉,那么接下来就是脚——我伸手撩开一层层看上去就像是千层饼一样的裙摆,为了美观还特地挑选了搭配颜色的不同单衣——看到脚上的东西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嘴角已经抽搐到停不下来的地步了,这不是脚镣么,怎么还给我绑上了?这么重口味居然玩囚禁play,哪个黑化病娇干的啊喂!
总之,这里附近没有什么人的样子,先把脚镣撬开,然后瞬闪离开这个地方好了,带着脚镣的话万一掉落的地方不好就麻烦了,想到这里我确认了一下罗睺还在骑宠栏里,然后取出了锋利的冬器,这个的话应该一下子就能劈开。
举起手上冬器正打算砍下去,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另外一只手顺势摸上了我的喉咙,用从后面抱住的姿势托酒杯一样抬起了我的下巴,“还藏着这种利器吗?真是奇怪的人类。”声音有点耳熟……
卧槽!这不就是那个哭着找妈妈的小蝌蚪的声音么!怎么乍一听觉得似乎好像变的很鬼|畜了啊!不但鬼畜了而且还病娇了吧!和记忆里那个被欺负到脸红的小鬼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别啊喂!
黑化了吧这是!身上这么浓的血腥味!这是去搞大屠杀了么混蛋!
“你——”
“难得还留了你一命——不懂得感激吗?”
我感激个p啊喂!小朋友我们来谈谈人生!谁教你的玩囚禁play的!
果然还是逃吧,病娇惹不起啊qaq
作者有话要说:正太病娇了……一开始报社,后来变成报社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