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精灵不给力啊……费了这么大的阵势居然只引出来一个米罗。”我叹了一口气无聊的看着站在我面前的黄金小蝎子,后者严肃无比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转了转手上的金苹果,“这个,是我的东西,我留着还有用,不能给你。”然后我指了指一边死成一堆的邪精灵们,“你要他们的命我道不拦着。”
“你不是厄里斯。”米罗的指甲变成红色,我点了点头,“这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的嘛,姑娘我年方十八貌美如花,厄里斯那个老妖婆哪里比得上啊。”
米罗依旧绷着一张脸。但是我觉得他好像除了努力绷住自己的脸皮不要开裂已经做不出任何其他表情了。我亲了一口关着厄里斯的金苹果,她现在已经失去了意识,保持在了被封印的状态,走下金苹果树的台阶,“厄里斯还没有被完全消灭,”我倒数着瞬闪的秒数,“城户财团大宅见。”
之前去见了童虎,老爷子给我说了一通“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搞得我都快头疼死了,有些事情他们有他们的解决方式,我有我的解决方式。我通常喜欢选择最容易的方式,可以用卑鄙下流的简单方式解决,那么卑鄙下流也无所谓,如果杀人放火比较简单那我就去杀人放火——这一点上我和黑发的撒加倒是很像。
哦……确切来说是我甩了他八条街才对。
我从怀里掏出一缕头发,金色的,发质……嗯,发梢有点开叉。
作为诅咒的要素,一定要是来自此人本身的物体作为媒介,同时使用相应的诅咒法阵和道具进行施咒,想要咒杀一个人本来是很困难的,但是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抽取厄里斯的怨气,以及金苹果上的血液,这样一来,需要达成“咒杀”的极强的“怨气”这个条件就完成了。
不过呢,我一点都不想把我的首杀送在一个狂妄无知的小鬼身上,所以只是稍微让他吃点苦头就够了。顾潇那边刚刚给我发来玩家通讯,说雅典娜企图去圣域找教皇谈人生并且还反复的强调时间不够了之类的话,所以他觉得烦把她催眠弄睡了过去,王羽在仙女岛活捉了一只名叫阿布罗狄的美人鱼,收了一仙女岛的小弟……
我能庆幸王羽还算纯良没顺便把珍妮收后宫了吗?我揉了揉太阳穴,看着手上那簇金发,不枉我发狠饿了自己两天把自己弄的不人不鬼还换了一身破衣服扑倒出行去作秀的某位教皇脚下哭着求说希望能得到他的一缕头发作为庇佑呢。
自恋型人格都难以拒绝这种被他人捧着的满足感所以黑发的那个不会阻止,金发的那个……呵呵,十三年来真心毫无成长啊,心智都停留在十五岁脆弱的要死,只是一味的固守着自己是善良的这样的想法,所以他怎么会拒绝一个那样苦苦哀求泪流满面的可怜女人呢。不过……让我扑在他脚下什么的……虽然是我自己要这么干的,但是……还是觉得好不爽呢。给他下什么毒咒好呢?还是分成几缕一个个试过去呢?
总之等我回到城户大宅的时候我发现一群人呆在大厅里面喝茶,分别是身上带伤站在门边上的修罗,依旧面无表情的艾尔熙德,一脸“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吧,反正我栽了,你们有种就杀了我”这样表情的阿布罗狄,仙王座代达罗斯和仙女座的小瞬瞬,一脸等的不耐烦表情的米罗,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艾欧里亚……
美衣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茶。
真是辛苦你了女仆姐姐。
王羽坐在最里面对我挥了挥手,“火老大,你回来了啊。”然后往嘴巴里面塞了一块巧克力蛋糕……
我单手扶额,对着米罗说了一句,“厄里斯现在不能给你,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了你把她先x后杀我也没意见。”
米罗的脸终于崩不住了,他嘴角抽搐两下,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来。扶着额走到一边去要美衣帮忙续个杯了。
顾潇点了点头,“聪明的判断。”
王羽噎了一下,咕哝道,“不是说你不会杀厄里斯么……怎么连先x后杀都出来了……”
米罗一个用力捏碎了手上的红茶杯。一忍再忍之后他开口道,“我只是奉命来治退邪神而已……”
我懒得理他,“埃尔伯,帮我去挖点墓土。”埃尔伯正在那边和晓玲聊中国文化德国文化,晓玲是中欧修行回来,德文也会两句,他一脸,“火老大你打扰我泡妹子”的表情不情不愿的走到我身边,“是,火老大。”
“等埃尔伯挖墓土回来,极阴之土和极怨之念都有了……极恶之血到什么地方去找呢……”我两眼望天,极恶之血的达成条件太极品,几百年都难得找到一个啊。
“极恶之血?”顾潇皱起了眉头,“极恶之血听上去好像是什么可怕的东西啊……”他顿了顿,“啊!你难道是想……话说你那个道具,美杜莎之血可以吗?”
“美杜莎之血是用来起死回生的,根本不是极恶之血好么?”我白了他一眼,“三大条件中最难完成的一项就是极恶之血。”
“打扰一下,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仙王座一只没说话,“听上去是要完成某种可怕的仪式,如果是这样的话,作为圣斗士的我们是不能袖手旁观的。”
所以我就是讨厌圣斗士,简直和城户沙织那小倔丫头一样墨迹……那什么,我上次和她说别拿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该用狠手段就用狠手段,结果你猜她和我说什么?
她居然说自己作为圣斗士们的女神,她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