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耳边只听到三愣子的一声着急的喊声,紧接着我就感觉有人把我给撞飞了出去。
“砰砰砰砰”的枪声响了起来,扭头一看,三愣子躺在了地上,胳膊上中了一枪。他脸部有些狰狞,我知道那完全是因为疼的,他不断地丝丝的倒吸着凉气。
说时迟那时快,只是那么一眼,我就反应了过来,心说不能在给这犊子机会。回头一看,楚歌那是一脸得意的笑容,端着野鸽子枪,就把枪口对准了大鸡他们两个。
我心中着急,突然脑海之中那是灵光一闪。瞄准楚歌的脑袋,猛的把手中的片刀就给甩了出去,只见那片刀在空中化作了快速旋转着。转动之下,刀的虚影就像是一个圆盘,突然在楚歌脖子处划过,又往前飞了一阵儿掉落在了地面上,发出了一声清脆响声。
在片刀划过楚歌脖子的那一瞬间,这犊子眼睛中的得意之色全都涣散了一个干净。表情在那一瞬间进行凝固,脖子处显现出了一道很长的伤口,就像是水龙头被被打开了一样,鲜血猛的喷涌而出,在空中不断地挥洒。
我收回目光,赶紧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了起来,到了三愣子的身边,问三愣子:“愣子,别的地方中枪没有?”
三愣子摇了摇头,光头上冒出一颗颗豆大的冷汗,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了一句:“就胳膊上中了一枪,当时我躲得快。”
抓着三愣子的衣服,我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扭头对大鸡说:“问问志远情况怎么样了。”
大鸡应了一声,满是红色鲜血的右手伸进了裤兜,掏出了手机。
我搀扶着三愣子,走到了楚歌的尸体前,先是问三愣子“还能不能坚持着。”看到三愣子点了点头,我随即用脚踢了踢楚歌的身子,扭头对何健说道:“把这犊子手中的枪收了。”
扶着三愣子,从楚歌的尸体上迈过去,走进了房间之中。粗略一看,这房间甚是豪华,那装潢简直可以比得上五星级的酒店里面的总统套房。把三愣子扶到房间之中的沙发上坐着,我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裹在了三愣子胳膊上正在流血的伤口处。然后用力给绑紧,感觉没有了什么问题,才抬起头对三愣子说:“愣子,忍忍,现在这夜总会还没有拿下来,等拿下来,立刻送你去医院。”
“啊……”
三愣子大吼了一声,坐直了身体,道:“忍个狗毛,飞哥,我没事。一颗枪子而已,就当是被蚊子叮了一下,右胳膊动不了,我还有左胳膊。兄弟们都在底下,怎么能让我在这*地方呆着。”
话罢,三愣子猛的站了起来,往房间外面大步流星的走起。
我急忙追上他,拉住了他的衣服,吼了一嗓子,“愣子!”
见他转过头来看我,我说:“行了,老实给老子呆着,下面现在也拼的差不多了,待会儿我们过去收个尾就成,你他妈的现在下去在被砍上几刀咋整?能不能别添乱子了?听老子一句劝行不行?刚才要不是你,老子就死了……”
三愣子打断了我的话,道:“飞哥,我怎么说也是狮堂的堂主。底下的兄弟都在拼斗,你他妈的让我在这干屁?”
我用舌头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骂道:“万一你下去之后被人砍死了呢?你现在这状态还能砍人吗?难道让老子眼睁睁的看着你死啊!给老子老实呆着!!!”
转过身,我走出了房间,对大鸡他们说:“大鸡,我们走。快点把这夜总会拿下来,然后把许医生叫过来。”
下到一楼之后,发现基本上已经到了尾声,而且这时从夜总会的门外又冲进来很多人,带头的是陈志远和刘权。他们一来,进度进行的非常之快,几乎是不到五分钟,就解决了战斗。
我打电话把许医生叫了过来,等许医生来了之后,我们几人一起上了五楼,回到了三愣子所在的房间之中。坐在沙发上,看着许医生给三愣子处理伤口。从衣服里面掏出烟来,点燃了一根,一边抽,一边听着陈志远给我报告目前的情况。
大致的情况基本上是这样,不知道什么原因,华胜安也加入了大火拼。可能是想趁机捞一点油水,和机车党集团血拼了一场。由于我们的加入,机车党几乎腹背受敌,丢了大半的地盘,而我们则是占了整条南大街。
跟大鸡说了一下,对死伤的兄弟们做些补偿,让他处理后事,并且收拾烂摊子。我实在不敢问死了多少人,大鸡他们也没有说。之后过了一段时间,整条南大街我们所抢来的地盘,全都重新装修完毕开始了营业。
夜总会、ktv、酒吧、迪吧、还有几处赌场、以及澡堂、高档会所等,都成了卷钱机子,并且在加上黄赌毒,大把大把的钞票流入了我办公室的保险箱当中。
我也鸟枪换炮,搬出了如梦酒吧,住进了一家高档会所之中。这家会所,里面很多的业务,在这里就是暂且提上那么一提,黄赌毒全部包括,还有澡堂、饭店,简直就是一条龙服务。
安雨宁和我的关系,稍微有些缓和,虽然依旧是甩脸子。
说一下陈志远打探来的消息,比较震惊的是,机车党的老大“陈立良”,和华胜安最有威望的一位话事人“董叶华”全都死在了西茶。聪明的同学可能已经猜到了,就是当初包房当中死的那么两位。然而当初冲进西茶和我们火拼了一场的那些人,其实是华胜安的人。
可我就有些想不通了,按理说,要是有人要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