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你别误会,跟我没关系。”
王院长都快吓尿了,一些血腥残暴少儿不宜的画面不断在脑海里闪现。
杨锦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
院长好奇怪哦,不过到了他这年纪有个老年痴呆什么的也很正常。
杨锦有些释然的想道,旋即摇了摇头,还是得先干正事。
他继续为薛曼柠检查情况,拿个听诊器放在她胸前,表情越来越严肃。
因为他听到薛曼柠的心跳声越来越快,整的跟擂鼓似的,甚至还有一种莫名的节奏感。
这是要开演唱会的节奏啊。
有病,有大病,必须立即打针!
“你......你在干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薛曼柠清醒了,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杨锦,表情有些奇怪,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眼神闪烁,脸还红扑扑的。
脸红?你脸红个泡泡茶壶。
赶紧打针,怕是烧坏了脑子。
“这是......医院?是你救了我?”
“嗯。”
薛曼柠心跳的更厉害了,杨锦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病情好像加重了。
“能把你手......拿开吗?”薛曼柠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都不敢再看杨锦,一脸羞涩的把目光移开。
然后看到就睡在她旁边的女人。
薛曼柠微微一愣,第一反应是这个女人是谁?
随后昨天夜里的回忆一幕幕在眼前浮现,最后定格在一双漆黑色的眼眶上,一点红色将整个世界都染成了血红色。
薛曼柠脸色顿时就变了。
邪种竟在我身边?
薛曼柠下意识的想要躲闪,结果因为病床太窄,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一脚又把躺在地上的小警员踹醒了,小警员一声惨叫,把那女人也吵醒了。
所以当警视厅的人冲进房间里的时候场面多少有点混乱。
薛曼柠溜到了杨锦身后躲藏了起来,刘子骞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披头散发的女人抱着玩偶熊在唱童谣。
怎么看都是精神病患者发病的现场。
还好进来的警察是老熟人张警官,否则这事真没法说清楚了。
当张警官看到杨锦和薛曼柠之后震惊了。
“你们......没死!”
昨晚在邪种现身之后,趁着薛曼柠和邪种交手的功夫,经验丰富的张警官当即组织了周围的群众撤退,并且通知了秩序司的人过来收拾残局。
不过等人到齐之后,当他们返回现场之后才发现除了一片废墟之外一个人都没有了。
后半夜,他们基本就是在到处找人。
到凌晨的时候,大伙儿基本上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这种状况在以往有过先例,灵能者单独遇上邪种能够存活下来的概率并不大。
像这种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情况并不算少见,只不过他们以后更要担心再多出一个邪种。
忙了一宿后,张警官就开车准备回去补个觉,结果受到了处理中心的转接电话说附近有人报警,他看离得不是太远于是就过来了。
结果......
好家伙,大家累死累活找了你们一晚上,你们居然在这?
都没顾得上说句话,张警官转身就出去打电话了。
很快又是一阵乌拉乌拉的声音响起,医院的病人们都忍不住探头往外看。
今天好热闹啊,来这么多人。
李元良是被轮椅推着过来的,原本这样的事情是惊不到他的,但是在知道涉及到薛曼柠和杨锦之后,他哪怕下半身截瘫都让人把他抬上了飞机。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见到薛曼柠和杨锦两个人都好好的,李元良这才放心下来。
他绝对不是担心事关他迈出最后一步的缘故,完全是出于一个领导对于自己下属的关心,出于对人民群众生命安全的考虑才如此急迫。
王院长看着警视厅和秩序司的人进了又出,出了又进,愣是一句话不敢说,老老实实的在角落站好。
争取能给领导留下一个眼缘的同时还不会挡道。
薛曼柠这时候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他在朝李元良使了个隐晦的表情后。
李元良瞬间领悟,干咳一声后道:“你们都出去吧。”
很快,房间里只剩下了杨锦、薛曼柠、李元良和那披头散发的女人四人。
“行啦,现在你有什么话可以说了吧。”
“部长,这女人......是邪种!”薛曼柠指了指在床上抱着玩偶熊时不时傻笑一声,还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女人道。
李元良微微一愣。
这女人虽然虽然穿的很破烂,身材......啊呸划掉,人看着也有点疯疯癫癫,但是怎么看都是实打实的普通人类啊。
眼睛黑白分明,他也没感应到任何的污染痕迹。
怎么看都不像是跟邪种扯上关系啊。
“难道?”李元良瞥了杨锦一眼。
这是第二例?
姜尘并不是例外?
李元良突然有些激动起来,也就这时候全身瘫痪,否则指不定兴奋成啥样。
他按捺住自己激动的心情道:“还有什么吗?”
薛曼柠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其实我之前一时大意被邪种伤到已经被污染了,可是杨锦在给我打了一针后,我一醒来就没事了。”
“什么针,牛奶针?”
难道牛奶真的是邪种的克星?
薛曼柠点点头继续说道:“刚刚那个警员也被污染了,可是他现在也是好好的。”
“你被打了一针之后是什么反应?”
两个人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