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可以想象,孙雁南回家肯定会遇到不小的阻力。单说年龄,格桑快四十了,而自己只有二十五六岁,加上格桑和姐姐孙云飞的往事,这件事说什么都不会顺利。
孙雁南不想失去这次机会。她是一个极有事业心的女人,她不满足于在别人的公司打工的生活,而且,白手起家几乎是一个遥远的神话——她要成功,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获得成功。而且,格桑确实就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一个真正的桑。
孙雁南觉得自己桑了。记得小时候上学,格桑就是他崇拜的对象,可那时,格桑是姐姐的男朋友,自己又很小,后来,姐姐和格桑分手了,雁南有过遗憾,她那时多么希望姐姐和格桑永结同心啊,有这样一位优秀的姐夫,雁南知足了,慢慢的雁南想明白了很多事,在那个青chun懵懂的季节,雁南偷偷的喜欢上了自己的老师,她不懂得什么叫爱,可就是有种说不出的喜欢,所以,姐姐的分手雁南暗暗高兴了好久好久,她觉得……今天,她终于等到了机会,格桑说要和她结婚,而且,格桑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人——在州城,找不到第二个这样出se的男人——哪怕是全省也不会有了。雁南心想,也许和姐姐的不幸经历,会激发格桑对她百倍的爱呢。
自从到祥瑞集团上班的那天起,雁南就有了非格桑不嫁的决心,只是这一天来得太突然了,幸福的光顾有时是不需要任何准备的。雁南明白,嫁给格桑就等于成功了一半,她有可能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作为女人,嫁个自己喜欢的有钱人不就是最大的幸福吗?格桑是个难得的优秀男人,这么多年了,虽说当初是姐姐对不起他的,可他还是独身一人——这样的男人已经绝种了。其他男人有了几个钱后,不是另觅新欢,就是包养*,或者就是吃喝piao赌,全然不顾家庭和妻儿老小,格桑是个有担当,有血xing的好男人。况且把姐姐的孩子jing心养育着——雁南早就意识到仁措吉不是格桑的亲生骨肉了。
雁南在南方上的大学,她看到过太多太多的坏男人以为自己有钱有权,就把罪恶的魔爪伸向校园,学校里有好多爱慕虚荣的女孩成为了他们的猎物,或被包养,或成了他们的“干女儿”——这些qín_shòu居然在干女儿!雁南出众的外貌和木秀于林的气质吸引了一波又一波的se狼,可她还是拒绝了,为了打消这些包藏祸心的se狼的觊觎,雁南在众多爱慕者之中选择了一个临时男朋友,可以说这男孩只是她的挡箭牌。七年啊,雁南在这样的环境里整整待了七年,她没有被金钱所迷惑,没有被虚荣所俘虏。
虽说格桑快四十岁了,可从面相上根本看不出他的年龄。英俊,潇洒,高贵,挺拔,这些优点不就是倾倒女孩子的武器吗?再说了,现在的女孩子谁不希望嫁一个有钱的成熟男人?年轻小生是不错,可他们有什么呢?金钱?地位?除非是富家子弟,普通人至少得奋斗上三四十年不可。在今天的社会,除非你是官二代,除非你是富二代,否则,单靠自身的努力,即使是你累得只剩下一副骷髅,也赚不来一线城市的一套楼房,更别说是实现所谓的理想了。这个社会,理想被现实毁了,纯洁被爱情毁了。
雁南听说,这么多年来,上门说亲的人每天快把格桑家的门槛都踏破了,可格桑愣是没和其中任何一个女孩子见过面,投怀送抱的更是大有人在,而格桑愣是做到了柳下惠。
格桑有次到深圳谈生意,那边的老板也是个下海经商的老师,他们一见如故,遂请格桑吃饭,两个人颇能谈得来,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格桑喝了不少的烈酒,有点醉了。饭后,他们又一起去洗了桑拿,那个老板要了两个十仈jiu岁的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分别进了他们的贵宾包厢,格桑还是第一次去这种地方,昏暗的壁灯映照着贴满近乎暴露的“美女野兽”的图画,朦胧中,“妙龄女郎”双膝跪倒在格桑躺着的按摩床的下面,两个*从宽大的衣领里不安分的蹦蹦跳跳,连胸罩都没有戴,甚是暴露。而少女的手则不住的在格桑身上捏来捏去……不一会儿,那女人对格桑动手动脚的,故意的挑逗,放肆的勾引,两个眼睛就像是放电一般,自己还沉醉在一种难以言表的放荡的痴迷状态,她好像很是满足,扭捏的腰姿,若隐若现的呻吟,渐渐的,她腰里那根睡袍的带子松开了,而她洁白如玉的身体也放肆的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格桑十分生气,“住手,你们把我当什么人了?”小姐什么阵势没见过,比格桑还凶的男人比比皆是。只见她甩了甩满头五颜六se的卷发,慢慢的站直了身体,随后又附到格桑的耳边,“先生,你想要更舒服点儿的吗?我的功夫可是这里最厉害的,保管教你消魂……”说着,女孩借机往前一倾,两个*稳稳当当的压在了格桑的胸口,黑紫se的嘴唇则贴在了格桑的脸上,女孩的两只手还牢牢的搂住了格桑的脖子,“大哥,来嘛,我受不了了……”格桑一把推开女孩,腾地翻身下床,点了一支烟,“住口,干什么不好,非要做这种龌龊事情!你看你,有胳膊有腿,随便到哪家公司上班,都比干这种事要强得多吧?你就不怕染上脏病?就不怕给父母亲丢脸?将来还怎么做人?趁现在还年轻,你应该多学点本领,别尽想着怎么赚钱——就算是赚钱,也得靠自己的劳动光明正大的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