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鲨齿,原来也有母亲的一分功劳。”
“但是,鲨齿被风胡子评价为妖剑,不能列入剑谱,它成为了铸剑世家徐家的耻辱。族中就流言都说,是你母亲败坏我徐家名声,偷学我徐家技艺,意图踩着徐家的名声上位之类。她哪受得了这个气,直接回北方了,并且立下誓言,终有一日要用她的铸剑术击败徐家。”
“那你当时在哪儿?”
徐夫人摇头自嘲,“我,不堪的很。因为接连的打击,我消沉、绝望了。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没有出现在她的身边。而下一次再见,我已经是徐家家主,一切都已经不可挽回。”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只要说开就可以!”
“身为铸剑世家,最杰出的作品居然仍评他人侮辱;身为铸剑世家,传承的技艺居然害怕融合与发展,这样的家族太令我失望。于是我奋力当上家主,力求阻止家族的堕落。我扛起了徐家的责任,她则在她的武器中倾注了她对徐家的仇恨。只要我还是徐家家主,我与她之间就绝无和解的可能。
明明可以互相理解,却因为各种阴错阳差,还有出身的家族,彼此成为死敌,这就是悲剧的来源。”
徐夫子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他不能理解为什么父亲可以坦然处之地说出这种话。
徐夫人突然一转话题,“夫子,从现在起,你要开始去以一个家主的视角去看待一切。”
徐夫子听得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