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的毛哥虽然坐在那里,像是一条可怜兮兮的看门狗。
但是,我的心中却像是明镜一样的门清儿,这货色此时所表现出来的可怜德行,那完全都是装出来的的,毛哥这家伙真正内心之中的可怕,远非常人所能轻易看的出来的。
只是,此时走进了船舱之中,我却也没有再多的心思去研究那个毛哥了。
很快的,我就将眼神儿从他的身上移了开来,在船舱之中四处打量着。
这小小的船舱之中,看起来倒像是个简易的会客室。
只不过,因为我们登上的这艘越南船也并不算是很大,因此那船舱之中可以立足的地方也并算不上宽敞,我和白依搀扶着二大杆子走进来后。
船舱之中顿时就显得更加的拥挤了。
也就在这时,一直跟在我们身后的相泽纱织迈步也走进了船舱之中。
这娘们儿抢先走到我们的身前,目不斜视径直就挤进了一张看起来十分舒适的单人沙发之中。
相泽纱织窝着身子坐进了那张沙发之中,脸上那瞬间展现出来的惬意表情看的我是嘴角不由得一抽。
只不过,这船舱之中就这么大点的地方。
也再没有其他可以舒服的坐下歇脚的地方了,因此瞥了一眼相泽纱织,又瞪了一眼靠着舱壁而作的毛哥,我干脆和白依扶着二大杆子走到了另一侧的舱壁之前站定了身子。
那中年男人第一个走进船舱之中,此时正站在一个小小的酒柜之前,拿着一个圆鼓鼓的酒瓶朝着几个水晶的酒杯之中倒着金黄色的液体。
很显然的,那酒瓶之中倒出来的金黄色的液体应该是一种高档酒品。
只不过我这孤陋寡闻之人,对于这酒类酒也根本就没有什么研究,因此也就不再多加去注意了。
然而,此时我心中却很是奇怪。
看这中年男人此时的举动,倒是并没有对我们有什么恶意的样子。
歌里都唱过了。
朋友来了有美酒,敌人来了有猎枪。
难不成这个矮个子的家伙真的把我们当成了朋友不成?
只是,想起刚才在甲板上这家伙发表的那一通如同妄想狂受迫害狂的言论,我就不会觉得这越南猴子会真心的将我们这几个中国人当成了朋友。
那么……
此时如此亲近的举动,这矮个子心里又是在盘算着什么鬼主意?
虽然说,我现在的身体素质可与超人无异,但我毕竟不会那读心之术,因此对这中年男人心中究竟是在盘算着什么,我根本就是无从得知。
因此,此时的我,也只能是将二大杆子扶着靠着舱壁坐下之后,就什么话也不说的,等着那中年男人自己将他葫芦里买的药自己个的往出倒了。
“先自我介绍一下。”
那中年男人先是冲着门口的那几名全副武装的士兵轻轻的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推开,随即他开口道。
“我叫阮成宛,是这艘船的船长。”
一边说着,这自称阮成宛的家伙,一边走上前来,将刚才斟满金黄美酒的酒杯端了过来,一人分给了我们一杯。
接过其递过来的酒杯,我不露神色的先将二大杆子举起准备向嘴边递去的酒杯拦了下来。
紧接着,我将手中的那杯金黄色的液体举到嘴边大大的抿了一口。
入口之后,一种异样的幸辣呛鼻的酒精味道瞬间就溢满了我的口腔。
虽然从来没有品尝过这种滋味,但是我也明白了这应该就是某种洋酒了,只不过,这种味道还真的不是一般的难喝,比起那牛栏山二锅头来,可他娘的差得不是一丁半点儿。
此时,我的身体已经可以说是百毒不侵的。
因此,我才会抢先第一个将那液体灌下肚去,看看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异样之处。
白依和相泽纱织显然对我都有所了解。
因此,二人倒也没有急着去品尝那酒杯之中的液体。
倒是那个毛哥,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在接过那阮成宛递过去的酒杯之后,这家伙同样也是大大的抿了一口。
等了片刻,我身体之中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异样,再看那毛哥,也同样是活蹦乱跳,活的好好的,大家伙这才安心的将酒杯举了起来,吞抿起其中的金黄美酒来。
别说,这酒精还真的是个好东西,都说其有一定的镇定作用,这还真的没有说错了。
虽然并不好喝,但是吞抿了几口之后,还真的让连日来漂流大海之中的苦闷心情扫灭了不少。
“你们是干什么的?”
对于我们的谨慎,那阮成宛倒是看得十分的清楚,不过他也没有多说什么,看到最终我们放心的喝起酒来之后,他才又开口询问道。
一边询问着,他一边慢慢的踱步走到了相泽纱织身边,身子一靠,竟然挨着相泽纱织坐在了那沙发的扶手之上。
这场景,我看的是眉头顿时古怪的拧了起来,心中更是暗道。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去投,越南猴子,你自己个儿保重吧……”
不夸张的说,在白依和相泽纱织之间,我还是觉得相泽纱织这娘们儿是更加的难以对付。
或许正是因为继承了倭国人的那种变态毒辣狂妄的性格。
这相泽纱织给我的感觉一直都是十分的阴狠毒辣,形象点的说,她就像是一条随时都会露出毒牙咬上你一口的美女蛇。
尤其是这日本娘们儿还修炼的是一种十分邪门的媚功,更是让人对其的毒辣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