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圈,也没看见个什么可燃之物,我正寻思着要不要去假山那抱几坛火油过来,就见艾霜的房门突然打开了,房门打开,艾霜从里面出来,手上抱着床薄被,看着并不像是她床榻上铺的,也不知是在哪找到的。
艾霜走到我们近前,把手中薄被放在玉席上,躬身施个礼就又返回了屋内。
“吆嗬!这小娘们儿知冷知热的还挺懂得疼人啊!”渠胖头念叨了一句,伸手拽过薄被开口道“我说大白活,别干瞅着了,时候不早了,咱们抓紧歇着吧!”说完这货盖着被子就要往玉席上躺!
我抬腿冲他那半裸的肥腚上蹬了一脚,开口骂道“你狗的这是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啊!这席子能直接躺吗?睡一觉你那俩肾都得冻成冰砣子!赶紧起来,把被子铺到席子上。”
渠胖头嘟囔着起身和我把被子铺好。一翻身,这货死猪一样的滚到玉席上蛋朝天就躺了个展活,不一会儿就鼾声大作了.
我看看他,摇头笑笑,脱下外套,给他盖上半个身,也躺了下来。
我实在是太累了,平时听着刺耳的鼾声现在好像完全听不到了,不知不觉我就沉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我像是听到了些奇怪的响声,我勉强的睁开眼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隐约中似乎看到有个黑影悄悄的向我们睡的地方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