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看的心里直发毛,正好这时我已凑到了她耳边,我干脆闭眼不去看她了。
我正要开口喊她名字,突然一种危险之感向我袭了过来。我连忙起身向后躲去,同时睁开眼睛向艾霜看去,只见艾霜瞪着血红的双眼,面目狰狞的张开嘴向我扑咬过来。
我避开了艾霜这突然的扑咬之后,就听见了她牙齿咬空闭合时发出的“咯噔”的声音,可想而知艾霜这一咬所用的力道之大。
我没想到艾霜竟会变成这副模样,好端端的一个水灵妹子竟然会面目狰狞的向我撕咬,看样子是要吃人啊!
艾霜一咬落空后,还要挣扎着起身继续追咬我,然而想是因为高烧所致,身上没有力气,她挣了两下竟然没有爬起身来。
这下倒是给了我考虑的时间,要是她猛然跳起来扑向我的话,那我说不定下意识的就会举刀捅向了她。
我上前屈膝死死的把艾霜双臂压在腿下,艾霜受制之后仍兀自咬牙切齿的瞪着我,一副对我不依不饶誓不罢休的模样。
看着她额头冒着的冷汗,我知道艾霜还处在高烧之中,只是这妹子病痛之中还又遭了这些莫名之罪,想起来都觉得可怜。
“妹子……别怪你汪大哥心狠……”我轻叹一声,手中的唐刀狠狠的向艾霜头上落下……
唐刀的刀柄正正地砸在艾霜的脑袋上,妹子连哼也没哼一声就又昏了过去。
我挪开压着她的膝盖,轻轻的把她放平在毯子上,这丫头今天算是遭了大罪了,不光被高烧折磨,还昏倒了好几次。虽说最后这一下是我给敲昏的,但那也是情势所逼,这帐都得算在那丑女人身上。
我站起身来,走到了墙边,揪着头发把那女人头提了起来。
这丑女人半边好脸长得还算周正,可配上那半边坏脸来,整个脸面看起来就是说不出的一种恶心了。我看了几眼后就不想再多看了,提着人头走到了门外。
我原想是把这人头找个地方埋了,最后想想还是觉得不妥,这人头处处透着邪门,竟然能蛊惑人心,虽说不是啥实战能力,但万一再从土里钻出来祸祸我们的话那可就糟了。
想来想去,我还是觉得保险点的好,举起唐刀,念了句“阿弥陀佛”后,我狠狠地劈向了那人头。
这次,我可不是用的刀柄了……
一顿乱剁,人头被我剁成了一堆肉末,碎肉中那些灰白散发着腥臭的东西让我皱起了眉头。
那些灰白腥臭的东西是剁碎的人脑,从这就能看出这女人确实是死了很久的,新鲜的脑子不应该是这样的,只不过,我想到的不仅仅的是这些,而是,另外的一些事情,这样灰白腥臭的东西我曾在别的地方见过。
在地下古宅和暗门中的甬道中,我曾见到过一样灰白腥臭的的东西,在古宅院子里,渠胖头意外摔倒就是踩到了这东西,那时候,陈虎蛋还说是死猪脑子,现在看来,他说的还挺对,只不过,那应该不是猪脑子,而应该同样也是人脑,只是,那古宅院子我们只发现了木楼二层有将军干尸,周围殉葬的人甬也都已干枯,根本就不会有这样的脑子出现,那么,在古宅院子里的人脑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古宅院子和地下甬道中的那些人脑不由的让我联想起了甬道壁画上所描绘的厉鬼撕裂人头吞噬人脑的画面。
看起来,甬道中或许真的存在壁画上所描绘的厉鬼……
想到这些,我的后背不由得一阵发凉。
从那厉鬼撕心裂肺的功夫和面目狰狞的砢碜样来看,这家伙可是个oss啊!
万幸的是我们并没有在甬道中遇到这家伙,要遇见的话,难免又是一场腥风血雨,最后的结果是啥样还真的不好说。
只不过我们要是原路返回的时候,万一碰上这家伙怎么办呢?
不过对于这个我倒是没有多想,能不能出去都是个未知数,cao这些闲心没啥用。
艾霜昏迷不醒,我也毫无办法,只能是在木屋中静静等待,然而万幸的是让艾霜高烧的罪魁祸首可能就是那颗人头,人头被我剁碎之后,艾霜身上的高烧也渐渐退了下来,看到她身上烧退,我不由得长出口气,这要是再不好转,我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这光膀子给她降温的事我是无论如何也做出来了,忒他娘的折磨人……
艾霜高烧渐退,却仍旧没有转醒,我一直守在她身边,不曾离开半步。
好几次艾霜翻来覆去的像是要醒过来了,但很快的又没有了动静,只在迷迷糊糊的嘴里不知道在呓语些什么,我靠近她身前仔细听了半天,只能模糊的听出个大概,像是在提醒那惠妃娘娘小心jian人做歹啥的。
我听了摇头苦笑,看样子,这小妞儿打心眼里还是对我不放心,怕我是伤害那惠妃习景的歹人。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艾霜这次竟然昏睡了很长的时间,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时间,但是给我的感觉,艾霜至少昏睡了有三天以上。
我一直守在她身边未曾休息过,到最后我实在是熬得困乏到了极点,不知不觉的也昏睡了过去……
……天灰蒙蒙的,我站在窗前无聊的扫视着外面,雨越下越大……
谁说的来着?这样的天气正适合吃面和**。
面我有,桌子上那盒了半个小时的康师傅,里面还加了一块钱一根的火腿肠,可这爱该怎么做?
“……该找个女人了。”我挠挠裤裆嘟囔了一句,吐掉了嘴角的烟屁,转身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