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目的地辛期感谢了那个师傅一番拎着饭盒开开心心的上了楼。按下门铃,没一会儿就有人开了门。
“辛期?”
“妈妈。我回来了。”辛期热情洋溢的扑到了司家妈妈身上,司家妈妈没见过辛期这么“热情”不过心里的喜悦代替了惊讶,抱着辛期好久,竟然也是热泪盈眶。
司家二老对辛期回来这件事别提多开心,埋怨着司诺年也不早点告诉家里辛期回来,辛期有苦难言,听出来司诺年并没有对家里说出她们分手的事儿,也隐瞒着不说。
陪着司家二老呆了一下午,晚饭的时候看着辛期在厨房里忙碌,司家爸爸问辛期:“年年几点回来?”
“啊?她最近好忙,不知道她能不能过来。”辛期无辜的说。
司家爸爸叨咕着:“阖家团圆阖家团圆,有多忙,我在的时候也没有说把家里的人放在最后。我去打电话。”说着就去了客厅。
辛期在厨房只听见司家爸爸问:“辛期回来你怎么也不和家里说。”
“废话,你给我快点回来。”
有些忐忑还有些兴奋,辛期忙着手中的活儿,竖着耳朵听着防盗门的声音。直到饭菜基本都上桌儿了,司诺年才进了屋。辛期坐在位置上看着司诺年黑着脸瞪了自己一眼转身就去脱外套洗手。
在父母面前司诺年毕竟不好发火,而且辛期作为司家二老的干女儿回来看看他们也没有错。错就错在自己没有告诉家里人两个人已经分手,害的父母以为自己守了寒窑十八年终于盼得美人归。
装着样子配合着辛期表演着恩爱,吃过饭坐了一会儿司诺年就忙不迭的拉着辛期走。
电梯的两端司诺年目视前方,冷冷的说:“谢谢你来看他们。”
“不客气。”明知道司诺年生气了,辛期自然不会顶风上。
司诺年哭笑不得的翻个白眼,自己这么说她还真敢接,这样自己满心的愤怒和质问怎么发泄出来。司诺年憋了一肚子闷气,待电梯门一打开就快速走出去。
辛期跟在她身后,见她头也不回意志坚决,追上去一把拉住了她。
司诺年被辛期这么一拉更加不快的看着被她握在手里的手腕。
“为什么分手?”迎上辛期的视线,陌生的坚定。
司诺年咬着嘴唇,轻声说:“整整晚了半年。”
“什么?”辛期一皱眉,没明白。
“我说你的问题整整的问晚了半年。辛期,当初我给你发邮件你为什么不问?”
“我……”为什么,因为不确定,不信任。
“你想到的就是我要给你的答案。”甩开辛期的手司诺年回头就要走,哪知道又被辛期拖住了。
司诺年狠狠的吐口气,瞪着眼睛望着辛期,辛期被盯得没了底气,却还是牢牢的捉住司诺年的手腕。
“年年。我们重新开始。”
“好。”司诺年的回答令辛期意外。
“好?”司诺年的眼底没有任何欣喜,辛期越看越觉得冷汗直流。
“好。你要重新开始,我们就重新开始。从那个夜晚,那辆出租车开始。从那个雨夜开始。”司诺年给的回答很简单,她摆脱辛期的手冷静的走向了远方。辛期愣在原地看着司诺年的背影,重新开始,要从那个夜晚开始。
时间没有重复性不能逆流。又怎么可能从头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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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家公司里瑶瑶在司诺年的办公室坐了一上午才等到她。
“听说你给辛期出了一道难题?”瑶瑶问。
司诺年略一皱眉,问:“你也知道?”
“估计这几个人都知道了。你到底是想好还是不想?”
“想。”司诺年云淡风轻的扔出一个字,坐在办公桌后看着瑶瑶说:“可是,我不知道现在的辛期还是不是当初我想要的那个人。”她的变化太大,而自己想要的不过就是最初那个会在清晨慌乱的背着赶公交的人,是那个坐在自己身边为了电视剧痛哭流涕的人。是那个站在父亲的病房门口为自己解围的人,是那个躺在自己身边触手可及的人。
司诺年想到这里轻声说:“也许是我过于害怕。害怕变化,害怕失去。”
“可是就算一切可以从头来过,辛期也不是原来那个辛期了,你们不是还要面对你的恐惧。”
司诺年埋头没有说话。这么浅显的道理她又如何不懂,只是自己已经太害怕,害怕踏出这一步。
应酬了新的客户,司诺年出了酒店坐上出租车便眯着眼睛打盹儿。出租车师傅不停的讲着电话,一直到了那个便利店门口,当初她遇见辛期的那个便利店门口,司诺年习惯性的睁开眼睛看过去,正看见辛期坐在马路边儿对着自己的这辆车招手。
时光瞬间倒流到那个夜里,出租车师傅回头问:“拼个活儿怎么样?”
“呃。”司诺年一愣,点点头。眼睁睁的看着辛期坐到了副驾驶,好像根本没有发现自己,她对着司机讲了地址便靠在位置上沉默着。
车子开到紫御华府停下来的那一刻,司诺年听见辛期的声音。
“继续开。开到悦民路路口。”
“辛期。你干什么?”这一刻司诺年才明白辛期的意图。
辛期回头露出笑:“回忆。”
在辛期父母家的小区门口辛期拉着司诺年下了车,待出租车走了辛期握住司诺年的手问:“刚才那个师傅能答应我的提议将车开到这里你知道为什么么?”
“我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