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非被司诺年吓了一跳,慌张的站在她面前。
“你不知道?”
“我知道了怎么可能让她去?”司诺年杏目圆瞪,辛非在她手下做过事,知道她是生气了,拉着她坐下来,劝着:“姐,我姐那个人从小就闷不做声的,其实心里有主意呢,按条件她和你是天壤之别,你也因为这件事和她生气。”
“我明白。”不生气怎么可能,现在天气这么冷,自己都不舍的让她走路去超市,以为让她在家呆着调整一下自己找一个合心的工作,哪知道她心里压力这么大,竟然背着自己出去摆摊。再说,工作日的时候就算在外边呆一天能挣几个钱,下班后这个最好的时段又因为要瞒着自己就收摊回家了,也不知道她这是折腾个什么劲儿。
要说司诺年更多的是心疼,当然还有同一张床上女朋友隐瞒自己真相的气愤。
和辛非出了卧室司诺年不动声色一直到吃过晚餐两个人回到自己的家躺在了床上。
“最近工作有没有什么消息?”自己再不问辛期又不知道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
纳闷司诺年好好的怎么突然问起工作了,辛期看着司诺年的侧脸,忐忑不安的说:“海清前几天给我打电话了,让我去给她当助理。”
“呃?”司诺年转身看着辛期问:“助理?做什么?”
“她今年要出一本书,整理资料等等。”
“所以你的想法是什么?”司诺年比较好奇如果辛期答应了,为什么还没有去上班。虽然出了上次的事儿,但是还没有影响她对海清的好感。
辛期翻个身不敢看司诺年。司诺年更纳闷了,拉住她的手臂追问着。
“问题是一旦我接受了,我就要和她四处飞。”辛期不想离开司诺年,她一直也不是有什么雄心壮志的人,不过就想着和爱的人在一起,踏实安稳的过日子。
司诺年一愣,明白了她的心意。钻进辛期的怀里司诺年动容的说:“辛期,如果你想去就去试试。难得海清那么喜欢你,出了上次的事儿也想着提携你。”
“可是那样的话一年里我几乎都看不见你了。”辛期吻着司诺年的额头,语气里都是不舍。
“这不过就是一年,你舍不得我啊?”司诺年拍拍辛期的肚皮仰着脸笑着问。
辛期脸红的点点头,司诺年便笑的更幸福了。
第二天午休的时间司诺年带着瑶瑶开车去了商业街,找了好几个地方才找到辛期,她站在自己的小摊儿前戴着毛线帽子和口罩穿着一件军大衣正在和身边的人聊天。
“我说你这个小朋友还挺能吃苦的?”一张嘴满口的白气,雪堆离的那么近,这天寒地冻的别说站在外边一天,就是一个小时自己都会鼻涕满面的。瑶瑶说完看了一眼司诺年,只见她握着方向盘的关节已经青白脸色极其的难看。
瑶瑶吓了一跳,已经很久没见到司诺年脸色这么难看了,自己要不要帮辛期说点好话。
司诺年沉默不语的调头离开,瑶瑶觉得一肚子的话憋在肚子里说了怕司诺年暴走不说还憋的慌。
不过暴走遭殃的不一定是自己,但是不说出来憋的慌肯定是自己。瑶瑶轻吐口气低声说:“你就这样走了?不下去看看?”
“嗯。”
“那你也不打算让她知道你知道这件事儿了?”
“嗯。”
“你们就这样同住一个屋檐下过着截然不同的两种生活,顺便同床异梦?”瑶瑶问的语气越来越轻,声音越来越小。
司诺年眉毛高挑,瞥了一眼瑶瑶。
“我打算去找一下她的伯乐。”
“who?”辛期那么二那么傻还有伯乐,伯乐是眼瞎了?!
“她的上一位老板。海清。”司诺年想到这里觉得不如现在就去。找了一个调头的地方方向盘一转,瑶瑶一看方向不对大喊:“喂,你要干嘛去,别这样辛期这孩子挺有责任感的最起码没在家靠着你养,这也是自力更生的一种,你要……”
“闭嘴。”瑶瑶怎么这么能说啊,难道结了婚的女人都是这样么,八婆又唠叨。司诺年呵斥她后低声说:“我去找海清。”
“啊?不行啊。要上班了,你下班去呗,我这个月全勤奖不能就这么白白浪费在辛期这件小事儿上。”瑶瑶要哭了,自己不要和司诺年这个冲动的女人做朋友了,钱才是这个世界上通用的语言,没钱自己就没有发言权。
“辛期不是小事儿。”司诺年认真的强调着。
再见海清司诺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当时虽然理解海清的决定但是作为辛期的女朋友要说对她一点儿怨气都没有也是不可能的。
如今她又要带辛期全球各地品尝美食收集材料,联想着那天下午自己看见的她与一个女孩子暧昧的氛围司诺年担心的不仅仅是海清会不会第二次将辛期带进云端又狠狠的摔下来。
岮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司诺年和瑶瑶坐在海清的对面,瑶瑶看着两个女人沉默的对视心惊肉跳。简直就是一场沉默的争权默剧。
“辛期和我说你请她做助理的事儿。”因为辛期司诺年只能先开口。
海清笑的花枝招展,说:“虽然上次的事儿闹得很不好,不过我还是很欣赏辛期的。”
“看得出来。”司诺年不冷不热的说。
海清看出来司诺年不像上次那么热情,虽然不知道缘由为何,却也严肃起来。
“不过我已经对她说了有一阵儿了,眼看着我要走了,她也没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