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诺年在对街等灯的时候就看见莫廷一个大老爷们把辛期扔在了地上。不由怒火中烧,一脚油门轰到他面前冷着脸下了车。
“房东姐姐你总算来了。”快把我身边的这滩烂泥带走,我不要丢脸丢到全城面前。
面若冰霜的司诺年不理他,径自走到辛期身边蹲下来拍拍她的脸。
“唉,别拍她的脸,你没看都肿了么?”莫廷手忙脚乱的阻止。
“你打她了?”司诺年冷眼看着莫廷 ,就知道这种男人不是什么好人,自己一副娘娘腔的样子还敢动手打女人。
“没。不是我。”怕被误会,莫廷走到司诺年对面也蹲了下来,举着右手发誓:“我可一下都没碰她。”
“没碰她她醉成这样怎么从饭店出来的。”想着辛期说过这个男人是她同事,估计也不会真的动手打人。司诺年扶起辛期的上半身,对着呆杵着的莫廷说:“帮一把。你不知道地上凉么,她一个女孩这样最容易搞坏身体。”
“我懂……”莫廷心想我除了每个月不来,我可能比你们女人还懂。和司诺年共同努力好不容易将辛期架了起来,这家伙还不老实左踢右踹的。最受不了嘴里喷出来的酒气简直熏死个人了。没走几步被一脚踹在小腿上的司诺年真想把她扔在这里不管了,昨晚被屁熏今晚被酒熏,认识的时候被撞飞“救驾”的时候被踹腿,这家伙是猴子派给自己的克星么,两个人毫不怜香惜玉七手八脚的把她塞进后座,莫廷递上辛期的包和手机,一副解脱的表情,说:“房东姐姐,那我就先回家了,麻烦你跑一趟,谢谢啦。晚安。”
司诺年双手抱胸瞅着他不接东西,半刻做完了心里斗争的司诺年甩开腿向驾驶位走,一边走一边叨咕着:“我还真没想错,这个世界真有这种男人,完事了拍拍屁股就想走。”
“房东姐姐,哎呀,你怎么能这么毁我清白!我怎么完事儿了。我和她可是天地可鉴日月可表的,你这样引起误会了对我对她都不公平你知道么?”
“我不知道。上车。”司诺年越过车顶冷言冷语的扔出一句,顶看不上一个男人掐着腰娘娘腔说话。
莫廷早先是不想和她们回家的,司诺年的话也是让他气得七窍生烟,不过想着刚刚自己和司诺年两个人才把辛期像堆垃圾一样塞进了车,那么劳神费力,这要是到了家楼下房东姐姐自己搞不定可怎么好。
“反正哪里打车都要钱,我就陪陪你吧。”自言自语也不管司诺年能不能听到莫廷不情不愿的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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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的好处就是当你对着一个扛着不是拉着不走的醉鬼时只要将她扔在角落就可以休息了。
折腾了半个晚上将辛期扔进了“鬼屋”的床上,莫廷拍拍手打算告辞。
“冰箱里有饮料,你坐着歇一会儿吧。”端着一盆热水司诺年打算给辛期擦擦脸,也不知自己去之前莫廷怎么照顾的辛期的,脸上除了那半面红肿像是在煤矿里刚钻出来似的。
“哦,不了,很晚了我先回去了。”莫廷不想歇,他也喝酒了现在折腾了这么久全身软趴趴的,加上辛期那股儿酒臭味想着就反胃,让他和她在一个屋檐下共处,算了吧。
“我有事儿问你。等一会儿走。”司诺年拿出在公司命令下属的语气,端着洗脸盆穿着家居服脚上的拖鞋还是y,粉嫩粉嫩的一点权威都没有。
但是,这让少女心的莫廷十分受用。
莫廷听见她毋庸置疑的语气暗爽原来司诺年在家里是萝莉装扮女王心也忘了自己烦人家,拍着双手跺着脚用崇拜的目送司诺年进了“鬼屋”,兴奋的拍着自己娇滴滴的小心脏,心跳怎么也压不住。
站在辛期床边的女人有点犯难了。司诺年没照顾过酒鬼,公司成立以后自己就是那个酒鬼。也没被人细心照顾过,一般都是送回家的人将自己甩在床上任由自生自灭。
想着这些年自己真是亏待自己了,烫了毛巾扔在辛期脸上胡乱的擦了两下,过高的温度烫的醉酒的辛期左藏右躲最后不堪其扰拉着被子捂住了脑袋,司诺年只当她喝多了不听话,叨咕着:“好心当成驴肝肺。要不是看在吃你的嘴短你以为我管你。”端着水盆出了卧室。莫廷坐的笔直手里拿着一厅饮料见司诺年出来还挺了挺胸脯。
“她怎么寻思喝酒了?”刚认识的时候她没地方住喝点酒不算什么,如今她住在自己这装修雅致设备一应俱全的宅子里怎么还有不顺心的事儿?难不成辛期是个酒鬼?
莫廷早就猜到司诺年留自己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女王陛下还会关心同居密友,好有爱心,忽闪着睫毛莫廷一副娇羞的模样。司诺年看着他就是觉得别扭,刚才还好好的一个假男人这会儿变成了真女人。
“其实吧……”莫廷刚一开口司诺言全身起了凉意,感情自己进辛期房间的功夫这家伙跑到台湾的120环之外学了这么难听的嗲音啊!
“辛期今天真的很委屈滴,姐姐,你不知道滴……”
我是不知道,知道用你在这里折磨我的耳朵。
“今天快要下班单位来了一个泼妇她欺负了辛期啊~~~”
你朗诵诗歌呢,“啊”那么长你当唱《还珠格格》片头曲《当》呢!
“要不是我在单位不方便,你看我不撕烂了她的嘴。”莫廷的台湾腔一转惊‖变成东北小媳妇骂街的气势,虎的司诺年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这还是刚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