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自立恍然道:“妹夫,你这是要人家大出血啊,要知道一头成年奶牛至少一万多,你们市要将之发展成一项产业,那得多少头啊,你说人家愿意吗?”
陆尘笑说:“立哥,我知道,所以就请你出马了,我相信你有这个能耐。”
柳自立苦笑道:“好吧,我试试。”
“立哥,其实你可以联系多家企业的,分摊下来每家也就亿元而已,对于他们那些大企业来说根本不算啥嘛。”陆尘说。
“过亿也不算啥?!”柳自立低呼道,接着哼哼道:“当然,对于你这个老财来说确实不算啥,可人家却要承担偌大的风险。”
“立哥,说来这也是一件为民办实事、积功德的善事,作为华夏企业是不是也该回报一下社会呢?”陆尘点拨道。
“你说的是有道理,可不知人家愿不愿意?”柳自立说。
陆尘忽然狠声道:“若是他们连这点善心都没有,那留着他们何用?”
柳自立愕然问道:“妹夫,你不会是想他们不答应就对他们动刀子吧?”
“有这个计划。”陆尘说。
“可那涉及不少职工以及无数农户呀。”柳自立提醒道。
“我又没说要弄垮企业。”陆尘说。
“哦,你的意思是惩罚决策层?”柳自立说。
“嗯。”陆尘应道。
柳自立沉默了片刻后说:“妹夫,我想问你一件事。”
“说。”陆尘答道。
“既然你要求人家为善,那你自己呢?”柳自立问。
“当然有啰,只是未假我之手而已。”陆尘说。
柳自立“哦”了一声后追问道:“那目前已经支出多少了?”
“至少也有百亿。”陆尘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惊得柳自立说不出话来,陆尘等了一会不听其有动静便果断挂机了,免得他趁机让自己“出血”。
临近下班的时候陆尘接到了苏崇邈的电话,只听他在那边兴奋的说道:“陆市长,好了好了。”
陆尘笑说:“苏院长,你是说那几个病患的检查结果出来且显示都痊愈了吧。”
“是是,呵呵,陆市长,我太激动了,说话突兀了。”苏崇邈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钱款收到了没有呢?”陆尘问。
“哦,这个还没有,我是想等检查结果出来后再说,嗯,等会我就找他们去。”苏崇邈说。
“行,那你忙吧。”陆尘说。
“呃,等等等等。”听陆尘的意思是要结束通话苏崇邈一愣后忙说。
“哦,还有什么事?”陆尘问。
“陆市长,您不是说好等检查结果出来后就告诉我那加入到矿泉水里面的中药的事吗,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苏崇邈说。
“这个啊,可以是可以,不过电话里还是不好说。”陆尘沉吟道。
“那,那要不我立刻赶来百越。”苏崇邈显然是迫不及待了。
陆尘笑说:“苏院长,我们不急着今天吧,等明天我来省城再说,我们不是约好明天第二次函授吗?”其所说的函授是指他为医院那些专家们解惑,因为受益良多,那些专家们称之为函授学习。
“呃,是啊,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呢。嗯,陆市长,那我就耐心等着吧。”苏崇邈恍然道,同时也估摸着陆尘可能很忙,所以他只好暂时压制迫切的心情。
下午刚上班付幼才就来到了陆尘办公室,汇报说市公安局局长袁梁慌了,急着找李镇询问陆尘是如何布置打击毒*品犯罪专项整治工作的以及对整治工作有何具体要求,想在全市范围内铺开。
因为之前陆尘有交代,怀疑市局中也有人充当黑恶势力的保护伞,所以李镇不敢多说,仅仅是提供了可以公开的行动方案,对陆尘的交代只字未提。
袁梁当时虽未说什么,但李镇还是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疑惑、不满和担心,故而在第一时间向付幼才反馈,付幼才也不敢擅自做主,遂赶来向陆尘请示。
陆尘沉吟道:“据我所知袁梁倒是比较清白的,他之所以急是看到了市里的形势,怕我因为自我来到百越后他从未来我这里坐过而不满责罚,不过他此时醒悟也不迟,而且揪出公安系统中的‘蛀虫’还得他这个市局局长出力,所以倒是可以给他补救的机会的。幼才,你现在就给他打电话,叫他马上过来。”
“是。”说完付幼才便给袁梁打去电话。
袁梁激动的说马上就到,不到一刻钟便赶来了,进门就向陆尘说对不起,然后请示陆副市长对其工作有何指示,陆尘虽从胡家知道了公安系统中的“蛀虫”有那些,但为了整肃警纪,他并未先告知具体人员,而是要求其立马在全系统开展一次警纪整顿活动,通过自查自纠的成果来看看袁梁的能力。
第二天周六陆尘来到沧海市第一人民医院授课,没想到苏崇邈竟然还安排了其他医生和轮休的护士门来旁听,当时陆尘没说什么,课后在苏崇邈的办公室问他为何如此安排。
苏崇邈叹道:“陆市长,不是我故意的,是您的学生在第一次函授后兴奋的到处宣传,导致其他人直接跑到我办公室强烈要求参加,为了维护本院的和谐氛围我不得不如此啊。”
“那那些护士呢,我授课的内容完全超出了她们的知识范围,她们来听课有何用处?”陆尘问。
苏崇邈笑说:“陆市长,您说的对,她们的知识有限,听的定然会模棱两可,不过她们来的目的并非学习,而是冲着您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