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首都,在著名的香山别墅区,一栋四层高的别墅内,一名年约六旬的老者双眉紧皱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从其气质上看,俨然是位饱读诗书的文人,而从房屋和家中的摆设来看,则是一名成功的商人,两者结合,被华夏的文化冠以了一个很别致的名字,儒商!
这名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华夏财富榜排名第三的郭传甲,据说是唐代名将郭子仪的后代,解放前,家中豪富,解放后,将家中所有的工厂矿山以及其他产业如数献给了国家,改革开放后,郭家静极思动,再战商海,传到郭传甲手里,家族产业集团的资产已经位列华夏三甲之列,这份家世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郭传甲如今有件烦心事,那就是郭家的鼎盛集团最近出现了几件怪事,第一件便是家族的保安公司训练基地连续出现了死亡事件,查来查去也没查到凶手和死因,第二件便是集团下辖的三家制药厂相继被举报,从厂里搜出了制毒原料,库存严重超过了国家的规定,第三件事便是郭家家传的九龙玉杯被人盗走。
这几件事加起来,让郭传甲恼怒异常,近几日是吃不下睡不着,除了叹息之外,瞬间老了好几岁。
就在这时,一名年约四十的中年人疾步走进了客厅,躬身说道:“老板,少爷回来了。”
郭传甲闻言,先是一喜,紧接着又怒哼一声,没好气地说道:“这个臭小子,还知道回来,他回来做什么?有什么要求就满足他,我不想见他!”
“唉,本来想回来看看你死了没有,没想你不欢迎我,既然如此,那我直接走好了,看你这样,再活个三五十年没问题,用不着我担心了。”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在客厅门口响起。
“你敢!”郭传甲立即怒喝一声,转身看向了客厅门,就看到一名脸色惨白,身材瘦削,英俊挺拔的年轻男子正靠在门框上笑看着自己,遂老脸笑成了花,先前的愁绪也一扫而空,几步走到了门前,一把揪住了耳朵,怒吼道:“臭小子,你说,从国外回来不先来看看义父,直接就跑到了西北,你到底做什么去了?”
“义父,疼。。。疼。。。”年轻人哀嚎着,被郭传甲揪着耳朵坐到了沙发上,痛叫着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天儿的身份,我去西北当然是有任务了。”
郭传甲闻言,又将耳朵转了一圈,用的力气也大了一些,怒吼道:“杀杀杀,你就知道杀,义父不是告诉过你,郭家的一切将来都是你的,用不着你再杀人赚钱,怎么这么不听话?杀孽太重,小心死后下地狱!”
“切~我自己就是阎王,下了地狱我更自在!”
年轻人的语气显得有些玩味,挣脱了郭传甲的大手,往沙发上一靠,这才继续说道:“义父,我有些累了,想在家歇一段时间。”
郭传甲先是一愣,此时他才注意到了年轻人的脸色,惊叫道:“小天,你怎么了?你白阎王的绰号是因为你脸色白皙,却也不像现在这样惨白,你是不是受伤了?要不要去看医生?要不要叫你姐回来一趟?”
年轻人正是战天,认识郭传甲也属偶然,那还是七年前,战天还没有加入幽影,而郭传甲却是白煞一名杀手的目标,巧合之下,战天救了郭传甲,并且将那名杀手杀死了,在得知郭传甲的爱国商人身份之后,便一路保护,直到郭传甲回国,而郭传甲见战天聪明伶俐,又让人喜爱,加上自己除了五个女儿外,膝下无子,便有意将战天收为义子,而战天自幼失去父母,加上郭传甲给了自己父亲般的疼爱,在离开时也就答应了,自此,两人的关系才确定。
七年来,战天没少回国看郭传甲,而郭传甲借着出国之际也常和战天见面,别看郭传甲财富惊人,还真没给过战天什么,倒是战天,不是今天给他夫妇个山参,就是明天给个地宝,也让郭传甲夫妇的身体越来越好,越来越棒,五个女儿自然亦是欣喜不已,对这个干弟弟疼爱有加,说到家族财产的继承权,五女竟然无意相争,纷纷表示可以给战天,当然了,郭传甲也有自己的想法。
五个女儿中,五女郭楠年方二十四,比战天大了一岁,是首都师范大学的讲师,姿色上等,首都的豪门大少们趋之若鹜,纷纷想抱得美人归,可郭楠呢,对这些却置之不理,加上自幼拜在名师门下,习得一身好身手,那些纨绔也只有看的份,想用下三滥手段一亲芳泽,那只是自找苦吃,久而久之,便被冠以冰美人的称号,天天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郭传甲就是想撮合战天和郭楠,不过战天却是一直回避此事,而郭楠心中有意,却也因战天的回避来了脾气,本来挺合适的一对璧人,却因此显得有些陌生了,郭传甲夫妇只有扼腕叹息的份。
“义父,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战天在天劫的问题上依旧选择了回避,没有说出真相,而是继续说道:“义父,我这次回来可能要呆一段时间,为了方便,我会以以前的面貌示人,除了你和宋哥之外,不要对其他人说起,就连姐姐们也不要说。”
“你有事瞒着义父是不是?”郭传甲焦声问道。
“嗯。”战天没有否认,苦笑道:“义父,这事只能我自己解决,谁也帮不了我。”
说到这里,战天回头对站在一边的中年人说道:“宋哥,麻烦你帮我准备一套装备,按照我在国外时的那套来就行。”
“少爷,你要做什么?这可是华夏,不是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