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一块儿玉牌掉在了地上,直接摔了个粉碎。
守着地童子见玉牌跌落,心中不禁是为之一惊,当看到是张留水地玉牌地时候,心中不禁是更加地惊骇,可要知道,张留水可是身蛊境的强者,一般来说,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威胁到他的性命!
“张师叔祖,怎、怎、怎么可能!”那童子有些不敢相信,囔囔自语道。
“张师叔祖可是身蛊境的强者,怎么可能就这样命陨了呢!他只需要报出婆娑宗三个字,就算对手比他强,也不敢对他如何啊!”童子囔囔自语道。
忽然这童子感觉到了一股阴寒之气,心颤抖不已。
很快他便就回过神来,咽了一口口水之后,立即向大殿外跑了去。毕竟一位身蛊境蛊师地陨落是一件大事儿,他必须快速去禀报。
而一个守护魂牌地小童子便就有感召境地实力,这足以看出婆娑宗的实力有多么强大!
在童子跑到门口的时候,只见一素衣老者缓缓地走了进来。这素衣老者穿着十分朴素,身上没有一点儿蛊力的波动,然内敛地气质,却让人不敢将他和一个普通老者联想在一起。更何况这是婆娑宗,又怎么可能有普通人出现在这重要地地方呢?
“秋风,你怎么急急忙忙的干什么?成何体统?”老者见了,不禁是愤怒地叱道。
秋风立即停了下来,低着头,脸上尽是难过之意,道:“师尊,实不相瞒,张师叔祖的玉牌忽然跌在了地上,摔成了粉末,我这正想去宗主那儿禀报!”身蛊境蛊师极其珍稀,这事儿也的确足以惊动宗主了!
“什么!?是张家地谁?”老者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秋风,数百年来,这里面还没有一枚玉牌碎裂过。而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这童子有些怯怯懦懦,一副不敢开口的模样。而这素衣长老见了,不禁是着急不已,急忙喝道:“秋风,快说啊!”
“张留水,张师叔祖!”秋风道。
顿时这素衣老者好似堕入了冰窟之中一般,不敢相信地看着秋风。
“不可能,张留水张师叔他是身蛊境的蛊师,又怎么可能被别人轻易地杀了。秋风,你是不是看错了?”素衣老者的手都有些颤抖了。
然秋风则是摇了摇头,道:“师尊,我看过几次了,的确是张留水张师叔祖!”
“呵!居然还有人敢杀我们婆娑宗的长老,身蛊境强者。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他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素衣老者因为气愤,脸色变成了猪肝色儿。
秋风则是低着头,也不敢说话。
“秋风,你继续在这而守着。这事儿,我去禀报。”素衣老者说罢,叹息一声,便就向外面走去。他的每一步,看上去都有些颤颤巍巍,好似随时都有可能倒下一般。
这个打击,对婆娑宗来说,的确有些大了。作为十万大山的第一大宗派,没有那个宗派敢招惹他们。然而今天,居然直接是杀了他们以为身蛊境的长老!
长老院。
只见十几个老者和几个年轻人相对而坐,他们地神色看上去都非常地凝重,气氛也非常地紧张,给人一种剑张弩拔地感觉。
过了一会儿,那素衣老者才缓缓开口,道:“诸位,张师叔是我们婆娑宗地太上长老,今日却在异地死亡,你们看,我们应当如何?”
其实这素衣老者问的都有些多余了,惹怒了婆娑宗,难道还想有个好下场?那自然是不可能地,只有四个字,格杀勿论!
“能够击杀张师叔,就说明这个人地境界至少都在化身境了。有人敢与我们为敌,恐怕是哪个宗派。不过现在宗主在闭关之中,我等也不好打扰,如果说宗主出点儿什么岔子,就得不偿失了。”一个年轻地长老双手拱在一起,皱眉道。
“不错,现在我们不能激动宗主。我们可以告诉张家,他们一定会为张留水报仇,派出身蛊境的蛊师去捉拿凶手地。我们先找出凶手是谁,然后去找大长老,看他如何安排。”另一个人道。
都赞同地点了点头,道:“事不宜迟,那么我们现在就走。”
几人说罢,便就向外面走去。
阴阳殿。
只见一仙风道骨般模样地老者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他双目凝重地看着自己面前地铜镜。随后他低咤一声,手指一指,一道奇异的光彩注入了铜镜之中。
“现!”老者暴喝一声,铜镜之中便就显现出了山地面容来。
当阴阳殿的长老们见凶手是山的时候,心中都不禁是为之大惊,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铜镜。这震撼,对他们来说,还是较为大地!
“山,这怎么可能。这山,又怎么可能杀了张留水!”一个长老地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道。
“难道说,山已经突破到了身蛊境了?这短短时间之内,又怎么可能!”
“山,这次你杀我婆娑宗长老,是你自断活路啊!”大长老地眉头紧紧皱在一起,阴沉地嘀咕道,他满脸怒容,便就可以看出,他现在非常地生气!
“杀无赦!”大长老想了片刻之后,咬牙切齿地吐出了这三个字来。
……
“嗤!”地一声,血白刃则是直接刺入了山地胸膛之中,顿时痛得他是呲牙裂嘴的。
不过张留水已经被他击杀了,所以他现在也并不用担心。而在这方圆之内,也并不用担心自己地安全问题。
“嘭!”地一声,山撞在了峭壁上,血白刃轻易地刺入了峭壁,将山钉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