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我再啰嗦一句,你还是乖乖的跟着我回欢喜宗,这样你也会少吃一些苦头。”钓鱼翁的眉头紧紧锁在一起,显然是不愿和山一战。
而钓鱼翁心中更多的是不屑于山一战,处于重伤之中的山可谓是不堪一击,他钓鱼翁胜了也是胜之不武。别的不说,就说境界钓鱼翁就比山强上不少。
能够不出手,让山束手待擒是再好不过的结果了。
“那么还请前辈放我过去。”山见钓鱼翁不愿、不屑与自己相战,不禁开口道。
钓鱼翁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那是不可能,既然避免不了一战,那么你就先出手。”
而山并没有出手,则是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山的手放在百宝囊之上,如果钓鱼翁第一时间出手的话,看清楚之后山再想应对之策。现在山率先出手,对他无疑是极为不利地。
钓鱼翁与山二人便就一人桥下、一人桥上地站着。他们,都在等待着彼此的出手。
只有对方出手,才能够看得出破绽来。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够将自己的优势无限扩大。到了他们这个境界,要的并不是先下手为强,而是后手应对可以再防御中攻击,这才是最为完美的一种方式。不过各有各的好处,只是看个人如何把握罢了。
两个多月的时间过去,山体内的伤势虽然好了七七八八,肋骨也完全愈合。但山的脏腑却并没有完全恢复。也就是说,现在的山依旧不能够使用霸皇拳。
如果山使用霸皇拳的话,无疑会将他那些刚刚好的伤势扯裂。那样一来,恐怕就有些得不偿失了。主要霸皇拳正如其名,太过于霸道了,没有强横的**和完美的状态,很难能够驾驭。这也可以说是体术的一个小缺陷。
“山,你为什么不出手?难道是你怕了?这好像不是你的性格。”可能是因为钓鱼翁集中精神站的有些久,觉得腿脚有些麻了,不禁是弯腰开始捶腿。
这对山来说无疑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但山却并没有出手。山心中十分清楚,钓鱼翁的动作看似随意,其实是故意卖给山一个破绽而已。
而钓鱼翁这般做,为的不过是一击必中,然后再拿住山罢了。在钓鱼翁心里觉得,欺负一个境界比自己低的蛊师,而且还是身受重伤的蛊师,那是没有多大的意义地。
如果说过于拖沓的话,还会显得有些**份。虽然钓鱼翁自己心中不会那么觉得,但他不可察觉的潜意识之中,却在一次又一次地告诉他。
“我不想出手。”山道。
“你难道想我们就这样对峙下去?”钓鱼翁笑了出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山点了点头。
“你觉得你活的比我久,这样用命来耗死我是。山,你的方法虽然不怎么高明,却非常的使用。只是,年轻人们都是年轻气盛,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比我这老头子更有耐心。”钓鱼翁说罢,也不再捶腿。
钓鱼翁看了山一眼之后,不知从那儿摸出了鱼儿,以最快的速度上钩,丢入小河中,开始垂钓。
现在钓鱼翁是一副我就要和你比比耐心,看看谁先会忍不住,冲上去。
钓鱼翁几乎每天都在这里垂钓,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的耐心早就炼就出来了。
而山心中却非常清楚,如果这样耗下去地话,对他来说无疑是极为不利地。而山心中也非常疑惑,钓鱼翁明明能够轻易的拿下自己,却并不出手,非得等自己先出手。
难道说高人都有怪癖不成?
还是说钓鱼翁是故意想要放自己离开这里不成?山心中想着,但见钓鱼翁不动如山的坐在桥上,根本就没有丝毫想要放山过去地意思。
“前辈,你既然不放行,那么晚辈我就告辞了。”既然这木桥木能走,何不换一个地方呢?
山刚刚抬脚向边上走一步,钓鱼翁鱼竿一甩,鱼钩便就向山的喉咙刺去。
通神境后期蛊师对蛊力的控制非常巧妙,一丝不多、一分不少;
“杀生蛊术!万兽无疆!”
山低喝一声,心神九分,九根万兽无疆陡然使出,直取老者。山抱定老者不会对自己下杀手,只会生擒,故而也并没有防备。
现在的山好似已然表现出一股大无畏的精神来,一副想要和钓鱼翁鱼死网破的模样。
钓鱼翁见山如此执着,心中不禁大骇。钓鱼翁能够轻易的将山的喉咙划破,但这并不是他所想要的。钓鱼翁所想要的,是制服山,而并不是击杀山。
钓鱼翁自认自己只是欢喜宗的长老而已,自己并没有生杀大权。他的责任是将山拿下,而并不是带回一个尸体。钓鱼翁也觉得,带回一个活生生的山远比一具尸体要好许多。
而钓鱼翁并没有因山的攻击而挪动半分,只见他冷哼一声,手臂一抖。钓竿也随着钓鱼翁的手抖而抖动,接着钓丝抖动、紧接着钓钩指着的方向也随之改变。
钓钩的方向,是向山的琵琶骨勾去。如果山的琵琶骨被制住地话,那么就会直接废掉一条手臂!
虽然以自己的一条手臂去换钓鱼翁的行动能力看上去非常的划算,但山又岂能保证钓鱼翁没有护身蛊术呢?
山就这样被废掉一条手臂的话,那么接下来也就不用打了。按照钓鱼翁的境界,足以在山琵琶骨上做章,让山逃不掉、攻不了。
“杀生蛊术!金蝉脱壳!”
山低喝一声,用出金蝉脱壳,留下一个虚影被鱼钩刺破,瞬移到另一边。
“杀生蛊术!万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