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咛连忙缩起身子,再向门口,悄窥过去。
闪身进来的居然是殷子枫和徐夫人。徐夫人的双臂正孩子般环吊在殷子枫的脖颈上,开心不己。
“这是哪里?为什么要来这儿?”殷子枫抱着她,半是奇怪半是好笑的问。
“这是兵部的杂械库,运粮草的时候,才会打开。”徐夫人将脸贴在殷子枫的胸口上,闭住眼:“找来找去,大白天的,只有这里没人,能让我再好好的,和你单独相处一会儿。”
“那么你,是决定了?”殷子枫歪着头,笑眯眯地看着她:“明晚你让审荣打开西门,待主公的军队长驱直入,破城之后,我们就不再是对立的敌人,那时,我们才有自己的今后。”
“什么样的今后?”
“我会向曹公求取一官半职,然后悄悄地带着你,远走高飞。”殷子枫一边轻语,一边吻着她的脸:“要知道,女人是用来疼爱的,不是去用尽心机,守城杀敌的,你,懂吗?”
徐夫人看着他,怔怔地,有些呆了。
“在想什么?好傻的样子。”殷子枫轻轻地捏了捏她的鼻尖。
“我在想,就算真的被你哄骗,那又怎样?”徐夫人闭上眼,将脸贴在他的怀中:“至少,我们有过这两日的厮守,你给了我别人永远也给不了的幸福。”
殷子枫轻轻地搂住她,叹了口气:“审荣,他对你不好吗?”
“他?一个废物罢了!”徐夫人一听到审荣的名字,眉尖就隐隐是气,是鄙夷的轻视。
“是你太强了。怎么能怪他?”
“强?”徐夫人将他轻轻一推,凤眼微斜,似笑非笑地问:“我哪里强了?被你当猴耍,说,我那解药哪儿去了?地牢里你那两个同伴呢?审配若是过问,你又让我该如何做答?”
殷子枫在她耳边轻轻一笑:“他们自是走了。至于审配,他若真的重视我们,当晚就会亲审。你我再捱一日,破城之后,还怕他什么?”
“唉,罢了罢了,我算上了你这贼船,只是,”徐夫人突然将头仰起,用手摸了摸他的脸:“我好怕你只是我梦里的人,一觉醒来,就会突然不见了,我总想问,你是真的吗?在这世上,真的有你吗?你是我的梦,还是我的劫?”
“我只是一个爱你的男人,爱你的头发,爱你的眼睛,爱你的□,爱你的……”殷子枫从她的头发开始吻起,一直到眼睛,到胸乳,徐夫人轻轻地打了个颤,迷乱地闭上了眼睛。
殷咛悄悄地向破望去一眼,心说,他们不会就在这里那个吧?
破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静静地盯着他们的动作。见两人果真相拥着往里行来,连忙拉起殷咛,躲在了一堆麻草绳后。谁知殷子枫正好抱着徐夫人,将瘫软的她一把推到了那堆麻草绳上,与她轻语:“有没有试过,在这种地方?嗯?”
殷咛局促地向破看去一眼,低了低头。
“你、你要做什么……”徐夫人不免有些紧张。
“那就要看,你想要什么了……”殷子枫轻轻地覆上她,抚动、轻吻,为她解衣。
“你、你明知道……啊……”徐夫人在殷子枫的抚摸下颤动着,□着,万种风情。
“我不知道,说、说你想我怎样?”
“我想你快点……”
“快点什么?”
“快……”
殷咛连忙低头窝在草绳堆后,捂住双耳,捂住了徐夫人后面的话。
然而那草绳堆却开始晃动起来,且越来越强烈,伴有□漏过她的指缝,传入耳中。紧接着,那草绳堆竟在摇动中抵不住殷子枫的力量,“哗”的一声向后倒去,旁边的破下意识地扑过去,将殷咛护在身下,于是,飞起无数尘埃的草绳便乱七八糟死死压住了他的背。
“哎呀……”失去支撑的徐夫人一声轻呼。她和殷子枫双双跌倒到在了压塌的草绳上。而殷咛和破,此时便正好被他们压在了下面,中间,隔着许多粗大糙硬的麻绳。
“没事,这样多刺激,是不是?”殷子枫爱抚了一下徐夫人的小蛮腰,再猛然一抬,只听徐夫人“啊”的一声没有防备的轻叫,迷乱的脸上,泛起了一片潮红。
绳下的破本来还处于虚弱,想撑住绳子和上面的那两个人,都己经十分艰难了,更艰难的是,那两人还在不住地动,破咬住牙,双肘撑在殷咛的两边,尽可能地不让上面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
殷咛在混乱中,看不到破的脸,只觉得他的身体正在努力支撑着上面那两个人的疯狂,伴随着上面传来的喘息和吟叫,殷咛明显地感觉到,破的呼吸在加重,带着莫名的燥热。
他在滴汗,他很想诅咒那个在什么地方都可以做的殷子枫。
“舒服吗?开心吗?”殷子枫的声音像mí_yào一样惑人,在徐夫人醉生梦生的闭目、起伏、颤动中,他突然道:“我给你起个小名好不好?”
“小名?什、什么小名?”徐夫颠簸在*的顶端极乐,说出的话早已断作了梦呓中的□。
“我叫你咛,好不好?”殷子枫吻着她。
麻绳下面的殷咛脑袋一懵,什么什么?咛?
“宁?”徐夫人还在高烧中□。
殷子枫停下了动作:“咛,口字边加一个宁静的宁。我喜欢这个名字,好吗?”
“啊,别停啊,随便你啦……”徐夫人难受的快要疯了。
“咛,咛……”殷子枫闭上眼,轻声地叫着:“说你爱我,说……”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