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程羽菱这一字刚出口，便觉得胸腔里掠过一阵难过的酸楚与绞痛：“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定要等我脱……脱成那样？在别人面前侮辱我，会让你有成就感吗？”
“我的成就感，从来都不会建立在女人身上，”破的回应很清冷：“既然你在脱之前，没有征求我的意见，那么，在脱之后，请别人和我一起看看你的发育情况，应该也不用征求你的意见吧？”
“你、你……”程羽菱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憋了半天，突然间坐回原位，一闭目，趴在那里肩头微颤，悲恸无语地落下泪来。
不在乎，他根本就不在乎！这就叫自取其辱吗？可是，爱一个人有错吗？有错吗？为什么别人的勇气可以得到结果，我的勇气却只能得到嘲笑？
“羽菱，”破的眸，深深地看着她，没有讥讽，但也没有任何其他的情绪：“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过去，你只敢偷窥我，可如今……到底是什么让你以为，我会被你的ròu_tǐ迷惑？”
“呵，”程羽菱在抽泣中苦笑了一下，鼻间酸楚地抬起眼，莹闪着点点泪光：“过去，我把你当作是一尊冰冷的高不可攀的神，可你这次回来之后，我却发现，其实，你也是一个需要女人的男人。可是这半个月来，你虽然和殷氏那个女人在一起，你们之间却根本没有什么鱼水之欢，我晚上和她一张床，她有什么动静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们根本就是在分床睡。我想不明白，一个男人，若是真的爱一个女人，又怎么可能不想要她的身体呢？原因或者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根本就不爱她！只是为了某种原因才和她在一起的，那么，我就是有机会的，对不对？”
看着程羽菱那双望向自己的可怜兮兮地含着泪的眼，破静静地凝视了几秒，接着，倏然一个好笑地低了下头，靠住椅背，无语。
“破，虽然爸爸生前告诫过我，不要试图去爱你，不要试图拥有，可是，我不相信，我不甘心，那个殷咛有什么好？她那样的人你都能接受，为什么我就不能争取？你只是没有给我机会，你只是一直都没有认真地看过我！”程羽菱含着泪，梗咽着越说越激动，抬起，看向破的眼里，全是泪，和不甘的倔强。
破继续无语了几秒，接着将手一伸，按下了桌边的一个按钮，很快，一个侍从恭恭敬敬地现身而出。
“带她下去洗洗脸，休息一下。”
“是。”
以程羽菱对破的了解，也情知这已是他能忍耐的极限，换作其他女人，在他办公室里这样放肆地哭，只怕早就被扔出去了。
于是，自我坚强地颤了颤睫毛，一仰下巴，站起身，向门口走去，走了几步，却又禁不住回过头来，深吸口气，泪眼模糊却偏不甘心地瞥向他：“破，我到底哪点不如她？我可以改。”
破凝视着她，半晌，方才缓而奇冷地吐出一个字：“走！”
程羽菱紧紧地抿了下唇，咬牙，与他对视着，低声，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地道：“好。我走，但是你能让我出去，却没有办法让我放弃！”
看着办公室的门，终于将她倔强的身影缓缓地关闭，挡出视野，破沉吟了半晌，方才将脸微一侧，低声：“苏选。”
一个男人的身影，立刻从办公室大门旁的一个暗门里走了出来。
“以后，在我工作时间，她的安全由你负责，不要再让她走进这间办公室。”破一边说，一边从盗取回来的影像资料中，拿起了那个标着b级12.18的硬盘，往电脑的usb接口上插去。
“是。”苏选应了一声，却没有动，而是在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有事？”破冷冷地抬起眼。
“我很好奇，如果刚才脱衣服的是你家里那个妞，在得知这屋里有监视探头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苏选眯起眼，一脸的放荡与玩味。
“她？她绝不会因为我的一句话而放弃勾引，她会继续脱下去，接着压倒我，强`暴我，然后告诉我，不必想不开，她会对我的贞操负责。”破挑了下眉，开始在电脑屏幕上播放硬盘里的录像。
“等等，”苏选的呼吸猛然间停了几秒，随即，迷惑地眨了眨眼：“你是说……强……强`暴？”
强`暴破？不是吧？这种事想想都是疯狂。在这个世上，怎么可能有女人胆敢强`暴他？！可他却说的这么笃定，难道那个妞，她真的对他，做过这么疯狂的事？
“可是，可是难道她就不怕被监视镜头……”
“她才不会怕。”破的嘴角微然一翘：“因为她根本就不会相信。以我的谨慎，怎么可能会在自己这么私密的办公室里，安装监视探头，作茧自缚，受人以柄？”
苏选闻言，不禁看了一眼屋角的那个酷似监视器的圆形探头。那是最先进的红外线探测报警装置。破居然能指鹿为马，程羽菱居然也就信了。怪不得破用这样的羞辱来令她死心，也不想给她一丝的幻想空间，因为他俩，根本就不在同一个档次上。而不能与他比肩的女人，永远都没有资格，真正靠近他。
“破，我现在越来越怀疑，你对那个妞，是不是有些认真了？”苏选狭起眼，探究地瞟向破。
破掠起眼帘，与他对视了几秒，旋即淡淡地移开目光，继续看电脑上的监视录像：“苏选，如果你想跟着我干出一番事业，就要学会在有些时候，对我的事,不抱好奇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