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这些天躲在仙府里炼化那两个大铁笼,原来,那两个大铁笼也是地阶法宝,以现在他的境界,想强行破坏根本就没有办法,除了炼化外,他想不到任何办法打开那两个铁笼。
而且炼化相当慢,铁笼也有一股力量在抗拒着他。
于是,他让林厉去炼化,想那林厉境界比自己高,应该能快一些,可是,林厉的意识包裹那两个铁笼时却发生了意外,里面的李阳与薛东差点就死去!
因为炼化此铁笼,连同里面的东西都会同时炼化,而人被炼化,结果就是死!
无奈,王超只好再度自己炼化,以水球术包裹了李阳与薛东,缓缓地探出自己的精神力用极轻柔的力度去抹去笼子上的抗力。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王超却从不现身,燕京中谣言四起,尤其是玄光宗派出的人马四下煸动,说王超已经逃走了,就留下那些人在这里当炮灰,而仙宝门还登出了玄光宗的挑战书,说是某天与王超人马进行决斗,可是那一天到了时,王超仍然不见踪影。
这令不少人感到失望,王超真的逃走了吗?
吕河宗深知士气的重要,他知道王超想用拖字诀让自己的人马失去冲劲,于是下令主动出击,九个长老率着九支队伍对住在各客栈的雇佣军进攻,一时间,燕京又变得乱蓬蓬的。
而王超一方的人马也开始变得士气低落,王超一直不出现,他们开始有了怨气。
十几天后,开始有人离开了京城,而玄光宗的一方也开始有些松懈。
一个月后,连前来观战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三个月后,人们都渐渐地忘记了此事,燕京,又恢复了正常!
只是,整个燕国都在说王超是个缩头乌龟,那些对他本来非常佩服的人都对他不敢应战而感到耻辱。
而玄光宗,则扬眉吐气,那些已经关闭了的商号又纷纷开业。
玄光宗内,吕河宗却是紧皱眉头,所有的人都放松时,他却放心不下,以近几个月他对王超的研究,知道此人决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
可是王超不露面,自己也在干着急,近两个月,他们派往仙宝门的探子没有发现王超。
难道他真的走了?
“不可能!”他否定了自己的看法,王超坚忍的禀性,他不可能就这样放弃!所以他下令,玄光宗的弟子不能放弃,每天都聚集在门内练功。
可是那些习惯了外出的人却叫苦连天,连续三个月关在门里,吃喝都是些简单的食物,他们在京中时间长了,吃香喝辣,哪曾过过这种苦日子?
连胡屠与一众长老也觉得吕河宗是过份小心了,但是表面上,他们又不得不按他的要求去做。
又熬了一个月,终于,一个长老不愿意留下了,要回宗门去,吕河宗也没法说服他,只好由他走了,有人开了头,其他的长老也动了回去的念头,他们都是些修炼狂人,在这种熙熙攘攘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心思修炼,时间对于他们来说极其宝贵。
最后,连那个固道的长老也回去了,玄光宗的京城分部内,就只剩下吕河宗用其它三名化神长者,包括胡屠在内,也就四名高手。
至于那些从周边州郡过来增援他们的玄光宗分部弟子,也纷纷回去了,因为那边也有一些宗门在蚕食他们的利益。
吕河宗心里着急,不止一次地向宗门内传达自己的看法,可是,黄正也没有什么表示,毕竟动用那么多资源在京城中,就会分薄其他地区的势力,他们不可能为了保住京城而放弃所有的地方。
而且,动用那么多人马对付王超那群乌合之众,他的面子也不好看。
所以,他仅仅是要求离京最近的海洲分部及卢城分部的人马留在京师,算是对吕河宗的支持。
接着,他们大肆宣扬,王超是怕了他们,早就已经遁到了别国逃难,他所谓雇佣的人马已经被他出卖与抛弃。
本来燕国人宗门都希望王超能为他们出一口气,现在,不但出不了气,反而助长了玄光宗的嚣张气焰。
各地的玄光宗分部的人马再度恢复了过往的那种横蛮,甚至变本加厉进那些小宗派进行打击。
燕京,吕河宗尽管想尽了办法去说服仅留下的几个长老,让他们不要单独行动,可是,又一个月过去了,王超还是没有异动,此时离开王超征集雇佣兵时已经足足半年时间。
终于,吕河宗失去了控制那些长老的理由,他无奈地让那些长老自由了。
胡屠很快就出现在燕城的街头,他带着几个长老走进了玄光宗的酒楼玄光楼,大吃大喝起来,舒发了这半年的闷气,这半年,由于吕河宗的存在令他们过的很紧张。
一个小伙记端着一坛酒走进来了,已经有些醉意的胡屠一见,即哈哈大笑:“各位长老,这是我们燕京中最好的神酿,保证令你们喝得过瘾!”
一个长老笑道:“早就听说燕皇专喝一种酒叫仙花露,莫非这就是仙花露?”
“哈哈……,许长老真是见多识广,本来我还想卖个关子呢,这正是仙花露!”胡屠从小伙记手中接过那坛酒,揭开泥封先是闻了一下,笑道:“一两元金一两的酒呀,纵使我是玄光宗分部场长,一年中也喝不到一次呀,今天要与各位痛饮一顿!”
“胡屠破费,着实感谢!”几个长老小口小口地喝着那仙花露,不时闭上眼睛感受着那美妙的感觉,而小伙计则站在一旁垂手而立。
“喂!”胡屠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