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凤婼舞手松了他的脸,捂住了肚子憋笑起来。众人奇怪的看着她同时带了鄙视之色,看她的样子,肯定是没好事。凤婼舞是联想到了有一部电影那啥脸白是因为肾虚,但想到了他下面没了…这肾虚……一时把持不住,就乱想歪了。
玉龙殿内,除了皇甫永世,其他人都在偷笑着,只有他脸色阴沉,眼里有些怒气。
“咳咳,其实也并无办法,不过献身就是注定的了。”皇甫永奎安慰道,说完又忍不住笑去。然憋住笑继续转过头来,语音颤抖憋笑说“先如今有一种药,只要份量恰当,不会导致一生,只会一时,至于是多久呢,至少得一年之上,你放心。这药呢,我早已经找来了。”他说着从腰间拿出一个白色葫芦形状的精致小瓶子。
“无色无味,不痛不痒,神不知鬼不觉,最重要还是查不出什么,也无药可解。”他饶有兴趣非常自信的说着。皇甫永世深信不疑的拿过手。他看了一眼他,然又忍不住笑了。皇甫永世不耐烦的瞥了他一眼,紧蹙着俊眉看着那个瓶子。“用法很简单,混进水里酒里或者汤水里,效果极佳。”
“别担心,这东西试验过。”皇甫永凌轻轻的拍打了几下永世的肩膀,就连他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皇甫永骏和永宏两人痴痴的看着永凌和永世,如此让人沉醉的面貌,能够这样近距离看着还真好。
皇甫永世瞪了一眼那两个想入非非的人,那两人立即收住想法,直挺挺坐好。永世不再观察那精致的小瓶子,手一塞藏在了腰间。“吕公公,准备一碗银耳赛燕窝!”皇甫永世对着一直在殿下跟远世玩耍的太监说道,他会意的点了点头,起身拍了拍衣服就走了。远世正跟他玩得起兴,他就被永世给叫走了。远世鄙夷了一眼永世,然走向在一边睡觉的长世。
吕公公是看着他们众人长大的,也是他带大了他们,他们所有的事他都知道,他深得他们的信任,吕公公也不会背叛他们,所以这事让他去办也妥当。
碧水殿,夜色昏沉,凉风刺骨,夜莺枝头鸣叫。“你说皇上今天会不会到我这来?”女子着急又焦虑的说着。众人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她怒视了她们一眼,然扶额自叹。就在她打算放弃期望的时候传来了一声惹人讨厌却又带来喜讯的声音。
“皇上驾到!”尖锐的声音让她顿时精神抖擞,看来那春宫图没白看,用上了。众人排成三列,一列三人,秦翠站前头。走到了门口,待皇甫永世威风凛凛的踏进门那一刻柔声道。
“妾身恭迎皇上。”秦翠双手放于腰间,双脚前后交叉,低着头,声音压得特别细,柔而甜。她慢慢地抬起头,看了一眼皇甫永世精致俊美的脸,然羞涩迅速地低下头。皇甫永世离她不过两步之遥,她身上浓重的胭脂味和香囊味特重,那味道香得不自然还有点呛鼻。皇甫永世有些不满的蹙起眉,迟迟未开口,害得她们就得保持那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