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他迫不得已当上了皇上。年纪尚小的他就得来应付这如战场的官场,学会隐藏起自己真实的一面来让别人觉得他很强大并不是一个小破孩,从小的他便无法跟平常人家的孩子一样跟父母撒娇跟伙伴玩耍,还要承受不该在那个年龄承受的事,尽管他有很多亲如手足的兄弟,尽管他们背地里感情很好却不可以表现出来,这一切都是宿命。

直到遇到凤婼舞,远世的反常,他开始注意她,却发现她如谜一样又如清水一样,她手心的胎记让他总觉得在哪见过似曾相识,一开始的感兴趣到喜欢对她有了依赖到最后的誓爱,愿以命来换她,中秋节那次他后来觉得他就是疯了疯得彻底疯得心甘情愿,疯得不知该拿她怎么办了,享有怕丢,放开怕远离。

永世垂着眼帘自嘲自讽的想着,凤婼舞看他眼里的情绪多变不由好奇又担心。趁他还在沉思的时候撑起身子,轻轻的吻了一下。然而永世颤了颤反应了过来,看着凤婼舞温柔笑笑。然看天色不早了便抱起来,用内功扑灭了灯火走进內殿。

凤婼舞动作娴熟的扣住他的脖子,每天每夜都如此,可他却不曾真正碰自己一次,有时真的在想是不是真的胸部有问题?还是他跟永凌他们待久了取向改变了?但是每次亲吻的时候都挺羞涩的不像啊。

凤婼舞展开双手要永世帮她解掉外衫,而他俊脸微红,眼神羞赧动作笨拙的帮她解掉,待她睡定后给她盖上被子,自己上床后将被角掖好。凤婼舞一如既往的扑向他怀里,而他满足的搂着她。凤婼舞常常调皮的解掉他的衣服露出健壮精瘦的上身,然色迷迷的摸个透。

永世怕痒却又没有抵抗她的小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游走,被她吃豆腐这已经是常事了。今天凤婼舞也一样的解掉他的衣服,在上面写字。皇甫永世…他的名字,写了很多次,还在继续的写着。她一直称呼他皇上不叫他名字,而他也叫她美人,很少叫她舞儿,时而整个名字或者婼舞。

她冰凉的手指轻轻的划着,永世忍不住痒意抽了抽,谁料她居然觉得有趣变本加厉,转为故意弄痒他,永世终于忍不住出声,笑道“美人不许调皮。”凤婼舞听罢抬起头对着他吐舌头淘气的笑着。永世见她这样,忽然很想再叫叫她,便开口声音温柔“舞儿…舞儿…”

凤婼舞停下大眼看着他,然羞赧说“永世…”说罢她脚跨上他的身子,整个人的想要爬到他身上去。永世无奈又害羞的笑着,他无奈只好睡正身子,这下吃豆腐也变本加厉了。凤婼舞终于爬上了他身上,娇小的身子睡在他身上丝毫没有什么感觉,只是有点冰冷。

她头趴在了他心脏的位置,闭上眼睛仔细专心的听着。永世双手搂住她以防摔下床去,毕竟她下一步的动作是无法预料的。岂料她只是安静的听着,她的心跳起伏也在他的身上,微弱而安稳。

她双手放在他的胸口上,双脚曲着,姿势如同癞蛤蟆一样,暧昧让人害羞却又温馨。伸手轻轻的抚顺她长而直的发丝,不久后,她便传来均稳的呼吸。在他的身上安稳的入睡了,心里不由有股满足感。

低下眼帘看去,长而浓密又弯的眼睫毛轻轻颤动着,光洁的额头永远散落几根发丝,睡容安逸可爱纯真。双手更加搂住了她,这样睡着感觉她的存在实在了不少。这姿势不错,下次继续。

将近破晓,凤婼舞还在他的身上,不过已经换了个姿势,半夜呼吸不畅翻了个身子面朝上,又再次安稳的睡去。破晓永世差不多该起来梳洗准备去上朝,可凤婼舞却依然睡个正香,吕福公公在外面等了许久永世都还未起,这情况前所未有,好奇进来查看。

却发现堂堂皇上被当床了,而还当得非常理所当然,本人还很乐意。永世见吕福来这才轻手轻脚小心翼翼将凤婼舞移下。然起床慢条斯理的梳洗绾发穿上威武慑人的便服,简单的用了早膳,再吩咐好李惠等人注意好凤婼舞别让掉下床,侯着以免有什么事,然再放心的上朝去。

众太监宫女羡慕却不嫉妒,因为他们家主子确实适合有这般逆天的宠爱。凤婼舞说着翻了个身,在睡梦中感觉得到永世已经不在了,不过属于他的味道还在。很好闻,很舒坦安心,仿佛还在身边一样,惬意的笑了笑,继续与周公约会去,刚好梦见捡到钱还没数有多少呢,继续梦续梦。

李惠等人虽然受到吩咐的守着,他们的主子虽好,可是却跟外表有巨大的反差,那性格实在是看不出国都第一有钱人家的女儿,还是闻名天下的凤美人。那性格前所未见,虽然有点鄙夷却让人很舒服,这可能就是她了吧。

凤婼舞睡着忽然梦见自己的鼻毛很长很恶心很痒,忍不住惊醒。一看,白柔雪正用着她柔顺亚麻色的头发在刺激挠着她的脸颊。“呀~醒了啊!”她笑嘻嘻说道。凤婼舞眯着眼点点头,然伸出手搂住她的脖子,双脚扣住她的腰,然将她卷入床上,重重摔上去,有棉被垫着并不是很痛,但感觉内脏移位了。“额滴神!”她惊叫着,凤婼舞得意的松开她。居然敢扰她清梦,这是活得不耐烦了。

李惠与小吕子听到叫声赶来,只见白柔雪一脸惊愕惊魂未定,凤婼舞一脸得意,忘形的笑着。这情况一看就知什么事了,小吕子见此鄙夷的“切。”了一声走了。李惠也曾抓弄她而被她用这招给摆平了。而凤婼舞有次说谁敢来试试?然她挑逗性的看向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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