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世将灯火扑灭然也脱衣上床睡在身旁一手当枕一手紧搂着弱小的她。
凤婼舞无力翻身子只头向他靠了靠,而他埋在她的秀发里嗅着她的香味。凤婼舞再次闭上眼睛,然忽然回忆起那女子的话。毁了她毁了她再毁了她自己…
十日过去天气逐渐微凉,凤婼舞已能下床走动,但久站路走多了便会晕眩甚至昏厥,休养了将近半个月能够达到这样永世已经很欣慰了。而刚用完早膳的凤婼舞便迎来了一个消息“凤美人,宫外自称是凤美人的家人求见,是否宣召?”凤婼舞第一时间看向李惠,而她也不知该怎么办。永世他们还没下朝,可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若是被撞见她以后还怎么面对他?
“宣。”凤婼舞犹豫不决可还是作出了答案,然侍卫一走她又后悔了。他们忽然进宫来到底所谓何事?只是单纯来看她?这不太可能吧。
凤婼舞只好心急如焚等着,而从宫门到她这来还有一点时间而永世又快下朝了。简直是烦心事一箭双雕,将近一刻钟后侍卫再次前来,身后跟着两个人。正是凤一峰与他的妻子卢娇,侍卫带到后便退下了。
“草民参见凤美人。”他们微微施礼,然恭敬道。
凤婼舞打开天窗说亮话直问道“你们前来所谓何事?”凤婼舞语毕女子轻笑。
然媚声道“凤美人真是见外了,你抱恙在身身为家人怎能不前来看望?何况还是同一个姓氏呀…”女子一脸你懂得的神情,男子深蓝色袍子站在一旁一直注视着凤婼舞,眼神复杂,女子见此略有不爽却又无可奈何。
“喔?关心本宫?那如今看到了就请回吧。”凤婼舞说着给李惠使眼色,她刚要下逐客令谁料她又道。
“何必如此无情?别忘了你是因为有什么身份才有的这身份,一旦揭穿了你便无法再在皇宫生存,别说是独享皇上的恩宠了。”女子威胁说着,李惠刚要开口说话而那男子开口道。
“小女已回府,何时都可安排她进宫,至于什么身份便看你的决定了。草民告退,凤美人身子好生调养。”男子说罢拉起女子的手转身就走,而卢娇明显不愿想要挣脱却没有他的力气大只能被拉着走。
凤婼舞待他们看不见影子的时候松懈了下来,妈的,上次来了一个卖女儿的这次又来了一个。李惠上前倒了一杯茶,黛眉紧蹙满是忧愁。而某处永世等人走出来,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略有所思,永凌轻笑道“怎么做?!”他像是在问他的意见又像是在调侃。
永世沉默不回答,而白柔雪一脸茫然。刚才忽然被他们拉进暗处,然站了好一会才出来见到的是两个之前似乎见过的人从玉香殿出来。然而永世忽然抬起眼道“假装不知情。你也是,忘记刚才这一段时间。”永世手指着白柔雪厉声道。永凌打掉他的手,瞥了他一眼。能威胁她的人只有他自己。而白柔雪却居然乖乖的点点头,几人在那又站了一会才进去玉香殿。难得今日永云带着两个小屁货去玩了,可以清静了不少,虽说感觉他们比起以前已经安分了不少。
一踏入门便看见凤婼舞手托腮坐在席坐上沉思着,一脸苦恼。李惠在一旁使小动作让她反应过来,谁料她根本没注意到。永世伸出手阻止了李惠打扰凤婼舞,她这才施了一礼退下。永奎几人却在身后老是假装咳嗽,可凤婼舞却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来了。
直到她手滑掉了“哎呦——”然抬头一看永世等人站在了面前。“妈的。来也不出声,人吓人吓死人。”凤婼舞不满道。永凌等人无语,只能白了她一眼,明明就出声了好吗?就是你迟钝罢了。
“在想什么那么入神?”永世走过去,温柔问道。凤婼舞看着他‘啊’了一声装傻,然道。
“想你。”众人喷场做干呕状,永世看着她似笑非笑无话可说。永凌等人也不吝啬的知道找位置坐,白柔雪想过去跟凤婼舞谈话被永凌给拉住,带你入宫本来是想好好在自己身边的,现在反倒一进宫就不在自己身边了,那怎么行?!
“对了。那个曾丞相的女儿怎么样了?”凤婼舞试探性问道,永世不急不忙,饮了一口茶然转过来看着她。
“嗯…没去注意。”永世思索了一下,然发现确实没有,实话实说道。凤婼舞听罢蹙了蹙眉,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伤心,这样说明他不在乎她,可这样她要是把他们的女儿带进宫,跟她一样,他们还不收拾了她?
“那么以后你想怎么安排她?”凤婼舞继续问道,永世微笑着伸出手搂住了她的腰。
声音邪魅说道“美人你想朕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朕听你的。”凤婼舞听罢窃喜的推开他,这么多人在还不害臊啊。永世笑着放开了她,凤婼舞看着他迷人妖媚的笑容撇了撇嘴,一个大男人的笑得比女人还好看你知不知羞?
“那么弄顶轿子,我与白柔雪去看看。”凤婼舞说着起身,永世点点头宣了一个太监。白柔雪一听有得玩起身直奔向凤婼舞,永凌正帮她吹凉了一杯水刚要递给她喝谁料就跟兔子一样走掉了,眼睛愤怒的看向凤婼舞,而她给了一个得意的眼神。
永世又忽然宣李惠与小吕子还有吕福,对着他们说道“如有不敬便下手,别伤及性命就可。”吕福点点头表示他知道怎么做了,而李惠和小吕子二人相视一眼,说得什么呀?凤婼舞不能走太多路便舒舒服服的坐在轿子上,几个小太监抬着。
“吕公公,你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