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婼舞脸上无比的安逸,还有一丝微笑。皇甫永世终于游到了她身边,伸出健壮的手臂搂住了她的腰。那一刻的感觉很兴奋,比以前打赢了一场大战还要兴奋,比获得了珍宝还要开心,那一刻好像是重获生命一样,获得了独一无二的她。
皇甫永世携着凤婼舞上了岸,她的肚子并不鼓起,看来没喝进去很多水,手指轻轻触碰在她的颈部,脉动非常微弱,得稍微用力按捺才能感觉得出一点。皇甫永世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山洞之类的。远世和长世快速奔了过来,远世在一米外立马停止了,就那么怔怔看着昏迷不醒的凤婼舞。
皇甫永世此时没时间跟它计较,凤婼舞手脚冰冷,就如那水一样刺骨。这并不是活人有的温度,那温度比死人的还要冰寒。顿时,皇甫永世发现林中有一股炊烟冒起,弯弯曲曲而上,那应该是烟囱里冒出的,那就是林中有住家?!
皇甫永世没有多想,抱起凤婼舞架着长世,示意它看向那条烟,长世眨了一下眼睛,表示会意了,又眨了一下表示放心。驾着长世奔向林中,远世自责愧疚的在身后跟着。这林中的树林相当诡异,感觉会移动,要不是远世和长世两人并非一般动物,不然早在原地打转了,凤婼舞的脉搏越来越弱,都快感觉不到了,皇甫永世有了一点慌张,恨不得把所有树林都砍了,可是凤婼舞现在没有时间了。
本来还可以以那炊烟为方向,可是现在连那炊烟也没了,皇甫永世们在林中顿住了。“长世,逆着风行走。”长世听到了命令不再在原地乱串。皇甫永世发现刚才那炊烟就是因为风,所以才被他看到,扭扭曲曲是因为风一大一小。
果然,再行走不到一会,已经走出了那乱迷林,看见了一间建立在水上的房子。烟雾缭绕着它,水车缓慢的旋转着,那声音低而有规律。长世飞到房子外的木板上,低吼了一声,试探有没有人。刚才有炊烟,就说明有人。
皇甫永世抱着凤婼舞走到门前。长世刚要用爪子推开,就传来了一声娇媚的声音。“寒舍一间,无法招待,还请见谅。”还未进去就被拒之门外了,皇甫永世脸色依然不改,并没有为这个拒绝而感到惊讶。此屋立于这样的地方,就该料想到这主人是有多神秘,多不想外人靠近,拒绝来客。
“为突如其来的到来感到抱歉,但实在人命关天,还请借贵舍一用。”皇甫永世语音刚落,推门而入,那一瞬间已经感到屋内有一股内里在阻挡,可那点鸡毛蒜皮的内功怎是皇甫永世的对手?丝毫不用皇甫永世出手,长世轻松就能抵抗下了。
“砰——”想必那主人没想到皇甫永世的来势不小,一下子内功被弹回体内,但并没有再发出攻击,只是一下子就把坐着的椅子给震碎了。“哟~”又是一声娇媚又带了点惊讶的声音。
皇甫永世扫视了一下房子,不大,但也不小,左右厢房,中间空了一部分,可以看到底下的湖,而门进来对面是上堂,幕帘遮掩着,幕帘后隐约有个人影,那应该就是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