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帆惊呆了,他连续且快速的勐抽几口烟,然后被呛到了,他一边咳嗽一边看向荒木播磨,是震惊且愤怒的表情,“荒木君,你的意思是,我们一直所困惑的红党通过何种方式将那伙人运出上海的,实际上是陈州,也就是汪康年在秘密运作这件事?!”
“这也正好解释了两个问题。”荒木播磨表情严肃且自信满满说道:“其一,汪康年为什么没有对程千帆采取报复行动,是因为他要忙于偷偷运人离沪,暂时没有时间去做其他的事情。
其二,我们之所以一直查不到那些人是如何离开上海的,正是因为有汪康年这个奸细在暗中操作此事。”
荒木播磨看着好友,恨得直咬牙,“汪康年的侦缉大队负责东沟码头的关卡查缉工作。”
程千帆闻言大惊,整个人一幅懊恼、不敢相信的表情。
他是真的懊恼,他万万没想到荒木播磨竟然会将我党的兵运工作安在汪康年的身上,否则的话,他当可提前做些手脚。
转念一想,似乎没有提前做手脚,反而更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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