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他,盛叔玉很狡猾,这个华民旅社极可能是盛叔玉故意放在外面的幌子。
……
“这把枪不错,我要了。”盛叔玉说道。
“诚惠五百元。”程千帆开玩笑说道。
“没钱。”盛叔玉没好气说道,“挂账。”
盛叔玉视察了上海特情组的一个武器库,这些都是程千帆为此次制裁王鉄沐、陈明初行动所准备的武器。
看着天色将晚,盛叔玉准备告辞离开。
“你们现在在哪里落脚?”程千帆问盛叔玉。
他虽然在贝当区同扮作黄包车夫的盛叔玉接头的,对于盛叔玉的落脚点却并不知道。
盛叔玉警惕的看向程千帆,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道,“怎么?肖组长有好居处提供?”
即便对方是程千帆,是值得信任的程千帆,盛叔玉依然很谨慎,除非确有必要,尽量不会将落脚点告知对方。
而且,他也很奇怪,程千帆应该是知道规矩的,怎会突然问起他们的落脚点?
“贝当区巡捕房总巡长暗中亲日。”程千帆沉声说道,“倘若日本人或者是七十六号查到你们躲在贝当区,那里很危险,我可能一时间鞭长莫及。”
盛叔玉轻笑一声,自信说道,“免惊,我们从礼查饭店撤离后,沿途先是走路,又换了三次黄包车,换了一次旅社,敌人除非是二郎神的孝天犬能嗅到味道,不然根本找不到我们。”
“如此最好。”程千帆点点头,“盛兄做事,我是放心的。”
“得了吧。”盛叔玉毫不客气,他指着程千帆笑着说道,“你啊,就是怕我连累你。”
说着,他假装生气,“你小子,要说这特务工作,我可是前辈。”
“盛前辈。”程千帆哈哈大笑。
盛叔玉也在笑,不过却是摇了摇头,他觉得程千帆似是有被连累害怕症,不仅仅和上海区方面几乎早就全面切割,更是对所有与其接触的非上海特情组之外地来沪人员都格外警惕,乃至是报以怀疑态度。
这样不好。
不利于团结。
怎么地?
就你程千帆最能耐?
其他人都不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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