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虚,你且来瞅瞅此人——”说着那老道一指我,不过包裹在血茧之中的我根本看不出什么,玉虚也是一脸的茫然,早就注意过我了,但是看不出如何,此时老道一说,却是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凭着眼怎么看也看不出我究竟有何奇异。
老道看着玉虚只是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玉虚你到底是道行不够,此子虽然身处血茧之中,但是我却看得出他刚刚经历了劫雷,只是不曾又和不妥,反倒是不知为何,劫雷积累在体内,如今便如一个炸药桶,你若是在不过一切的施展天雷印的话,那就会勾动劫雷降下,和此子体内的劫雷相应合,一旦如此,那咱们云阳派岂不是要全都跟着渡劫,你觉得咱们派中有谁有把握能渡劫的,况且丝毫准备没有。”
一番话让玉虚子老练涨得像个紫茄子,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什么来,他根本看不到这一些,但是却不敢不相信老道的话,真要是如此的话,那么一旦劫雷爆发,云阳派还真要毁于一旦,最少要有六七个人跟着渡劫,这么多人一起渡劫那不是找死是什么,只怕就算是师伯也要化作飞灰。
半晌,玉虚子终于把头低下了,一脸的垂头丧气,朝老道打了个道辑,话也不说井子去思过台去思过去了,下定决心从今往后一定要辨清情况,决不能在莽撞出手,只是到底想不明白我的体内怎么会有劫雷?只是这个问题老道也不明白,就连我这个当事人都不明白,却是一个难解之谜。
再说玉虚子走后,老道一挥手,便将黄钰娘对另外两个道人的压制给去了,这才朝黄钰娘打了个道辑:“施主,你们的来意我都清楚了,为国为民自当尊重,玉虚子不能明辨是非,那是我等教授不够,还请诸位施主不要见怪,以后绝不会在发生这种事了,云阳派的山门从今往后定然为诸位开放,不过要查阅典籍却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还请随我来,暂时小住几日。”
不得不说这老道汉阳真好,自己的徒孙被打了,也不见一点着恼,还则发了玉虚子,更不追究打人和损毁山门的事情,就连黄钰娘也不得不佩服这老道,此人一点烟火之气也没有,修为更是看不透,最少绝不会比黄钰娘差,要是早知道云阳派还有这种人物,黄钰娘只怕也不敢这样嚣张了。
众女相互对望,一时间吃不准这老道真正的用意,不过最后还是二姐吐了口气:“还犹豫什么,为了小海就算是有些什么也不在乎了,走,咱们进去,就劳烦前辈了。”
话音落下,众女抬着我就朝里面而去,再说黄钰娘在后面犹豫了一下,却也是大步走了进去,一路上遇到云阳派的弟子也都是一脸的虔诚,这老道看得出地位很高,只是李晓曼如何想也想不起来,云阳派还有谁有这等身份。
再说一路行来,眼前豁然开朗,本以为云阳派是在洞穴之中,却不想到底是走过来,眼前一亮,竟然是一片青草绿树,其中又有小桥流水人家,三三两两也有几十间茅屋,更有鸡犬相吠这哪里是一个宗门,却更像是世外桃源,难怪云阳派在外不事生产,竟然还保持着自给自足的生活。
这是一处天坑,整个处身之处如梦如幻,仿佛有什么流过,不停地有光彩晃动,抬头望去却是大吃一惊,先不说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整的天坑呈圆弧形上去,在洞顶汇合,看上去光滑平整,就好像四面都是的镜子,这也就罢了,最神奇的还不是这个,竟然是天坑的顶上竟然是一湾碧绿的池水,绿水微微的晃动,波光粼粼,难怪地穴会有光华流转,甚至可以看得清上面的鱼游来游去,看到这一幕,众女忽然意识到这应该是山顶的那个池塘。
正感叹着这一切的神奇,不知道上面是怎么托住那个水塘的,竟然是如此神奇,却忽然听老道巍巍叹了口气:“神奇吧,当年我还是孩童的时候,无意间闯进此地,便已经被这里的神奇所惊叹,从此便拜入云阳派门下潜心修道,这个念头一直支撑着我在此精修,近二百年不曾外出,只是到现在也捉摸不透究竟是谁有了什么手段才能做出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杰作,我只是怀疑出口了吕祖怕是没有人有这手段。”
众女正想点头,能做到这一切的那只有神仙,看到这一幕,心中竟然不再怀疑所谓的神仙的存在,无论如何称得上是神仙,随着老道一起感慨良多,忽然间老道又是一笑:“其实这么看还没有完全,我带你们看看更多的惊讶。”
话音落下,老道一甩道袍的衣袖,登时间平地生气了一股卷风,便拖着二姐等女一起朝上而去,此时就算是黄钰娘也不得不心生感叹,再望向老道眼光多了一丝敬意,这顷刻间便到了洞顶,只在水面之下,老道眼光一转,在众女脸上扫过,只是微微而笑:“你们为何不摸一摸这池水。”
众女一呆,赵燕第一个愣愣的朝池水摸去,但是这一摸之下却是傻了眼,当时几乎长大了嘴巴,脑海中一片空白,不由得失声道:“这怎么可能——这——”
赵燕为何如此,为何就连黄钰娘也是脸色一变,却原来竟然是赵燕的手探进了池水里面,只是惊得里面的游鱼四散而去,不过赵燕眼疾手快,就还是下意识的抓了一条小鱼,等抽回手,完全脱离的水面,那小鱼还在活蹦乱跳的,这才知道一切并非是幻想,还没等多想,老道轻轻一点,赵燕手中的小鱼便有自行飞回了水中。
这一切竟然如此神奇,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