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哥,我是小凤呀,快开门。”是杨秀凤的声音,到底她还是来了,不过我心里也是一热,赶忙翻身下炕,也不顾的只穿了一条小裤衩就溜了出去,其实不但是因为杨秀凤对我的关心,至于另一个原因,处于我这个岁数的血气方刚的男人大家都懂得,尽管不一定真的做什么,但是也希望真的会发生点什么,不说了,心里有点邪恶了,我还是赶紧的开门去吧。
门打开了,杨秀凤穿着一件吊带背心,下身是一条七分裤,扎了一条马尾,俏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虽然比不上城市里的那些会打扮的女孩,但是也自然又一番清新的气息,何况杨秀凤本来长得就算得上漂亮,不过碍眼的是黄大仙,你说有腿有脚的却非让杨秀凤抱在怀里,还一副挺舒服的样子,我真想拎起来给丢出去。
“进来吧,二大爷没在家——”我自己都不知道说这话什么意思,不过总觉得说了要好一点,或者是想表达些什么。
看我这样子,杨秀凤俏脸一红,眼光变得有些飘忽,只是低着头赶紧的进了门,这要是让人看见,准备以为是两人有了啥事,其实这几天村里传的那些谣言,杨秀凤也隐约的知道了,不过确没有在意,嘴长在人家身上,还能管得了人家在背后里怎么说不成。
一挨进了屋,杨秀凤只是也爬上了炕,前几天一直在这里躺着也都习惯了,倒是没有多想什么,不过这一下却给了我一点刺激,我甚至没有多考虑什么,就这么翻身上炕,然后扯过一条毯子盖在两个人身上,然后伸手搂住杨秀凤,她没有拒绝,但是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那一刻我有些兴奋,伸手把灯关了。
黑暗里我看不清杨秀凤什么表情,但是我可以听见她的喘息声,无疑此时喘息声已经重了不少,即便是不说,但是女孩子也会意识到孤男寡女在黑夜里会做些什么,没有迟疑,伸手将她怀里的黄大仙给拎了出去,直接丢在炕上,然后不顾一切的吻了上去,血气方刚的男人如果不这样那才怪了。
杨秀凤并没有躲避,只是闭上眼承受这一切,从那天晚上之后一切都不一样,当我挡在她面前的时候,那种安全感不是什么人都能给的,女孩子需要这种安全感,再说对于亲吻我们已经越界了,所以她心中没有一点拒绝。
只是情到深处,我的手便不老实了,不知何时早已经溜进了衣服里,将上衣彻底的撩开,而且还不甘心,手游朝下游走,不过却被杨秀凤抓住,最后的关口女孩子总是看的很重要,不过我并不会气馁,早晚会攻破这个堡垒的。
那一刻两个人都迷失在了激情之中,听不到什么声音,只有浓浓的喘息声,甚至都不知道过了多久,隐隐的我有些缺氧的感觉,起而不舍之下,终于杨秀凤没有抓住我的手,就那么滑了下去,或许这晚上会发生什么——
“够了没有——”声音听起来有些古怪,每一次这样的时候我都知道是怎么回事,登时间所有的激情都没有,甚至于有点恶心,值得松开杨秀凤,不过我的手却还是不老实,但是脸上那副表情却让人糟心透了,怎么黄大仙这时候竟然上身了,感觉到刚才一下子就好像亲在了黄鼠狼脸上,想想怎么能不恶心。
将脸挪开,脸上阴晴不定,恨恨的啐了一口:“滚,有多远滚多远,别在我和小凤亲热的时候蹦出来,你都活了这么久了,就不知道什么叫做讨人嫌吗。”
“你还有脸说,”黄大仙哼哼唧唧的,也是很腻歪:“这不是我的主意,还不是小凤丫头的事,你以为被你亲我不恶心,说吧,大半夜的把我叫来你想干什么?不会就是找个借口和小凤玩亲亲吧,要是那样,我就躲的远远地。”
将近七十年的岁数果然没有白活,黄大仙什么都懂,只是让我却是有种想哭的感觉,别说黄大仙愿不愿意,就是它愿意,这时候让我对小凤再做点什么我也没有兴致,不过既然说了起来,那就还是说正事吧,反正我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当下将下午见李红军的事情说了个遍,还将那张脸仔仔细细的形容了一遍。
听我说完,黄大仙也沉默了,好半晌才尖细着嗓子道:“真的有些腐烂的样子,是不是感觉好像大的水泡,但是有没有鼓起来,更没有脓水流出来对不对?”
想象我就点了点头,看来我还真是问对了,黄大仙好像知道什么,不过家下来的话却让我有些迷糊:“一般来说,人死了之后血就不流了,过不了多久就会出现尸斑,而尸斑开始如云雾如条块,最后逐渐形成一片,但是那是人死后血液不在流通从而产生的尸斑,活人却不会,至于到了腐烂的时候,那都是死后很久的事情了,就算是中了尸毒也是脸色发青,破坏人的身体机能,根本就不会腐烂——”
“你是说李红军不是中了尸毒,可是——”我还是有些不相信,如果不是尸毒那一定就是一种可怕的传染病,一想到这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只是失声道:“那会不会是一种传染病?”
“这也有可能,”黄大仙并不理解我的担忧,反而语气中略带着调侃:“李红军身上有钱,而且会功夫,一定不是一般人,但是却选择了住在东边的废屋里,这本身应该是在防备着什么,多半是不想对其他人造成伤害,也许真有可能是传染病。”
脸上抽了抽,心里真的开始担心,只是叹了口气:“照你说李红军还不是个坏人呢,我怎么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