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张磊讲完了意图,齐清诺点了下头,说:“是好事……时间能配合上不?”看何沛媛。≥
何沛媛对齐清诺摇头,眉目间明显是抱怨工作太多:“今年这么忙……”
张磊立刻安抚何沛媛:“别有压力,别有压力,好作品不怕等。我知道团里比较忙,有冲劲儿是好事,我很欣赏,所以正在和齐团长商量,是不是找个合适机会,邀请大家伙都到我的音乐会上友情客串一下,不光小何的三弦,大家都可以多交流多合作。”到底是演奏家,讲起话来跟在台上差不多,有气质。
是个惊喜荣幸,王蕊继续保持着皱眉的僵硬笑容,看看伙伴们。高翩翩又把车门关上了,准备搭便车去地铁站的于菲菲和邵芳洁等待老大的表态。
齐清诺笑:“谢谢张老师好意,不过我们学艺不精,眼前真的挺大压力,客串的事还是算了吧。”
张磊比较赞叹:“齐团长谦虚了,我知道你是踏踏实实想做点事情,难能可贵呀。”
齐清诺笑了,杨景行也笑,还挺灿烂。齐清诺看了前男友一眼,再对张磊说:“谢张老师鼓励,还要多向你学习。”
张磊气质呵呵谦虚接受,再看何沛媛:“小何,这样,我把曲子给你,你先看一看,我相信你一定会被深深地打动。”
何沛媛把视线往张磊方向移,微笑一下,再和齐清诺对视线,好像在犹豫斟酌或者谦让心虚。
杨景行已经迫不及待,跟何沛媛商量:“能不能也借我欣赏一下,朱教授的作品。”
何沛媛对杨景行就没那么好脸色,明显不耐烦或者不情愿,当着外人也不掩饰。
杨景行只得讨好张磊:“肯定是朱教授为你量身打造的作品。”
张磊对女生们舞台笑:“不需要这么说,美妙的作品是为所有演奏家和广大听众创作的,只不过我和朱教授的确有深厚友谊,所以有荣幸先为他把作品献给听众。”
几个女生继续为前辈的可贵艺术精境界配上笑脸,杨景行还继续对她们说:“朱教授也是桃李满天下,虽然潜心教学创作不多,可几民乐作品都是难得精品,那《搦管》,小洁肯定钻研过。”
本来没啥事的邵芳洁连忙开动思维,尽快点头:“嗳……有,记得。”
“有机会要跟张老师学习,肯定权威。”杨景行鼓励邵芳洁,又对张磊遗憾:“我很仰慕朱教授对民乐创作的学术研究,可惜一直没机会见他本人。”
张磊愿意看一眼同类了,点头呵:“我可以转告的,没关系。其实我和朱教授的结识就是缘于《搦管》,当时我还在中音附小,不过这作品比较深奥,很多人难以把握体会。”
杨景行也有不了解的,惊讶佩服:“这么多年了。”再对女生们说:“虽然朱教授以前的创作都是独奏,但是他对民乐的和声跟合奏研究也很深,前不久还出了一篇论文讲民乐的和声思维,就是这篇论文让我跟朱教授有过一点交流。早知道有张老师这层关系,我还能跟朱教授多套套近乎,唉……”
齐清诺盯着视线安抚杨景行:“现在知道了,以后再找机会!”
张磊也新鲜了:“哦,呵呵,这样啊,没关系。”
齐清诺跟张磊说:“我们演过杨顾问的一合奏,朱教授在论文里列举了几个片段……有段时间的事了。”
另外几个女生新奇,她们明显不知道这事,以为只有浦音在自吹自擂,老师们成天杨景行长杨景行短,几个表演系几乎把杨景行的作品当成必修曲目了。
齐清诺明知故问杨景行:“是不是因为这个联系上的?”
杨景行点头,继续钦佩:“朱教授真的不耻下问,问了点我的意见,我哪能有什么看法。”
王蕊不赔笑脸了,器宇轩昂地蔑视杨景行:“那是,肯定!”
何沛媛对王蕊灿烂,并且猜测:“反面教材吧?”
于菲菲嘻嘻笑,年晴一冷哈哈。
杨景行站得住,对朱教授的好朋友说:“读朱教授的论文很受启,他分析得很深入,而且没停留在理论上,说要用自己总结的把小洁那《花腔》改编成几重奏用来教学,我斗胆给了点建议,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有这事?”齐清诺疑惑地看杨景行,但还是再对张磊说:“杨顾问写的一二胡曲子,朱教授应该是想用浅显点的例子便于学生理解。”
张磊对齐清诺点头呵呵,顺便观察一下周围环境。
杨景行对张磊说:“当时也就这么一说,讨论了个大概思路,三弦、扬琴、古筝笛子都考虑了一下,当时电话里还开玩笑名字就叫《游调》,油腔滑调嘛,基本还是用支声复调的方法,但是不再过度依赖三度叠置……”
齐清诺反感:“行了行了,别说了,头大。”
何沛媛同病相怜附和团长:“何况我们!”
杨景行还是羡慕张磊:“朱教授这么难得创作合奏,肯定是精品中的精品,让人特别期待。”
张磊点头保持微笑动作,像是赞许杨景行的态度。
齐清诺突如其来就收场:“不早了,那张老师好好过周末,我们先走了。”
张磊点头几下:“……哎,你们也是。”
都跟演奏家再见一下,各自上车急着离开,下星期就要上台了,好好享受周末啊。
杨景行在齐清诺和王蕊的车屁股后面跟了一小段后就分路了,在去峨洋的路上吃了个两菜一汤,逗了逗服务员,得到的好处也就是多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