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有梅花山梅花岭梅花洞梅花大大王要抢这座宝林庄啊兰别让他们跑了哇!”村里的老百姓全睡啦。有那睡觉警醒的一听啊!抢宝林庄!一咋呼把全村人都惊动了,正打算到街上看看怎么回事,御林军就进了庄了,一通儿喊:“你们听准了啊,今有梅花山梅花岭梅花洞梅花大大王啊,要抢宝林庄啊,抢孝感村啊!”走街门是出不去啦。吓得老百性往后院里躲;兵丁们叫门叫不开,四、五个人你撞我,我撞你,喀嚓,门就数啦口哗!兵丁们一哄而进,拿火把、灯笼照着亮儿,喊:“抢啊,见什么拿什么啊!”说是那么说,到屋里一瞧:“我抱这个沙锅呀!”那个说:“我要这水瓢吧!”有抢枕头的,有捡双旧鞋的,就抢这个。桌上搁着银子,这个兵给那个兵使眼色,用手一比划,意思是:谁要是一拿呀这脑袋就切下来啦!家家儿如此,鸡也叫,狗也咬,孩子哭,大人喊。老百姓们躲在后院一听:乱了营啦,有那胆子大的就翻后墙出去往东跑,奔孝感村给尉迟爷送信去了。再提尉迟恭。他这么一装疯吃屎,黑、白二氏带着家人只好是连拥带操,半真半假的把他呵斥回来。送走了李世民等人,白氏回来,说:“秦王千岁可走啦。这屎你怎么真吃呀!”尉迟恭说:“不吃就得落一个假疯。这徐茂功太坏。快拿水来漱口。”洗了头发,挽起发纂,别上银簪,脱去破裤袄,换上整齐衣裳。漱了半天的口,还觉着嘴里臭。又冲了花椒水,晾温和了左一碗,右一碗,喝了三大碗。还觉着有味儿,找来砂仁、豆蔻搁到嘴里嚼,才觉着好一些。晚上,要安歇啦,敬德睡不着,可就跟二位夫人商量:“二位夫人,今天我装疯总算把他们堵回去啦。据你们看,秦王千岁死心不死心?他还来不来?”黑氏一想,说:“可能他就不来啦,他知道你疯了。”“不然,不然!头一个徐茂功就不相信。再说,既然来找我,必是国家有事。现在就是不知道他们找了秦二哥、程四哥没有。反正是单找我,我没回去。当初约定三人同去同回,我不背前言也就是了。”琢磨来琢磨去,已然二更二鼓,梆,哐!忽听得房门外有家人回话:“爷,村子外头乱啦!”“怎么乱啦?”“宝林庄的百姓往这边乱跑,有人来找尉迟爷,有急事察报。”“让他们进来。”尉迟恭到前院一看,进来四、五个人。“尉迟爷,您还没歇着呢?”“你们是宝林庄的?夜静更深,到此何事?”“跟尉迟爷回话,如此这般一说。尉迟恭一听,心说;怪呀!自从敬德回到马邑县孝感村,周围二十多个村子有事,都有敬德从中帮衬,向来无有匪患,尉迟恭威镇一方。忽然出来了一个梅花山梅花岭梅花洞梅花大大王,敬德也纳闷儿,以为不定是哪里乱山之中的草大王,要想到此打抢,这得叫他明白明白。“来呀,赶紧给我备马,把枪给我挂上!”有人到马厩,精好了这匹宝马,乃是当年抢三关时所得,名为抱月乌龙驹。另外有两个人给抬扑枪,这条枪名为龟背竈龙枪,挂在了马鞍桥的得胜钩上。将枪马准备在大门外,这才问:“尉迟爷,枪马齐备,还用盔铭甲盔吗?”“嘿嘿,小小毛贼,有了枪马足用啦!”敬德出庄院,认镫搬鞍上了马,哗喂嘟嚼……马踏銮铃响,来到村口。村外头好些个老百姓正往村里跑哪:“尉迟爷呀,宝林庄被人洗劫一空啦,您赶紧打主意吧!”敬德催马向前。“乡亲们,休要惊慌,待我活捉这梅花大大王,问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对!”敬德这马出村走了不到半里地,就见西边来了有二、三百人,举着灯笼、火把,夹着沙锅,提溜着旧鞋,还喊哪:“抢完了宝林庄啊,再抢孝感村哪,快走哇!”敬德把大枪摘在手中一横,高声喝喊:“吠!哪里的草店毛贼,休往前进,再若前进,大抢要了你们的命!”御林军前队的兵丁们一瞧,敬德这儿十分威武,不敢向前,嘴里可喊:“这黑大个儿可以的呀,有枪有马咱们干不过他呀!”程咬金打后头上来啦。他有个口头语儿,只要一上马打仗,一抡这个大斧,口头语就来了,“冒唔,瞧劲儿,噢!你们为何停住不走?”乒丁们说:“程公爷,头里大概是尉迟恭露面儿啦。他大枪一横,谁敢过去?”“哎约,你们闪开。冒唔,瞧劲儿,噢!”借着夜晚的西北风刮着,敬德正听程咬金的喊声。“啊?”他纳闷儿,心说;这喊声我听着怎么耳熟呢?没容敬德想过来,程咬金这马就蹿上来了,口中喊道:“老黑呀哎,我的好兄弟!看,谁来啦?”敬德看见程咬金,赶紧说:“哈哈,原来是程四哥你呀!你何时来的?”“你要问哪,我跟秦王千岁一块儿来的!住在丰盛镇啦!”自从敬德一亮相儿,早有马军往后队飞报秦王,徐茂功就说:“千岁,秦二哥,你我一同催马向前,跟敬德碰面儿。”四匹马离开后队,哗磅嚼嘟,随着变铃声马可就贯上来了。程咬金听见后头有响动,连忙说:“不单是我来啦。兄弟,快看!”敬德看见是秦王来到,赶挂生枪下马。李世民等人瞧敬德下了马,也都离鞍下马。李世民叫道:“尉迟恭,我那好兄弟呀!”秦琼叫道;“兄弟,二哥我来啦。”徐茂功也说。“尉迟兄弟,愚兄在此。”殷开山说。“尉迟将军,殷开山有礼了。”敬德上前跪倒:“千岁在上,尉迟恭叩头,望千岁恕找今天有装疯蒙君之罪呀!”李世民说道:“兄弟,此事不能怨你,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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