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一直看着粒粒橙嚎啕了将近五分钟,粒粒橙自己倒是反应过来了:“你们怎么都不问问我,就知道看我哭啊。”
徐朗:“你也被夏天傲抛弃了么,哭的这么撕心裂肺,好像失恋的人是你。”
粒粒橙从宫允的略显颤抖手里结果纸巾,极不优雅地又是抹眼泪又是擦鼻涕,忙和完了才抽泣着说:“其实呢,严菲那个死八婆跟她姐干的那些事情我早就知道了,是我无意中听到的,后来我怕严若受不了就没敢告诉她。后来我就告诉夏天傲了,他说他会跟严菲分手会实现自己的诺言跟严若结婚的。还千叮咛万嘱咐的叫我不要告诉严若,说是怕她受不了,还说他出来这些事情也需要时间。他当时跟我说的一套一套的,我当时感动死了,哪知道这个杀千刀的连我也骗了。还说什么肯定会分手,都他妈的又分到床上去了,真是一对臭鱼烂肉。妈的,太会骗人了,就前两天,严菲像个疯狗一样来医院叫嚣后,我知道情况不对了,也去找过他,他竟然还会信誓旦旦的。太会演戏了。。。”
徐朗:“人家是演员,当然会演戏了,要不然怎么骗人呢!”
宫允推了徐朗一下,示意他当着严若的面不要说太多,严若倒是看不出来有什么情绪,好像夏天傲的一切跟她已经没了关系。她淡淡地笑了:“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只是我已经不在惊讶了,我应该早就猜到的,怎么到最后还要从别人的嘴里知道这件事。我应该猜到的,之前就有人告诉我,一个如果真的爱你,会为你做一切他能做的会让你开心的事情。想要做的总找得出时间和机会,不要做的总找的出藉口,一再的拖延只是最彻底的拒绝。就在他一再说要时间的时候我就应该明白,没有那么多的非处理不可的事情,只是我的分量早已轻了而已。”
严若出奇的冷静让粒粒橙觉得不安:“你能不能别这样,有点恐怖。其实这个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女人,也没有一无是处的男人,啊呸,我说的什么疯话,这两句话好像跟现在的状况完全不符啊!”
“我应该怎么样,整天以泪洗面还是醉生梦死,还是把自己关起来个十天半个月,如果实在想不通找个刀片手腕上划一下一了百了。”
“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比较习惯你受了刺激以后不是骂人就是打人,那个才像你。”
严若淡淡地笑了:“说真的我也以为自己会像你说的那样,只是我现在想通了,不就失恋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何必一定就要死去活来,没了爱情又不会死,谁离开谁不能活啊。其实。。。徐朗,这几天我一直都给你脸色看挺不好意思的,其实不关你什么事的,是我没地方撒气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听到严若说不怪自己,徐朗的心情指数马上上升到180,他真想跑上去抱着严若一阵狂亲然后说:“谢天谢地我的小冤家,你总算是不在怪我了,我这几天肠子后悔青了,真想把自己推进黄浦江里去。”但是他不敢,目前他敢抱的只有宫允,宫允一把推开了他:“这套来我这没用,我不好这口。”
四个人都笑了,原以为会变沉闷的气氛出乎意料的变好了,粒粒橙恨不得出去买几瓶红酒来庆祝下,但是她没喝酒已经有点醉了。因为刚才宫允对她笑了,她又开始有点飘飘忽忽了,对严若说:“是啊,不就失恋吗有什么了不起,人家都说失恋万岁,你也没像那些人那么惨啊。你既没有把你的chù_nǚ之身献给夏天傲,你确定你没跟他那什么过啊,又没跟他生过孩子,你怕什么,风华正茂,你有的是大把的好机会,帅哥这么多。你看眼前就两,还是极品级别的,你要是愿意现在抓一个洞房都行。”
严若真想在粒粒橙的嘴上封上二十层胶带,她这人每一次只要一高兴什么都往外说,她根本就不知道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严若清晰地记得在高考分数出来那天,聚会上粒粒橙兴奋地告诉一男同学她穿了条y的内裤,正好那男同学比较害羞没答话,她以为人家不相信竟然要当众脱裤子验证。惹得后来他男同学脸红到脖子后面羞答答地说:“你穿什么内裤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你脱了我也不看。”
但是粒粒橙那些话徐朗跟宫允听了到时挺开心的,宫允跟徐朗用脑电波示意:“你还有机会,不会,人家可纯情着呢,吃不消你那套。”
徐朗的喜悦早已是跳上了脸,高兴之余他又有了点失落,他想起了那天在医院里跟她相拥的那个男人的背影,真的挺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