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过后是黑夜。
冥王就在这黑夜回来,不过这次回来时,他身后还跟着三个人,三个女人,绝美的女人。
当冥王带着这三个天仙一样的美女走过前堂时,店小二的巴都合不上了,他重来没见过这样美丽的人物,这三个人简直就像是连环画上的仙,清高、美丽、不食人间烟火!
冥王带着这三人来到流云的那间屋。一推开门,迎面便扑来一阵浓烈的酒气,闻起来恶心极了。
这样的味道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都不会喜欢,但三位仙却一点反感也没有。没有反感不是因为她们闻不到,而是因为她们对冥王的敬畏。
她们都绝对效忠于冥王,只要冥王一句话,她们可以做任何事,其中当然也包括出卖自己的**。
冥王看着已经是醉的昏迷不醒的流云,对其他三位仙道:“你们懂得应该怎么做。”
三个人齐声应道:“我们明白,请大王放心,我们三姐妹一定不会让大王失望。”
冥王缓缓的点了点头,在桌上轻轻的放一粒药丸后,背对着她们道:“天亮时,我会再回来。”
三姐妹异口同声的道:“我们明白,天亮时我们会离开的。”
冥王离开后,三姐妹就轻轻的关上了房门。现在整个屋里只剩流云一个大男人,还有三个美如天仙的少女,还有一张很大的床。
夜已经很深了,正是佳人入睡的好时候。
黑暗中有一只温柔的手在抚摸着流云的脸,脸上被冰棱刮破的伤口上还凝着黑色的血,但现在竟然一点也不再痛,光滑如玉的手臂,纤长洁白的手指,这样的手抚摸在流云的脸上,脖上,胸膛上,而且还在往移动。
昏迷中流云问道:“你叫什么,为什么会再这里?”他想努力做起来,却没有丝毫力气可用。
那光滑的美人道:“你干嘛问这么多呢,又没有什么好处。”
流云只觉得头疼欲裂,他强自镇定道:“我看你还是离开这里比较好。”
那少女格格娇笑,就像是银铃一般好听,她扶着流云的脸道:“你这人真是可爱极了。你就叫我**。”
流云的头痛的极了,他又想说话,却被另外一位美女轻轻的挡住了嘴,她甜甜的看着流云,就像是在凝视着她最爱的情人一样。流云已经看见她也是身**的,她更高挑,腿也更加修长光滑。
这高挑的美人对流云轻轻的道:“你一定是头疼极了吧,我这里正好有止痛的药。”说便伸出她那洁白如玉的手臂,将药丸轻轻的喂给了流云。她又对流云道:“我叫春暖,你就叫我暖儿吧。”
又有一个高挑的美人依偎在流云胸前,她的眼睛像是会说话,像是天上的星星一样明亮、闪烁,她正含情脉脉的看着流云道:“我叫春痕,春天的春,痕迹的痕。”
药丸中流云的体内溶解、吸收。他的头果然不疼了,但却有一股欲火升腾起来。这正是冥王临走前流的药丸。
破旧的木床上披着红纱般的帐,帐中是三具如火的**娇躯,如此美人,如此场景,没有人能人得住,更何况流云也是人,正常的男人。
冥王离开不久,这间屋里便发出一阵阵娇喘声,最后变成是一阵阵少女的呻吟,荡人心魄,直到天明。
天明,夜色的所有美丽就会部消失掉,**荡漾的春色也不例外。
流云躺在大床上,三春姐妹正在梳妆台上梳洗。由于梳妆台很小,所以只能够一个人用,所以其他两个人就只有站着等一会。
春色正在梳洗。春暖就站在春色身后,春痕就站在春暖身后,站在桌旁边,桌上有一户茶水。
喝醉酒的人都会喝一点茶水用来解救,也用来清醒。
流云还沉浸在昨夜的温香暖玉中,他对春痕招了招手,但春痕却似乎没有看见,流云只好大声道:“痕姑娘,将水提给我好么?”
这是一句很客气的话,其实流云根不必这样客气,昨夜春痕已经将整个人都给了他,她已经是流云的人。
但春痕却冷冷的道:“难道你没长手么,干嘛不自己拿?”
这不是昨夜那个温柔体贴的春痕!现在他竟然变的如此冷漠、冷酷!
流云似乎没有发觉她话语中的厌烦,他又道:“我的头还是有点疼,你能不能帮我倒些水喝?”
春痕却冷冷的道:“我为什么要为你倒水?你以为你是谁?”
春色已经梳洗毕,她也冷冷的注视着流云道:“天已经亮了,你以为我们还会再低三四的服侍你?”她突然冲到流云身前,速度简直快的不可思议。
流云这才发现,原来她是个修为精深的高手,而且最少也是筑基期修为!
梳洗的春色还是那么光彩照人,美丽的犹如天仙一般,可她却冷冷的道:“冥王只让我们服侍你一晚,现在一晚已经过去了,我们没有义务在服侍你,练体气的小!”
三姐妹同时冷眼注视着流云,她们的眼神是那么的恶毒,充满了嘲笑和不屑。
流云已经明白,那**荡漾的一夜也不附存在了。
冥王站在屋门口,他高大雄伟的身影将门外的光遮挡的严严实实,屋里是那么的黑暗,仿佛夜还没有离开。
但流云却知道夜已经离开了,仙也都将要离去,春色了无痕!
冥王悠悠的道:“你醒了。”
春三姐妹见到冥王来临一都跪倒在地,她们虽然跪的很急很快,但姿态却不失优美婀娜。这姿态当然是给冥王看的,只要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