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冥羽,还有,门口出现的那个女人,好,很好,原来,他们都是一伙的。
哼,在门口出现的那个女人,当年,就是来调戏他的那个女人,虽然面貌不一样,但,那身形,那眼神,还有那轻挑的举动,绝对是她没错。
哼,道上排行第三,魔女杀手,当年,他就调查过她的底细,原来,冥羽竟然和她是同伙,同是杀手。
那么,那个暗杀他的女人,她……又是谁?
他和冥羽过过招,冥羽的伸手,绝对冥羽这个女人的伸手强,当年,冥羽在他手里,不到百招,准输。
可,这个女人,不下五百招,不见输赢。
在道上,能接他五百招的人,除了麒,他从没遇到过,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女人。
她,究竟是谁……?
这个问题,司徒煌在心中自问,问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第二日,他去了黑手党总部,这个问题,还在缠绕他的思绪。
其实,他心里有个答案,他却不敢轻易让它跑出来,那种希望后的重重失望,他再也承受不起。
既然承受不起,那,他就不再给自己有希望的机会。
更何况,那个想法,简直石破天惊,他不相信,也不敢想。
一上午过去了,火那边毫无音讯,司徒煌完全无心做事,心中,就跟有好多螃蟹在抓绕似的,难受极了。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司徒煌以为是火来消息了,他拿起一看,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
这只手机号码,除了他身边几人知道外,外人并不知道,虽是陌生电话号,但,司徒煌连犹豫都没有,就按下了接听键。
对面,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
“嗨,爹地,别来无恙啊。”h组织,总部,一个小屁孩拿着电话,翘着个二郎腿,眼睛盯着电脑上那个努力把自己耕耘出来的男人画像,一脸的邪笑。
“你是谁?”该死,这是谁家的孩子,竟敢在电话里叫他爹地,司徒煌感觉莫名其妙。
他因为找不到冥羽若惜他们,心情正烦着呢,这个许,打错电话了吧?
就在司徒煌刚想要挂了时,对面,再次传来声音。
“嘿嘿……我就是当年妈咪肚子里的那个胚芽呀,现在,已经长成了小苗,你要不要过来给我浇浇水,施施肥,抓抓虫子什么的?”文诺诺笑嘻嘻的对他爹地建议。
浇浇水,施施肥,抓抓虫子,那是什么?
司徒煌周围的温度,骤然又降下了好几度,他的办公室,此刻犹如隆冬。
“小子,我不是农民,不会做那些事情,我只会把小苗给直接拔了,省时又省力。”司徒煌面无表情回答,“还有,我看你找错人了,老子从来就没有在外面下过什么种子,更不要说有让种子成苗的机会,你要是再敢打电话来,老子就轰了你全家。”
心情烦躁的司徒煌,也不管对方是不是个孩子,一开口,就是黑道语气,愤怒的说着无情的话。
然而,对面那小子,只是一声轻笑,“原来,爹地是想要赖账呀,那好吧,改天,本帅哥会让若惜宝贝亲自去跟你算算养树苗的肥料钱和人工钱,你就随时准备好掏腰包吧,我挂了,爹地,很期待和你见面哦。”
电话线断了,里面传出嘟嘟声,司徒煌的身体犹如被雷劈了一般,僵立不动。
那小子,他在说什么,什么若惜宝贝,什么爹地,他在说什么呀?
若惜宝贝,若惜宝贝,若惜,若惜,若惜,爹地,爹地……
司徒煌脑中,好像有回音似的,这几个字,在他脑中不断的重复。
他低头看看手机,又抬头想了想,又低头看了看手机,又想了想,接着,他眼球颤动,手指颤抖的把来电给拨了回去。
响了很久,对方才接起,“怎么,爹地这么着急打电话,是反悔了?”
诺诺语气嘲讽,暗默,看来,他爹地脾气不怎么太好呀?
“告诉我,你妈咪是谁?”司徒煌急切问道。
诺诺的嘲讽,被他完全无视,这个时候,别说嘲讽,就是被诺诺骂一顿,他也不会放在心里。
若惜,若惜,真的会是他的惜儿吗?
在哪,你在哪,惜儿,你在哪?
真的是他的惜儿吗,他的惜儿,不是已经……
司徒煌期待又害怕,握着手机的手,在微微颤抖,老天爷不是在跟他开玩笑吧,不会是的,是真的吧,一定是真的吧?
“这个呀,爹地,这么白目的话,你怎么会问我,你是我爹地,我妈咪,自然就是你女人咯。”诺诺眼眉一挑,嘴角扯出一抹邪笑,跟司徒煌打太极。
司徒煌话语的急切,他自然听在耳里,但,妈咪的下落,他不想要告诉他知道。
何况,他妈咪出任务去了,上哪儿去了,他确实不知道。
呵呵……怎么,现在知道急了呀,看来,他爹地也不是不爱他妈咪呀,那,当初干嘛要伤他妈咪的心呢?
男人爱一个女人,不是应该宠着吗,为何还要伤害?
诺诺不懂,不解,对于大人的感情,他感觉复杂。
在他心里,爱就是爱,爱一个女人,就要宠着这个女人,全身心的宠着,不能让心爱的女人掉一滴眼泪,这才是他的爱情观。
“那,你怎么让我相信你,你是我儿子?”司徒煌努力让自己维持冷静的头脑,问道。
没亲眼见到惜儿,不管对方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只有见到了惜儿,他才会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