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门的金丹弟子通通跟上了云开的脚步,有孙念一打头,他们更加没理由不跟着本门地位超然的特等客卿一并行事。
而风崖门与御兽宗的人,见状也没有多加迟疑,很快跟在了七星门弟子身后。
在从众心理的驱使下,剩下人群中不少金丹也纷纷选择挪动了步子跟上,以至于往无形界壁方向前去的队伍越来越庞大。
事实上,云开所言是真是假并不影响他们先跟着一起去无形界壁齐心协力想办法破界离开,毕竟大多数人的正常思维,在发现被困的第一反应本就是设法离开。
至于那处洞口到底有没有问题,又有着什么样的问题,暂时并没有那么紧迫。
这便导致了,最后跟着云开而去的人占了绝大多数,只有不过两三百人选择留在了原地。
而这两三百人中,除了晓辰宗以及与晓辰宗关系较为密切的一些门派势力弟子是因为云开的原因留下,更多人纯粹只是懒得再跑来跑去的折腾。
反正再怎么样肯定不会那么快有进展,所以没必要着急,要是云开他们那边当真有了新发现,再过去也不迟。
至于眼前这处巨大的漆黑洞口里面危险不危险的,他们本也没打算自己先探路。
这里发生如此大的动静,岛外各宗各派的元婴真君们肯定已经知道,兴许过不了多久便会有新的提示到来,他们照着做便可。
所以没错,等着便好。
“唉,也不知道这次还能不能比完。”
有人朝身边同伴嘀咕道:“好端端的比着赛突然就成这样,也不知到底是哪里出了差池。这眼看着离决赛不久了,拖太久的话,不是耽误风云城最后的决赛大比?”
“你想太多了,说得好似你能进决赛一样。”
同伴与那人关系极好,也不怕打击对方,直言道:“咱们本就只是来凑个数,长长见识,甭管出什么问题会不会影响到决赛,只要没性命之危,总归都跟咱们关系不大。”
“说的也是,不过七星门对他们那位新任特等客卿倒真是相当看好,这样子,怕不是到时想让这位月明客卿与七大顶级宗门的精英天骄一较高下。”
被同伴如此直言,那人半点都不生气,反倒是兴致勃勃地谈论起了云开。
谁都不是傻子,别管云开是不是从哪个犄角旮的里出来的,总归既然这人能得他们墨州唯一的化神老祖青眯,能让整个七星门都如此重礼相待,便已然说明绝不是简单人物。
指不定七星门还真是想用云开这枚奇兵,在风云榜大比决赛上一鸣惊人,好让七大顶级宗门都不敢小觑七星门。
“段师兄,你别听那些人瞎胡扯,那人再厉害也不可能厉害过七大顶级宗门的顶级天骄,等真正到了决赛之际,有的是机会叫她认清现实!”
晓辰宗有弟子见段家铭不吱声,只当段家铭是不喜听到有人提及云开如何如何厉害。
毕竟当初在南华宗山门前,段师兄擂台战服给云开一事晓辰宗知道的人并不少,自认为还是挺理解段师师兄此时的感受。
“没错,她算个什……”
莫三附和,语气极其不屑,而他正是先前在寒鸦岛外当众质疑云开身份者。
“闭嘴!”
段家铭冷冷瞪了莫三一眼,呵斥道:“先前的教训这么快就忘了?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们当真就一点都不长脑子?我输给她是事实,你们更加不是她的对手,所以这事没什么值得鸣不平的!至于她是不是几大顶级宗门顶级天骄们的对手,那是人家的事,轮不到你们置喙!”
说罢,段家铭径直走到了另一边,离刚刚那几个愤愤不平、口出“狂言”的同门远远的,明显不想与之为伍。
“段师兄这也太过份了吧,我们还不是为了他,他怎么能这般分不清里外好歹?”
莫三当下脸都黑成了锅。
“就是,段师兄干吗还替那个人讲话?还为了那人骂我们,这不是要寒我们的心吗?”
最先出声奚落云开者,也是恼羞成怒与身边同门抱怨。
什么叫他们更加不是对手?合着在段家铭眼里,这是压根就瞧不起他们这师兄弟?就觉得他自己一个人最了不起?
真那么了不起的话,怎么会连一个下宗女修都打不过?还沦落到主动认输的地步?
要他看,分明就是段家铭自己出了问题又只知道窝里横,就这样的胆子也配享受着宗门最好的资源,到现在还有脸以师兄身份事事压他们一头?
“你们是为了段师兄,还是单纯自己妒忌又不屑人家,偏偏还要打着段师兄的名号泄愤,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黄衣女修看不过眼,出声道:“当初与南华宗的比斗,不仅段师兄输了,我也输了。我们技不如人丢了宗门颜面不假,但胜败本就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我与段师兄都认了,又何需你们成天说着这些阴阳怪气的话来鸣所谓的不平?”
见那两人还想反驳,黄衣女修继续又道:“往后你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但那仅仅只是你们自己的个人行为,切莫强行打上为谁谁谁好幌子,这样的好,我跟段师兄都受不起,也不想受!”
说守,黄衣女修同样转身便走,径直往段家铭那边走去,压根不想再搭理这些人。
自打服了比斗,回宗后她的处境并不比段师兄好到哪儿去。
不少人就算明着不说,但心里却是在责怪他们无用输成下宗修士,狠狠丢了晓辰宗的脸。
说得好似换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