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雨泽开着车子过了河。大脑仍然处于死机状态。
这时候毛子们早已经高唱这喀秋莎走了。
两个小丫头从害怕到震惊现在变成了惊喜。就好像这车是她们换来的一样。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
“叶雨泽,你教我开车!我也学!”
两个丫头一起喊。叶雨泽总算回过神来。他先把两匹马拴在汽车后面,然后启动车子。
这里不能停留时间太长。边防军看到的话,他这车不知道还能不能开走?
等回到大路上,叶雨泽总算松了一口气。这尼玛也太刺激了,跟做梦一样。
不过团长给的酒没有了,叶雨泽有点发愁。虽然这酒是北疆常见的酒,但是团长给的啊?
三个人商量了一会,决定还是先回连里。看看老裕民那边供销社有没有这个酒卖。
要是有的话回去就也能交差了。
到了老裕民,幸好还真有伊力特曲。赶紧买了两箱,把车开回连里。
路过岗哨的时候,哨兵敬完礼之后才发现车里人不对。
这不叶雨泽吗?他咋会开车了?不对,他哪来的车啊?
把车开到家门口,父母都已经下班了。银子对于这个铁家伙也极为好奇,上下左右的围着车闻了个够。
老爸沉着脸问道:“这车哪来的?你为什么会开车?”
叶雨泽大言不惭:“这车是团长的!他换新车给我开两天!不信你问赵玲儿。她是团长丫头!”
赵玲儿当然马上点头,“还是我帮着叶雨泽跟我爸要的!”
“对了赵叔叔还让我给你们带了酒!”
叶雨泽赶紧往下搬东西。看见两箱酒叶万成的疑虑终于打消了。只是好奇儿子啥时候学会的开车。
晚上,老爸把马全义几个人都喊了过来一起喝酒。并且把团长的话传达给了大家。
早上吴天明就被车接走了。马全义神情间反倒有些忧虑。虽然一直在基层,但是并不是一点政治敏感性没有的。
吴天明在基建连几年,自己对人家可是谈不上善意。不知道万一人家要是重新被启用会不会针对自己?
吃完饭银花本想叫玲儿跟她回家住。但是玲儿听说叶雨泽住学校自然也就不肯去了。她要跟叶雨泽去王老师那里住。
临走的时候,叶雨泽从家里拿了些自己腌好放羊肉块。今天晚上他决定加餐。
其实他平时就经常从家里拿些吃的过去,王红花总是不让。
似乎吃别人东西她就跟欠人家一样。后来叶雨泽就说自己长身体需要加餐。她这才不再啰嗦。
其实叶雨泽也是真饿!每天跟杨革勇锻炼一个多小时,体力消耗很大的!
以前在家里总会有些吃的,可是王红花吃食堂。女孩子本来打饭就少,哪里还有剩的?
今天跟老毛子换的东西他也带来了一些。主要是午餐肉和香肠。这个适合王红花。
什么时候想吃打开就是了,比较好存放。
把东西放下,叶雨泽就去找杨革勇了。赵玲儿哪里肯待在王红花那里,非要跟着走。叶雨泽也只好带着她。
王红花一直知道他们练功,却不知道他们怎么练?也满心好奇的跟了过去。
到了小树林,杨革勇已经到了。
半年多的磨炼,这家伙身子愈发的壮实。才十三岁,身高已经接近一米七了。而且那绝对没有少年人拔高时候那种豆芽菜身条。
此事,他正专心的踢着树干。而且包的麻袋片越来越薄了。
叶雨泽最近的调息也起了作用。出拳或者出掌打在树干上已经没有了什么声音。
但是他能感觉到,体内有一股力量正在往树里钻。当然他也不敢肯定这种感觉是不是错觉?
这样比较起来,人家杨革勇大开大合。脚抡的虎虎生风。树干在他的脚下都能感觉到震动。
可叶雨泽每一拳看上去都轻飘飘的。就好像跳舞一样。而每一拳打在树干上一点声息都没有。
赵玲儿捂着嘴“嘻嘻!”的就笑了起来。对王红花说道:
“你看叶雨泽象不象跳哈萨克舞蹈?”
王红花也是忍俊不止。虽然没笑出声,可那眼睛也眯成了月牙儿。
两个美女在一边围观,杨革勇练不下去了。干脆也站在一边看叶雨泽打拳。
其实他也不明白叶雨泽为啥越练越没有力道?
叶雨泽根本没有理睬这两个女人的嬉笑。练功的时候他总是处于入定状态。
如今他的马步蹲的连杨革勇都推不动了。而每一次出拳,也都配合着内息。
杨革勇把手贴在叶雨泽击打的树干上,没一会神色也凝重起来。因为他能感觉到这树干也在微微颤动。
看到这里,虽然他不明白叶雨泽是怎么发力的?
但他知道,叶雨泽这功夫根本没有落下。于是他又重新打起拳来!
两个女人看了一会也就看乏味了。赵玲儿也是属于那种好奇宝宝类型的。
王红花又拿着手电,两个人就在树林里面转悠起来。
不过冬天的树林子里面也没有什么?赵玲儿到是对那些桦树皮有了兴趣。
白桦树书皮就象宣纸一样。能一层层揭下来。摸着还软软的。
赵玲儿便决定多采集一些。定个本子。
王红花对这种树皮也极为感兴趣。便跟她一起采集起来。
两个人不知不觉中已经离叶雨泽他们有了一段距离。树梢上面不时有乌鸦被他们惊扰发出难听的叫声。
突然,王红花水电不经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