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去前面哪家‘好友缘’饭店吧。”他们从这边走的时候,有一排的什么农家乐饭店,生意还挺不错的样子。
陈黎却道:“那些饭店都是外地人办的,没有当地的特se,等下我打电话问下程阳的同学,叫他们多炒几道菜。”
“会麻烦吗?”
“没事,我那个同学和我关系不错,就是售票的那个啊,他家也在这附近,不会太麻烦的。”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也不容易来一次侗乡,自然要吃正宗的侗族美食。”两人喝了几杯侗乡chun绿茶,类似于毛尖吧,入口甘甜回味无穷。
这个地区的气候适宜,又多是山丘,适合一些品种较好的茶叶,听陈黎介绍,许多的村寨都大规模种植茶叶,县zfu又大力扶植这个产业,所以大家的收获都不错的样子。
品茗之中,沈文信对陈黎的了解越来越深了,有此佳人陪伴着实不易啊!缘分这种东西很难说。
谁会知道,在侗乡会碰到这么一个导游呢?不过那句“谣诶年”到底是什么意思?
喝了一会儿的茶,气力恢复了不少,沈文信跟着陈黎来到了一家吊脚楼,侗人的住宅都是吊脚楼,下面是喂猪或者存放农具的,上面则是大厅、房间,木质结构的建筑,冬暖夏凉,比城市里的钢筋水泥的楼房舒适多了。
来到这里的时候,男主人是一名四十多岁的农民,身材不高不矮,却显得很jing瘦,黝黑的皮肤,说明经常下田务农,叼着一根烟,看到沈文信到来,立即过来招待。
而女主人则在厨房炒菜,大厅内只有男主人,看样子陈黎的同学好像也在里面帮手。
沈文信拿出一包芙蓉王香烟,递了一支给男主人,说道:“伯父,打扰了,请抽烟。”
“太客气了,拿这么好的烟,坐,有什么打扰的啊,都是自己人嘛。”
一番客套之后,不一会儿一桌子的菜就上齐了,陈黎是提前通知的,所以准备的很充分。
这个时候一家子都上桌了,女主人说道:“欢迎贵客啊,我们没什么好菜,随便吃点。”
“很丰盛啊。”桌子上有土鸡火锅汤、侗族酸肉、酸鸭、鱼生……
沈文信每一样都尝了一些,虽然那种侗族特se的菜,开始有点不习惯,但是吃进去之后,还是有一股特别的味道。
“伯母,您做的菜真好吃。”
“多谢夸奖。”
一群人其乐融融,陈黎与其同学交头接耳,时不时发出银铃的笑容,她的同学单论长相的话,处在中庸水平,但是胜在肌肤如雪。
也许是这个环境下,才养得这么白嫩吧。
不可避免的,沈文信遇到好客的侗族男人,劝酒是其中好客的体现,沈文信因为十分尊重他们的风俗,所以来者不拒,好在男主人并没有死命地敬酒,使得沈文信还保持着清醒。
女的吃完饭,到后面聊天的时候,还在餐桌喝酒的两人,聊起了一些奇闻趣事,沈文信话锋一转,问道:“伯父,您能告诉我‘谣诶年’是什么意思?”
“谁教你的啊?”男主人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答非所问。
沈文信如实说道:“陈黎呗,他说这句话是‘你好’的意思,可是我在桥上跟一名侗族大妈说了,却得到比较激烈的反应,我差点被打。”
“哈哈……”
如同陈黎一样,男主人也是光笑不说,最后停止了笑容,又问道:“你和陈黎是什么关系啊?”
“准确的是说导游和旅客的关系,不过一番接触下来,我觉得她为人不错,算是朋友吧。”
“哦,原来如此啊,陈黎这个孩子是个好女人,你可要珍惜。”
什么跟什么啊,沈文信更加迷糊了,中年大叔这话略有深意啊!最终沈文信还是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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