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的黑暗,死寂的黑暗,没有一丝的杂质,纯净的黑,上无天,下无地,胡静能感觉到自己回归了**中,但却不知道眼前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就在她茫然四顾,不知因果根源的时候,一段段一幕幕可怕渗人与恐怖绝伦到无法言语的疼痛出现,它来自于灵魂,来自于**,钻心剜肉,腐骨撕魂,生不如死都不足以形容那种绝望的痛楚。
强迫着使自己睁开那双抽搐的眼皮,由于强烈的疼痛,泪腺不断分泌出湿滑的液体,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内的各个器官都不再受自己控制,大量的液体打湿了身下尚算柔软的毯子,少女最羞涩难堪的样子在这狭窄的地洞里,气味混浊的空气中暴露无遗。
通过那双泛红到欲爆裂出血花的媚眼,她到了一片不属于人间应该有的景色,只是瞬间,她明白了这些痛苦来源何处,如附骨之蛆:“完整的献祭,即便活着也不能摆脱,这就是真正的鬼噬么?”
强制提起最后的精力,了一眼昏倒在自己身旁的**男子,用巍巍颤颤的手指轻轻抹去对方口角那鲜艳的血液,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两眼一闭,瘫倒在男子怀中,再也没有了动静。
“哥哥……哥哥……大哥哥……”
眼前一片黑暗,意识朦朦胧胧中,清丽悦耳的声音在耳畔回响,用手指按压住太阳穴,来回揉搓了几下,片刻后总算是恢复了意识。
“哥哥……哥哥……大哥哥……快醒醒……”
感觉到一双冰凉的娇嫩且纤细的掌指在自己身上时而游走、捶打,时而摇晃着自己的身躯,一声声呼唤传入耳中,却是不知道是在叫谁,忽而感到自己那顶天立地的兄弟被人一手握住。
谭于猛然惊醒,记起了自己昏迷前的事情,唰的一声,飞快起身,坐立在床上,将那只手掌从自己重要的部位上拿开,感受到身下湿透了的床垫,以及空气中怪异的味道,眉头深深拧起。
“哥哥……哥哥……你怎么了?哥哥……”
“这就是传说中的天上掉妹妹?”心里头讶异的想着,神色怪异的着眼前不着寸褛的少女,谭于承认被人用这么甜腻的语气叫“哥哥”自己心里着实是爽翻了天,但对于眼前少女这不应该出现的状态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抓住少女在自己身上乱摸乱抓的白嫩如雪糕的玉手,柔声道:“哥哥有事要做,你先去一边好好休息,好不好?”
“不好啦!伦家不要离开哥哥,要和哥哥在一起嘛……”胡静将谭于的一只手臂抱在怀里,玲珑诱人的娇躯紧紧靠贴在其身上,不停的摸搓着。
谭于心中大呼受不了,生理上无法控制的产生了反应,自己怎么说都是个七尺男儿,若是没有反应那才是见鬼了呢!
两手使力,强硬的将贴在身上的少女与自己拉开距离,经过几番哄骗终是将这宛如孩童时期的胡静给劝服,一番折腾下来,谭于已是汗流浃背,浑身难受。
这到不是因为生理问题了,而是那一番替其疗伤所为,对方身上基本都是伤,即便在药物刺激下也没有多少转化为病毒,所以谭于将那些能量吸收后非但不能有益修炼,存留在体内还会造成危害,现在他必须尽快将那些残留的能量消灭殆尽。
两膝盘坐,双掌掌心朝内,贴在左右两腹侧,运气功法,缓缓的将丹田内的有害能量一点点一滴滴化去,在这期间,思想犹如几岁儿童的胡静到也没有来打搅,只是一个人在一旁玩着玩具,那些本是谭于买给静幽玩的东西她亦是玩得不亦乐乎。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终是将这小小地洞中能玩的东西都摆弄了个遍后,咕噜咕噜的声音从哪平滑的小腹中响起,胡静人下手中的玩具,慢慢爬到谭于身旁坐下,她感到自己又饿又累,想要让‘哥哥’给自己弄点好吃的,却又记起‘哥哥’的话,不能打扰他,于是只得曲起双腿抱在怀中,强忍着要满溢而出的泪水,安安静静的’。
时间匆匆,悠悠而过,胡静一直保持着这个坐姿不知多久,就在她饿到不行,昏昏欲睡的时候,一声轻响将她惊动,谭于悠悠睁开双眼,终是将自己身体调整道最佳状态。
到‘哥哥’醒来,胡静再也顾不得什么,纵身将其扑倒,扑到那结实的胸膛中不停的叫唤着:“哥哥,伦家饿了,好饿好饿,好困好困,好臭好臭……”
谭于苦笑忘洞天,现在的情况对任何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都是致命的诱惑,偏偏自己就是下不了手,自己并不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但也绝不是那些落井下石的卑劣之徒,更主要的是对方与自己的关系并不敌对。
呼吸了一口带有异味的空气,有了一身污秽的少女,谭于先让对方耐心等在地洞中,自己先是来到洞口,透过结界可以到那些泥土石块,亦如封洞一样,一拳祭出,将堵住出口的土石轰开。
缕缕金灿的阳光透过洞开的道口照射在身上,晃得人眼睛生疼,估摸了时间,距离自己入洞为胡静疗伤应该过了一个晚上,现在将近午时。
确认洞外安全,又布置了几个法阵,才将少女从洞中带了出来,现在两人一身污秽,没法换身干净衣服,所以仍然是**着的,这样谭于心中感到十分别扭,自己像是做了什么不能见人的事情,要藏着掖着躲着,就怕被人发现。
依旧是那赤小水塘里,谭于带着变为小孩子心智的胡静在水中洗漱,只有几岁大的小孩的好奇心是非常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