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是这一副场景,被不远处的一处酒楼,其楼上雅间中的几人看在了眼底。忍不住几人眼底心头划过重重不甘和阴毒——一莲千染,这个废物还真是好手段!居然染指四大藩王!就是皇上的御前侍卫首领都跟她有一腿!还真是可恶可恨之极!
“湘君,你看看!真是气死我了。”透过雅窗,一个雅致清秀的女子,原本出尘的气质却被她此刻眼底的怒火破坏,变得极为狰狞,眼眶通红,显然是自己气的不轻,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你说,凭什么?她不过一个废物,胖的像个猪猡。真是不配郡主之位!四王怎么会跟她这般要好?我不甘心。”
是啊!平素都难得见到他们一次。更别说是像刚才那般四人齐齐现身聚首,还居然都是为了迎接那死胖猪猡!有谁会甘心?哪个女子能甘心?
“那又如何?”
女子闻言,一怔:“如何?且不说本小姐乃堂堂将军府的嫡女,虽然弃武从文,那也自知比之那猪猡的文采要好吧!真不知道,四王是看上她哪一点了?湘君你乃是尚书府的嫡女,企家唯一的嫡系。难道不想嫁给四王之一做正妃吗?那可是唯一的正妃啊!他们都是玄皇,按照天地法则约束,只能终身只有一位妻!”
企湘君心底一动,却是面不改色,抿了一口香茗,才抬眸看向她,语气一瞬变得诡谲起来:“雅,这话可过了!以后不可再说。”这丫头果然是什么都不懂。
难道她不知道七王二侯都因为一件事情,无法随便娶妻吗?不仅仅是因为天地法则的约束,还因为一种诅咒。虽然暂时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诅咒,各个家族都应该在极力的调查当中。虽然说,听父亲说许多人都查过,最终不了了之。不过,相信迟早皇帝会逼迫这四位藩王娶妻。更是。皇帝都还尚未在皇后死况,比之外面也好不了多少!
哼!那猪猡只有一个,到底谁才是最后的赢家呢?虽然她心底也不爽那猪猡独占四位藩王的命定妻之位。
而那位绝美的国师也很是奇怪!居然说,她乃是帝凤之女!他到底凭什么这么说?为什么她必须有九个夫?这不是变相的人尽可夫吗?她到底要看看那猪猡要怎么对抗那周遭四起的流言蜚语?
君雅没吭声,但努了努嘴角的动作很显然是她还不服气。什么嘛!这企湘君到底什么意思?
“对了,湘君。那骨风姿是不是太嚣张了点?自以为是辰王的妹妹,成天往焰王府跑。她到底要不要脸啊?”
“你管她做什么?别忘记,你的初衷可不是焰王,而是辰王!”企湘君摇摇头,放下茶杯,有点恼她多舌的大嘴巴。
平素算计的时候,她怎么不这么敏锐?现在只会背后嚼舌根!
这也是她为何不会跟她凡事说明白的原因。万一她要是又在转身大嘴巴的告诉了别人,岂不是会影响到她的计划?这个蠢货!比之那楼玉敏都不如!
也就是她随后关上窗户的一霎,居然看到对街的雅间正好也有人在窗户旁,这么彼此定眼一看,立时双双快速的关上了窗户。
君雅蓦然有点奇怪她这反应,忍不住好奇的问道:“怎么了?外面有什么?怎么把窗户都关上了?”
“对面雅间的人,是骨风姿和楼玉敏。”企湘君气恼的说道,咬了咬唇,心底不是滋味。
上次宫宴,就是她们拦路,不然也不会让她最后才进去。可恶!这仇她一定要报!绝对!
“什么!居然是那两个贱人!”君雅愤愤不平,“上次就是她们派人拦路,那骨风姿居然还在要进入御花园的时候,大肆讽刺,太可恶了。湘君,找个机会整治整治她们吧!太可气了!”
一瞬,一抹阴鸷划过眼底,企湘君恢复了淡笑自若:“那是当然。只不过宴会肯定是没有着落了。不如在学院动手。顺道给那猪猡一个下马威!听说,她马上就要入住学院了。”
君雅当即拍手叫好:“真的吗?太好了!雅就知道湘君一出手,肯定马到功成!姐妹我以茶代酒,敬你!”
“彼此彼此。”
而对街雅间中,楼玉敏一身紫色华衣,还算看得过去的眉目带着浓重杀意:“刚才你看到的真是企湘君和君雅?”
骨风姿一身火色的衣裙,姿态却慵懒至极,娇媚的声音吐露而出:“郡主何必置气?我们还是想想如何对付那猪猡。那国师的话,当时可很多人听到了。群臣都忍不住喟叹这事的荒唐!若非碍于国师的预言一次都没有失败过……”
“哼,那死猪猡还真是好运气!居然还是帝凤之女!为什么不是本郡主,为何?你说到底为何?本郡主不甘心。不甘心。”楼玉敏咬牙切齿,双颊酡红,显然是饮酒过度,醉了。
骨风姿却心底嗤笑,轻蔑的扫了她的面容一眼,顿时换了一副讨好的模样:“郡主,这话可再不能说!国师的地位,可非同凡响。就是您的父亲都要礼让几分。你也不过郡主而已。怎么能比国师的地位?万一这话传到了他耳朵里……”
楼玉敏却是不听她话,大声嚷嚷道:“本郡主还怕他不成?若非因为他模样俊美,不比那几位王爷差,甚至各分秋色,本郡主早就找人做了他!嗝——”
骨风姿立时惶恐,捂住她的嘴,心底却是大笑——骂吧!说吧!看看到时候谁倒霉?她骨风姿可不认为她楼玉敏是最佳的合作者。相反,那猪猡才是她最终人选。帝凤之女吗?只要取得她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