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凤眸迷蒙的半眯着,整张脸几乎都要贴在他脸上,最让人生气的是华莲,但御雪难道就能撇清干系么,这些男人要是联合起来整她,她还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唇角蓦地一翘,“你的药很特别啊,以为清醒了,却经不起一点撩拨又”
“闭嘴”他低斥了一声打断她,不想听她描述什么毒发的过程,赠药这事他回想已是怄气难当,但显然那人根本不听。
“今儿个没瞧见华青衣呢,也对,他哪个重伤之体估计也累散架了,不躺个几天下不了**。”她漫不经心的说着,又带着他的手抚上一处,一蹙眉,“咝,腿真是好疼,我身子好着呢,都睡了足足一路才稍有缓解”
“无耻,你为何如此无耻”他气急败坏,却霍然搂住她,她总是如此,跟她一起,仿佛他在意的还比较多
“天性如此。”她扬起完美的下巴,又补道,“加上药更不得了,你是不知道,昨夜”
“你再多嘴一句,我毒死你”他已渐渐感到她是故意提起此事来刺激惩罚他,他就不该来,视线瞟到她手中攥着的那张丝绢,他此刻只想赶紧夺回来,然后对她眼不见为净
他眼疾手快的动作,她却更快的一翻身将他圧在身下,正坐在他纤瘦的小腹上,凤眸一挑,“啧,武功没什么长进啊。”
“你下去”他快气炸了,耳根却开始微微发烫,不怪他对此刻的姿势胡思乱想,分明是她太无耻,太爱蛊惑他心
“对了,昨夜我就是这么对华青衣的。”她说着,还坏心眼的坐着蹭了那么几下。
“嗯”他不禁声线微哑的轻哼出声,反应过来简直无地自容,她又耍他,却说这些让人根本不想听的话,这里的地势一眼尽收眼底,他们这动静迟早引来围观,她不知臊,他还要脸伸手在衣襟里去找药,咬牙道“毒死你这个人渣,看你还怎么引惑我你简直不知廉”
刚摸出来的一只药瓶顺着指尖滑落,她竟吻了他一下,虽只是那么轻的一下,也**的让人窒息,她邪肆潋滟的凤眸凝着他,长指钩了一下他美得近乎羸弱的削尖下巴,“下次再背后算计我,就这么。扒光你,强了你”
御雪倒吸一口凉气,她缓缓垂下头,越凑越近,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咬着他薄美的唇,说不出的执拗起来,“孩子和我,哪个重要”
他默不作声,不仅是怕一开口就是忍不住的哼哼让他颜面尽失,且并不抗拒她这么对自己,好久没和她上一次她下流的偷偷爬上他的**,他醒来还云里雾里不知怎么回事儿就腰酸不已,上上一次,她直接让他竭力晕厥
他这想着,反而该好好给自己调配一剂养身药,她那一身深厚的内力,在某些方面真可谓是运用到了极致
因为贴得很近,她感受到他怀里似还揣着什么硌人的物事,伸手摸了进去攥出个小纸包来,她好奇的打开,就看着一粒粒沾满白糖渣的酸梅果脯,“这个”
“店家说你要吃这个。”她稍微离开了一点,他这才敢出声,一路没事儿的时候,他就会准备些孩子的东西,卖布匹的店家说,怀胎的女子喜酸,他就顺便拐了几条街去买。
“是么”她狐疑的捻了一颗来尝,即使有白糖渣裹着,也酸得她一张漂亮的脸都变了形,勉强吐出两个字,“好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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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合口味”他深邃的美眸睨着她的表情变化,怎么看也不像是喜欢的模样,那店家骗他了
她横了他一眼,不知他怎么选的,这酸梅比一般的都要酸,径直扔给他,几粒掉地上了没法捡了,他默默将剩余的酸梅包好。
看他这样儿,她唇角勾了一抹浅笑,又没脸没皮的凑过去,“御雪”
“没人逼着你吃,我自己吃”他闷闷的开口,到底是他那么顺便的买回来的,她可以不喜欢,但这么扔回来算什么意思,说到底,她究竟当他什么,救华莲那一天她也是毫不避忌的告诉他,今夜她又非要讲如何跟华青衣
她是真没想过他的感受么,即使算接受了,能不能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提别人
她说他没有正经的说过喜欢,那她何时又说过,就算上次他问,她就以那次在玄清后山的事儿将他打发了。
最该死的却是,他就真的忘了追问,她既然知道他有药也没碰她,难道不应该感受到他有多在意她,老说他蠢,她才蠢得没治
“唔”他倏地睁大美眸,被她塞了颗酸梅到嘴里,须臾,他便酸得眉宇起了深深的褶皱。
“我是真没法吃了,你自己试试酸不酸,人吃的,嗯”她连已经入口的那颗酸梅果脯也受不了,既然他说他吃,那就掏出来送他享用一番
“秦无色,你脏不脏”他气得浑身发抖,嘴里那颗酸梅是她嘴里拿出来的,这该沾了多少她的口水,她恶不恶心
“哦,那薅出来。”她伸出一根手指作势就要在他嘴里去攫。
他赶紧躲开,细细抿着嘴里能把牙酸掉的梅脯,“算了,真的好酸,下次不买这个。”
“你好恶心,我的口水都吃。”她眯着笑意潋滟的凤眸,就见他脸色陡然一红,那显然不是羞赧,而是他被她的倒打一耙惊得一个不慎将整颗果脯都咽了下去,卡喉咙上了,她直接就毫不温柔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