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助,狂爷斜倚在门栏处,只紧抿着唇,心底袭来的那阵莫名的,隐隐的微疼让他皱起眉。

天色正近黄昏,有小厮送来饭菜,他接来步进房内,一道道摆上桌几,“银针压迫神经促成的短暂失明,取出银针就会恢复,不必伤心成这个德行,先吃东西。”

她循着声音来源摸索着爬过来,伸手抓了几下,也没抓着个什么东西,没有内力护体,连听声辩位的能力也弱了下去,“你现在就给本王拔了那什劳子银针”

他手上的动作一滞,口吻没什么过多的情绪,“这是王爷的意思,你怎么不想想为何成个亲都要落到这步田地,怨你平时太不服管。”

秦无色唇角噙着嘲意,在苏红琴面前的不防备,得来的就是被封住内力扎瞎眼睛的结果,若非事实让她难以接受何需如此,声音却无力到很轻,似怅然,“他们把人带走了么”

狂爷将菜色摆好,置若罔闻,扭头,重复,“先吃东西。”

他当听不见她所问,她也只当他在放屁。

但显然此刻的她压根忤逆不了他的意思,黑暗中那只突来的手臂把她那么轻巧的一捞,不知在哪坐定后,她又旋即起身往一旁跑,他再度伸手一拦,又将她轻松极了的押了回来。

有灼热的呼吸喷薄在脸上,她估计他离得很近,稍微一动便能轻易察觉是坐在他腿上了,他又一手扣着她的肩,她眼前跟废人没区别还真是跑不了。

“你为什么服父王管”她暂时不作无谓的挣扎,他若是不那么服管,还有一线机会。

他沉吟了片刻,不疾不徐地夹了片肉喂进她嘴里,“比从前的主子好。”

秦无色一口咬住咀嚼了一番,葱爆小牛肉,肉质本身还成,调料也适度,就是火候过了一点儿,不如平南王府里那厨子的手艺,绝食这种愚蠢的行为,她是不会做的。

之所以一开始不愿意吃,完全是为了表达一种对狂爷的不满,不吃饱,很多事做不了,比如好好想想还能有什么招。

这会儿狂爷的话倒是勾起了她几分兴趣,他向来是个谜,原来以前也是有主子的么,“你以前的主子是谁”

“这就与你无关了。”他抬手揭下面具搁在桌上,自个儿挑了一道菜吃了一口,她是刚醒,他却足足守她一日了。

这菜将入嘴里,他神色微变,晗在口中的筷箸也僵住,这筷箸方才似乎用来喂她过

还挺神秘似的,但此刻的她没心情多探究,迟疑着,只得妥下几分语气,“你可否放了本王呢”

未听着回应,她蹙眉,又道“毕竟,你也不希望幻境雨林中的事儿宣扬出去罢”

他动作蓦地再度僵住,不刻,他似不以为意道“你若是觉得说出去对你没什么影响,随意。”

若是她能看到,便能见那张妖美到极致的脸,灼眼的红发,两鬓各编了一股小辫捋在耳后,因坐着的姿势随着其余长发顺垂至地面,刚好将他漂亮饱满的额头完全展露,为这份妖孽的美渲染出一种男儿邪气的英姿勃发,半垂的血色睫毛尤其浓长,精致瑶鼻下的那一张唇瓣,有一道绝色难寻的美人裂,致命绣惑,直扣心魂。

甚至能看到,他白的近乎透明的容颜,此刻因她的话而染上一层不自然的淡淡粉色,这样的极致浓艳,却糅杂着一份男子不羁的英气**,端是叫人连嫉妒也嫉妒不起来的绝色皮囊。

p;自然,她绝对看不到,只冷哼一声,“本王向来不注重名声二字。”

“那你去说试试,说你平南王府的小王爷为手下做了什么。”末了,常年浸染在军中听惯荤话的他竟觉得有那么点儿说不出口。

“哈你还晓得你是本王手下”她沉沉嗤笑,失焦的瞳眸凝望着不知何处,“你以为本王真不敢说,本王乃大秦第一公子,竟如此纡尊降贵服侍府中手下的鸟儿,传出去至少也够一年的谈资了罢”

他凝白耳珠霍地红似滴血,拧起眉,吸一口气,“门外,守着三十名精兵。”

“嘁,你一声令下,他们敢不撤”她一想到此处便膈应得慌,她一介王爷,在军中的威信却不如他一句话,深知他全然就是一句拒绝的话,她扭了几下,“既不帮忙,便放开本王。”

“你吃的太少,难怪瘦得跟猴儿似的。”他鄙夷的觑了她一眼,若不是她看上去弱的跟娘们儿似的,他昨夜能辗转反侧的睡不着,甚至在梦里将她臆想成了女子,今晨还该死的遗湿了衿被

想要装作从前无二致,实在很难。

“本王说放开。”她声线趋冷,挥着拳头对他就是一阵抡。

没了内力的拳脚,加之他身上裹了层棉花,简直跟挠痒没什么差别,狂爷眸光一凛,迸出几丝怒火,一手死死攥住她的手腕,“仗着老子**着你就为所欲为是不是”

这话,叫秦无色背脊霍然一凉,想动一下,身下硌着个已有苏醒之势的骇人物事直叫她整个背脊全然冻得彻骨,她眼神因暂时的失明而空洞无神,表情却古怪,遽然沉沉笑了一阵,“你情窦初开的小雏鸟啊,摸一下都让你难以忘怀了”

她笑了好一阵,估摸狂爷的脸色也是难看到极点了,才直喘气儿的含笑道“还有,这都叫**的话,本王简直无福消受”

“老子抱着你,喂你吃饭还不算**你么”狂爷此刻的脸色确实不好看,暗红妖冶的瞳眸更是隐着随时就要爆发的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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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蛮拼,赞起来


状态提示:228 无福消受--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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