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送了。”秦无色淡淡的抛下一句,顽固不化,她说不动,趁着夜色还不重,她应先进宫里。

不等她走出数米远,就听身后传来苏欣怡的惊呼:“老爷,老爷!”

秦无色步子一顿,这转身不转身好,她还踌躇,听着苏欣怡喊的悲戚苍凉,她心一软,又绕了回去。

苏欣怡半蹲在地上,抱着华青衣才能让他不摔到地上,那人双眼紧阖着,睫毛的弧度,都跟华莲那妖精似得,美的不似真人。

苏欣怡急的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眼眶红红的抬眼看着秦无色:“王爷,老爷是受了内伤,恐怕光是药石无法好转,能不能……求您给他注些内力……”

秦无色微微挑眉,这种事,好像不关她的事罢,她已处处相让,只折了他一对手,随便找个大夫就能给他接好,至于他的内伤,关她哪根毛的事儿?

苏欣怡眸光黯淡下去,莫名的对她这么多要求,确实是没有道理的,垂下眼帘:“王爷似还有事,今夜,恕民妇无法相送了。”

华青衣虽看起来单薄瘦削,却也好歹是个成年男子,苏欣怡费力的将他搀扶起来,步履维艰的往内院中走。

她脚步迟缓极了,拖一步都能在地上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痕迹,秦无色微微蹙眉看着,眼皮无奈的一翻,深吸了口气,才提步上前将华青衣从她手中揽了过来。

苏欣怡颇惊讶的望着她,她眸光不看她,只问:“扶他去哪儿?”

苏欣怡眸光闪了闪,她这无形的不就等同于答应帮忙么,她连连点头道:“就在前边,谢王爷。”

秦无色半楼半搀扶着华青衣,不禁腹诽这人看起来是消瘦如弱柳扶风,抱起来可一点都不轻,明明摸到的都没半两肉,一把骨头都能这么沉,真是死硬骨头!

离的近,她才嗅到他身上的一缕淡袅麝香,淡的几乎都要随风而散,却又确实的存在,这么一丁点儿却撩人,她翻了个白眼,华青衣啊华青衣,你也莫怪人说你家都是妖精,为人父么就安分些,擦什么香料呢!

苏欣怡在前将房门推开,秦无色搀扶着华青衣入内,房内亮了以后,她才环顾了这儿一圈,屋内很大,不用细数就知道有许多奇珍异宝,因为就这一道明若白日的柔和光线,并不是由灯盏发出,而是床榻一侧那一颗嵌在琉璃雕刻而成灯柱上的斗大夜明珠。

象牙雕,双丝绣屏风,羊脂玉砌成的案桌,啧,这派头……

她将他置于檀香木雕的罗汉床上,才拂了拂袖袂,想起什么,她问:“华莲呢?”

“在房里,还是那个样子。”苏欣怡不敢说华莲被华青衣关着,那是华青衣怕华莲毒性发作控制不住自己,会有人不小心靠近,她认为,秦无色是在意华莲的,说了也怕她多心,更何况眼下还有要事……

“王爷不必担心,明日太阳落山之前阿莲都不会有事,求王爷先给老爷注入真气,他若是晚了,怕是要落下一生的伤。”苏欣怡说着,突如其来的就冲她一跪。

秦无色惊了一下,她这个王爷,平日没少被人跪,也没少对人跪,可她这一跪,还是让她好不自在,无事不登三宝殿,她有求于她,可她还真是不太乐意帮这个忙。

沉吟了半晌,她才无可奈何的再走近床头,念叨道:“苏奶娘,我是觉得你这个人……很慈蔼才帮这个忙……”

“多谢王爷,王爷对华府的恩情,华府上下永不会忘。”苏欣怡喜极的起身,慌的走到左侧的木柜前,找寻着什么,不一会儿,她就满抱着一堆瓶瓶罐罐走来。

“还好不是什么难治的伤势,这些药应该有用,就是内力受损,王爷受累了。”她嘴里不停嘀咕,生怕少说一句感谢,秦无色就会突然撒手不管,一面将瓶瓶罐罐铺了满满一桌,细心的挑出她需要的那些。

秦无色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昏过去的华青衣,伸手将他揽起来坐在塌上,自个儿也去了鞋靴,坐在他身后,凝了气力就将手心贴在他的背部,缓缓的注入内力。

只稍微注入了些许,她就忽地停住,眼见着这人浑身的衣衫渐渐的浸湿,在她的内力驱使下,竟如同一块冰被溶化了一般!

------题外话------

嗯,最近草莓要拍婚纱照要买请帖喜糖还要联系婚庆什么的好神烦,结婚太可怕了,最近更新又有点不稳定,o(︶︿︶)o

另,青衣爹爹是否有爱呢,个人对他蛮喜欢的,真的不是透露了什么吗?

嗯,以后草莓写女尊才对,架空的名正言顺,免得男女猪都纠结,还非有人冒出来说女猪怎么怎么样还想立贞节牌坊,o(︶︿︶)onp二字,注定这里没有贞节牌坊了吧?此事古难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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