棗打电话到公司请假,空出下午的时间在家陪早川和也。两个人合力将睡得死死的光抬进早川和也住的那间卧室,对于一向光鲜亮丽如女神般的光哥会如此没有形象睡得近乎昏厥的状态,棗略感意外。

棗亲自下厨给小松鼠做了午餐,大块的牛排和蔬菜沙拉,再配上一碗清淡的海带汤。早川和也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吃过东西,前半夜在show场里跟光做戏,后半夜在车里跟光做x,虽然他是越做越精神,但这不代表他不会觉得肚子饿。

“你们昨晚很激烈吗?光哥累成这样……”光的疲劳程度让棗不由得想起昨晚要说过的话,他下意识认为光此时的状态是由于做得太激烈、次数过多导致的,心中不免猜测和惊叹,难道小松鼠那方面的渴求真有那么强烈?

早川和也正将一口汤喝进嘴里,闻言差点一口喷出来,他憋红着脸,好不容易咽下那口汤,才找回自己说话的气力,羞恼地瞪着棗说:“棗哥!这种事……怎么能……”

见小松鼠满脸窘迫和恼怒,棗意识到自己的言辞的确太过失礼,便局促地跟他道了歉,立刻转移话题,“那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早川和也抽了餐巾纸擦嘴,秀气的眉头轻蹙,非常愁苦,“当初搬来棗哥家里,正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雅臣哥、右京哥、琉生还有祈织……”似乎想到了什么,早川和也抬起头来,很意外地看着棗,“呃,话说,棗哥难道不觉得我很讨厌吗?同时跟这么多哥哥弟弟……你看起来一点也不……”

棗呼吸一窒。

是啊,作为兄弟,他应该讨厌小松鼠吧,同时跟诸多兄弟发生关系,却又逃避着这种状况,不管是谁都不予明确回应,逃避的同时还在继续跟另外的兄弟发生关系,这就像滚雪球一样招惹上越来越多的兄弟,然后越滚越大。

这个让兄弟们神魂颠倒的少年,妖孽一样……

真是让人想将他一把摁到床上狠狠干到他求饶!

“怎么?难道我对你好一点你还有意见?”

“当然不是!”早川和也的心颤了颤,躲开棗被烟雾迷蒙的视线,“谁会希望被身边的人讨厌……”

“既然不希望,那我对你好一点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早川和也抬起头,清澈的大眼惊讶地眨了两下,摸摸后脑,有些羞赧地说:“没什么不满足啊,就是觉得你知道所有的事情后完全没觉得我讨厌很反常。”

棗摸出一支烟点上,“在说这个之前,能不能请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勾搭了他们一个又一个的?”

“什么叫勾搭?棗哥你果然是讨厌我了吧。”早川和也像被针扎了一样,鼓着腮帮子生气又没底气地说:“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啦,但是……”

棗悠闲地吐出烟雾,“是因为体质吗?”

既然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事实,早川和也就没必要遮遮掩掩的。他双手抓着餐巾纸,一点一点的撕着,闷闷地说:“不因为这个还能是什么?我完全不知道松鼠还有发情期一说,更不知道自己要维持人形还要靠男人的阳气……琉生和祈织是我主动的,和他们是发生在发情期里,我控制不了身体欲念,所以主动勾引了跟我走得比较近的琉生,祈织则是因为那晚琉生不在家的关系。”

棗想起了什么,轻蹙着眉说:“就是我在琉生房间里留宿的那晚?”他记得那晚是第一次看见这家伙,他还记得他当时很狼狈,是祈织出现将他带走的。

早川和也撕完手里的餐巾纸,又从纸盒里抽了一张慢慢撕,期间还瞅了棗一眼,脸颊隐隐泛着红,“就是那晚,说起来……”棗打开门的时候连衣服都没穿,处于发情期的他,若不是祈织及时出现将他带走,说不定现在棗也被列入“有过关系”的队伍里。

早川和也的欲言又止,让棗不禁奇怪起来,“说起来……嗯?然后呢?”

早川和也哼了一声,丢下餐巾纸,傲娇地撇开视线,“然后就是被祈织带去他的房间跟他做了嘛。”他才不会告诉棗他当时被他的身体诱惑到呢,多丢脸啊!

棗无语,将烟蒂按在烟灰缸里,刚张口想说话,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一般古怪地蹙起双眉,直直盯着对面的早川和也,“等一下,你刚刚说你之前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发情期,也不知道自己维持人形必须考男人的阳气?”

早川和也撇撇嘴,心说,他以前也是个人啊,死了才魂穿到小松鼠身体里,他当然不知道这些事情咯。早川和也讪讪地说:“跟他们做过之后,结合自己日常的反应,我才渐渐意识到。后来无意中碰了要的法器被打回原形,右京哥为了让我恢复就跟我发生关系了。那之后,我才清楚的认识到这一事实。”

说起右京,早川和也不禁生出几分想念。除了琉生,他是第二个令他感到温暖如同父母的人。他有爸爸一样伟岸的身躯和魄力,工作上非常出色,极有责任感和担当,也有妈妈那样的温柔和细腻,有着爱操心家人的死心眼的一面。如果不是一开始就跟琉生、祈织和雅臣上过床且被告白过,按照日常的相处模式顺其自然的发展下去,他一定会选右京。

“也就是说,你对自己的体质也不是一开始就一清二楚?”棗感到不可思议,身为自己身体的主人,这家伙却对自己的体质知道得并不完全,这也太奇怪了吧。

早川和也苦恼地抓抓头发,哭丧着脸说:“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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