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的确有些道理。”叶如玉点点头说道，“那我们之后怎么办？”
“当然要调查调查了。”张冠羽说道，“最好是能够查清楚这里究竟在研究什么。”
“好。”
当天晚上，张冠羽打开房门出去，一路上摸摸索索，顺着楼梯一直爬到了顶层，因为根据他的经验，领导所在的地方一般都在顶层，或许可以在这里找到自己的父亲，确认究竟发生了什么。
顶层并没有人把守，黑灯瞎火的非常安静，张冠羽拿着手电筒小心翼翼地摸到所长办公室门口，试着开门。
门没锁，屋子里也没什么人，张冠羽急忙开门进去，并且顺手用口香糖黏住了外侧的钥匙孔。
屋子的桌面上空空荡荡，一边的沙发上放了一件大衣，张冠羽拎起来一看，应该就是张笑风的衣服，他记得这件衣服，以前父亲常穿。
不过仅凭借一件衣服还不能确定张笑风在这里住过，张冠羽还需要更多的证据。
不过似乎这里是提前被人处理过的样子，所有文件纸张之类的东西全部都被搬空了，房间里除了几支笔和衣服之外就没有一样多余的东西。
张冠羽知道人家是早有准备，不然不会让自己这么轻松地就来到这里，不过他还是有些不信邪，他觉得这里的角落缝隙里至少会留有一些他们遗忘的东西。
于是张冠羽开始地毯式搜索整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就连沙发底下都没放过。
中午，让他在办公桌的一条腿下面发现了一张纸片，上面似乎是有文字内容，张冠羽将其揣进兜里，快步走出了房间。
走出房间之后，张冠羽不忘仔细观察了一下钥匙孔里的口香糖，发现口香糖有非常明显的被向里捅的痕迹，看来在自己忙着搜索的时候，的确有人在门外想要将大门反锁来着。
张冠羽微微有些后怕，急忙顺着楼梯往下，这次也不再遮遮掩掩，大大方方地来到自己和叶如玉房间所在的楼层，打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张冠羽就对叶如玉说道：“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赶紧收拾东西吧，我们随时准备走了。”
而实际上，他们也的确没有将行李铺开，毕竟一开始也没打算久留。
张冠羽甚至觉得，如果是自己一个人过来，恐怕想回去都难。
两个人把东西简单收拾一下，就已经整装待发了，可张冠羽还是觉得有些不甘心，还想再出去转转，哪怕是接着去食堂吃夜宵的借口也行啊。
听了张冠羽刚刚去顶层的经历，叶如玉都觉得有点不放心，表示一定要跟着，毕竟她身份特殊，有她在那些人不敢怎么样。
两个人知道研究所里面的人可以通过监控摄像了解他们的一举一动，索性就不藏着掖着，直接挨着楼层一层一层地观察起来，遇到了人也不躲避，张冠羽有时候甚至还要打个招呼。
“哎呦！叔叔，你这么晚了还工作呢？”
“呀！阿姨，你是刚去食堂吃饭回来的吗？”
“嗨！姐姐！我能问问怎么去食堂吗？”
除了最后一个被张冠羽叫做“姐姐”的女子，其他人连正眼都没有看他们一下。
“去食堂的话不在这一层楼，往下走两层楼吧，下去之后有路标。”
见终于有人搭理自己了，张冠羽急忙顺着杆就往上爬。
“这样啊，那姐姐，我能再问你个事儿不？”
“问。”女子看起来很不耐烦的样子，不过还是停下了脚步。
“你们这个研究所平时都研究些什么东西啊？”
“这是机密，不能告诉你们。”
“为什么啊？”张冠羽说着一指叶如玉，“她可是你们这个公司的千金大小姐，怎么连她都没有知道的权利吗？”
女子闻言目光转向叶如玉，眼神中明显温和了不少。
“这点我当然明白，不过研究所机密的事情是叶总亲自下发的命令，很抱歉，就算对方是叶小姐也不能透露。”
“这样啊……”张冠羽心里有些着急，可是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索性就换了个话题。
“那么你知道你们的张所长最近去什么地方了吗？”
“他啊……”一提到，女子的表情里浮现出了一股嘲讽，“他可是大人物，神龙见首不见尾，我哪里有那个权利知道人家究竟去什么地方了啊？”
张冠羽急忙应和一句：“哦……这样啊，好吧，那谢谢姐姐了！”
“嗯。”女子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抬步绕过两人走远了。
张冠羽和叶如玉就这样继续一层挨着一层地看。
似乎是研究所里的那些人终于有点受不了了，而且也很害怕两个人真的会看到什么不应该看到的东西，五六个身穿白大褂的人来到两人面前，为首的正式之前带他们去房间的男子。
“请问您两位究竟在做些什么呢？”
“啊……”张冠羽一笑，“我们就是想去食堂吃点夜宵，顺便路上参观一下你们的研究所……你们不会有什么意见的对吧？”
“呃……”男子沉默了片刻说道，“是这样，两位，我们研究所研究的东西呢，是涉及公司机密的，也就是说呢，不接受外人的参观，所以还请两位能够见谅。”
“哦……”张冠羽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原来是这样啊，那么我们还真是冒昧了……那好吧，既然你们这么不情愿，把我们当做外人……毕竟我就算了，可是叶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成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