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医太抢手
这张白纸上面清晰的画着一个漂亮的轮椅,每一个部位的功能都描述的清清楚楚,连这轮椅的颜色都交代得清清楚楚的。 舒悫鹉琻
缘瞳将这张设计图纸交给了岄冰,让她安排工人去做。自己则是来到了卧室。
“王爷呢?”缘瞳发现古奇坐在外间的椅子上打盹。
古奇打了一个机灵,猛地站起来,立正,报告道:“报告王妃,王爷正在休息!王……”
可惜,他想要说话的权力已然被剥夺。他的嘴被一只娇嫩的小手捂住,耳边传来的声音是:“喂,你个死小子,王爷在睡觉,你喊什么喊!不许再说话!听到没有!”
“唔。”古奇只需要点头再点头。因为,他根本就说不出话,缘瞳的小手还捂着他呢。
“王爷今日怎么现在这个时候休息?”缘瞳瞧了瞧时间,有些奇怪。
古奇眨巴眨巴眼睛,嘿嘿一笑。大大的眼睛看缘瞳捂住自己嘴唇的小手,示意缘瞳他想说话,可惜,没办法说。
缘瞳松开了他,问道:“傻笑什么?说啊。”
“我也不知道,王爷不让我在旁边。”古奇憨厚的挠了挠头。
缘瞳有些疑惑,艾钰雲瀚平日里干什么事情能有她不知道的吗?真真奇怪,他也有秘密吗?不再多想,缘瞳向里间走去。 来到房间内,走到床前,便看到艾钰雲瀚熟睡的容颜。
不由自主的,缘瞳慢慢坐下,手指轻柔的拂过艾钰雲瀚略显消瘦的容颜。他这一小段时间终于长了一些肉,脸色看着也好了一些呢。
缘瞳越发觉得艾钰雲瀚帅气了,瞧着他,就忍不住要摸一摸,吻一吻他的脸颊……
“启禀主子,奴才已经调查清楚,您那日说的姑娘是贤王的王妃。”黑衣人跪在地上,声音稍显沙哑。
佰羽宁栎回过头,眉头紧皱,脸上更多的是惊骇的表情:“你是说那个病秧子,随时都会死的贤王艾钰雲瀚!”
“是。”黑衣人点头。
“怎怎么可能?为什么要!”佰羽宁栎自言自语着,他坐在了椅子上,尽量让自己正常些,他不希望自己在手下面前表现的太多情感,因为,情感是成大事最大的败笔。
“还有一件事奴才不知道该说不说。”黑衣人稍稍有些犹豫。
“废什么话!快说!”佰羽宁栎压抑着自己的情感。
“这个贤王妃和无忧公主今天被左丞相府内的人带进了府内,后来是被十五皇爷乐王带出来的。”
“什么意思?”佰羽宁栎眼睛如同鹰一般注视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黑衣人有些郁闷,他从来没有觉得报告一件事需要绞尽脑汁想怎么说,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左丞相的侄子陈润在大街上要调戏贤王妃和无忧公主。又将她们带进了丞相府……”
“什么!陈润?调戏瞳瞳9将她带进了丞相府!你们在做什么!为什么不阻止!”佰羽宁栎急了,无意中将缘瞳的真名说了出来而不自知。
黑衣人瞧着佰羽宁栎青筋直冒,这样子简直是想要杀人,他忙解释:“不,不是的,是贤王妃是自己愿意和他们走的,她一直是面带笑容的,而且,有好几股力量都在暗中跟着。”
佰羽宁栎仔细听着,想着和缘瞳相处的日子,那个女孩子什么时候真的吃过亏?恐怕只有别人怕她的时候吧。可他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你是说好几股力量?”
“是的。不过,好像是保护贤王妃的。”黑衣人陈述着。
佰羽宁栎淡定下来,又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他的这个手下,称呼缘瞳时一直是贤王妃,对于他这个称呼,他非常不满,怒斥道:“以后不准说贤王妃,要叫,要叫……”
对于该叫缘瞳什么,佰羽宁栎纠结了,是啊,该叫什么呢。
黑衣人偷偷看了一眼自己这个主子,是啊,他什么时候在这个阴狠不定的主子脸上见过这么多的表情啊?太惊悚了。
“目标!”佰羽宁栎一拍椅子把手,说道,“对,就叫目标!”
佰羽宁栎头脑里灵光一现,他想到缘瞳那时候和他
说过的这个词,觉得很有意思。
“是。”黑衣人虽然不明白目标是什么意思,既然主子这般说,那他叫就是了。
“多派些人手,任何事情必须要调查得清清楚楚的,不惜一切代价保证目标安全。还有,你亲自带一队人收拾收拾那个姓陈的,下去吧。”佰羽宁栎摆了摆手,示意下手退下。
目送着黑衣人退下,佰羽宁栎头疼的支起小手扶额,缘瞳啊,缘瞳,你到底要做什么啊?为什么会选择用另一个人的身份嫁给一个无权无势的病秧子呢?
坐在庭院中的缘瞳毫无预期的打了一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继续看着手上的一本账簿。这是刚送来的,从账簿上看,又进了不少银子。
接着,缘瞳只觉得肩头一暖,侧过头,便看到一件斗篷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她顺着这骨节分明,非常漂亮修长的手指向上看,毫无疑问的,便看到了她猜测到的人,艾钰雲瀚。
因为,这双手,缘瞳抬过熟悉了,看了这么久,还时不时的将自己的小手偷偷的放在这双大手中,寻求一种温暖和保护。
“天凉了,王妃别着凉了。”艾钰雲瀚声音柔和,如同一股清泉淌入心田。
缘瞳嘴唇微微抿起,低下头,将账簿放在了一边,站起身。
艾钰雲瀚看到这账簿,疑惑的问道:“王妃这